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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吧,你也沒剩多少課可以上了,等開庭以後,我想學生會也該準備改選會長了。”主任坐回了辦公倚,嗤之以鼻的講道。
走出訓導處,梁圖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真的,這一番談話,並沒有讓它心頭產生任何的不愉快。主任討厭自己是應該的,以前自己的確帶給他太多的麻煩,講起來,他如今給予自己的對待還不差,至少,依舊讓自己正常的上課,而沒有叫自己停學回家候審。
當然也有可能,主任是希望捉到自己的再犯行,然後順理成章的施以痛擊,使自己的判刑更為嚴重。但單純的男子不願意那樣想,只要事情還有光明面,他就絕不會望向黑暗面。
讓一個有罪在身的人,處於人群之中,是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是當眾人都知道那個人的罪行的時候。所以,梁圖真感覺,這一個上午的課程時光,過得相當緩慢,而且沉重。
即便己身並沒有實質犯行,但一個上午下來,他確實的感受到了難以計數的鄙夷目光,以及許許多多語帶雙關的招呼詞,那讓他完完本本的明白到,什麼叫作“千夫所指、無疾而死”。
眾人對於孤單個體的無形注目,說是嚴苛沉重的無言壓迫也不為過,那感覺絕不好受,也難怪乎,歷史上有那麼多大德大智之人,會因為清譽受損,而跑去懸樑跳河的了。
梁圖真是個小德小智的人,所以他不會為了這等事跑去自戕。但求無愧我心,豈能盡如人意,內衣賊就內衣賊吧!中午十二點的現在,他來到學校的福利餐廳,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極盡兇殘之能事,狠狠的謀殺一頓午餐。
當過學生的人都知道,不管是在私立學校還是公立學校,素質高的學校或者素質低的學校,其中餐時分的福利社,就一概沒有例外的只能用混亂鬧囂來形容。雖然知道自己一定買得到午餐,但無論是為了吃而活還是為了活而吃,購買午餐的人們,總是改不掉爭先恐後的習慣。
學校太大,拿去別的地方吃太過費事,所以梁圖真一向都習慣在福利餐廳裡用餐。平日的這個時間裡,福利餐廳的用餐座位,一定都擠的水洩不通,明明只能坐六個人的方桌,常常都塞進了十個人。
但是很大異往常的,今日的梁圖真,就沒有遭遇到以往都會遭遇到的情況。像是他身上帶有輻射能一般,才剛剛找到空位坐下,馬上,同桌的人就起身溜個精光。
單純的男子沒有惡趣味的再跟著跑去別桌,試試其他人會不會也一樣溜掉,他只是靜靜的划動湯匙、挑動筷子,吃著面前的那一碗湯麵。
【像這樣子不用跟別人擠,也算是難得吧!】梁圖真如是的想道
毫無疑問的,中午這一餐他用的很快。下午沒有課,儘管離開學校應該會比較好,但沒來由的,梁圖真卻選擇了繼續留下,或者,是賭一口氣吧!
行過了大半個校園,他走進學生會辦公室。
一入門,迎面而來的是總務幹事的問候:“唉唷!會長好啊,聽說你昨晚跑去偷內衣。”
接著是網路幹事的問候:“是這樣嗎?我聽說的是會長擅闖民宅,意圖玷汙某名貌美的年輕少婦。”
“那些都不是吧!”公關幹事也插上一腳:“我聽說會長殺進一處社群,只要是女的,八歲到八十歲都不放過!”
辦公室裡就只有這三個人,梁圖真有些莞爾,他們都相信自己的。之所以講這些加油添醋的瘋言瘋語,全是為了讓自己的心情放鬆,看來他們應該也猜到了,自己在校園裡,是多麼的被受到重視。
“會長,你也說句話嘛!告訴我們你罪惡的事蹟。”網路幹事催促道。
學生會的現任會長搖頭苦笑:“真實的情況是,會長我從街頭殺到巷尾,又從巷尾砍到河邊,一夜三千斬,好不痛快!還拍成了紀錄片,你們要有興趣的話,可以借去觀摩觀摩。”
總務幹事雙掌和十,口唸佛號:“阿彌陀佛,冤孽、冤孽”
“冤你個大頭鬼!”梁圖真一巴掌刮在總務幹事的後腦杓:“還真的咧,我如果真的那麼變態,第一件要作的就是把你們都清理掉!”
整個學生會辦公室的內部,就是一張三十六人座的空心長方桌,三位幹事隨便連著坐在一起,面前都擱著便當。由於學生會的網站一直讓人詬病沒有什麼實在用途,所以這學期,關曉蕾下令要他們三人好好研究出新的網站架構。與梁圖真不同,他們三人都有在修習第二專長,課程排得滿滿,只有中午才抽的出時間細心商討。
梁圖真在三位幹事的右方選了張倚子坐下,無力的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