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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嗎?”
說真的,與她四目交接的那一瞬間,自己最先感覺到的不是嚇了一跳,也不是丟臉,充斥在自己腦海裡的,就只有一樣東西,她的臉。
眼睛大小恰如其分,眼神明朗而視線集中,嘴唇飽滿,誘惑而性感,再加上挺立卻又不失豐潤的鼻頭,好美,好挑釁的美!
從那之後,班上的同學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常常有活動就把自己與曉蕾送作堆。自己從未表明過立場,因為那件糗事使自己百口莫辯,而曉蕾,在大家面前永遠都是領航者,她所說的話永遠被大家所信服,給人一種女強人的感覺。所以,在大家的認知裡,自己就是那傳說中,唯一“主動”表示過對女王有興趣的勇士。
或者也是因為那樣的緣故吧,自己成了最常和她接觸同時也是最常被她整的人,真是無奈,她就專整自己。
但是,或者自己有被虐狂吧,對於這種自己專屬於她的感覺,自己其實並不排斥,相反的還沾沾自喜。所以如果真的自問喜不喜歡她的話,無疑地,答案只會是肯定。
所以還等什麼呢?
快伸出手啊!
吻曉蕾還需要考慮嗎?
看著女孩無所畏懼中帶著一貫淡淡自信的臉龐,梁圖真的腦海裡狂風驟雨、洶湧翻騰!感覺時間的流轉似乎都停止了。
右手緩緩舉起,眼看就要碰觸到曉蕾的粉頰。
“就算喜歡,又為什麼要說出來呢?為什麼不能靜靜地待在她身旁就好為什麼要讓這份情感變質呢人與人之間應該要保持一點距離的!”
心念電轉,思緒急轉直下,伸出的手掌掠過粉頰向後滑行,撈起一小撮髮絲。
梁圖真釋然一笑道:“從以前就想問你了,一年級的時候你不是長髮嗎,後來為什麼剪短了?”
關曉蕾聳聳肩:“嗯比較好處理囉!”“這樣啊”梁圖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接著道:“你到底讓不讓我過去!
算我拜託你好不好!“
“好啦,不鬧你了。”拿著杯子往飲水機處走去。
梁圖真在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歡天喜地的飛奔而去,碰的一聲!大力的把門關上。
在單純的男子進房後,關曉蕾望向已經緊閉的房門,捏著適才被他所撫及的那撮髮絲,淡淡的道:“忘了嗎那年暑假你說短髮的女孩比較討人喜歡”
漂浮在空中的雲朵,隨著風向,緩慢的移動著,其間,所改變的不僅僅只是位置而已雲無定也無形,千變萬化撲朔迷離,不但難以捉摸更不可究詰,恰恰正反映著冥冥之中早有定數的天地執行。距今千餘年前,午後,神恩海一位專攻術理研究的院士,對研讀了快半個世紀卻仍未通達的密卷生出疲憊,於是大發無謂之心,走出戶外,躺到蘋果樹下,悠閒的望著朗朗青天。
放下了執著心,院士便開始了兒時自己很喜歡的一項消遣,從雲朵的形狀去聯想生活中的物品。
先是棉花糖,然後接著磚塊、書本、掃把、玫瑰花、綿羊、桌子、眼睛,院士玩的不亦樂乎,突然間,一顆熟透的蘋果落下砸到院士額頭,院士撫著額頭不以為杵的哈哈一笑,繼續進行他的聯想遊戲,但很奇怪,接下來看著形狀構成簡單至極的雲朵時,他所聯想到的竟是怎麼也沾不上邊的複雜菜餚,他想大概是自己餓了吧。
當天晚餐,院童把食物送來時,院士吃了一驚,竟是今天下午被蘋果砸到後所想到的那些。
院士知道自己發現了曠古絕今的學問,於是以此為基礎,他將自年少時所學會的一切術數忘去,專心於他命名為“雲相”的這項自創相法。
臨終前三日歸納成章,向其它同僚推廣。
不過很可惜,沒多少人學的會,與智慧無關,因為必須無所為而求。所以,在神恩海的各項密相中,就以雲相最為學員所詬病,每一代求得真義的往往只有兩三人。
如今也是一樣,不過卻有著些微的不同,一直以來,能透徹雲相的都是日薄西山的老人家,而梅碩,卻不是。
倚臥在靈遙堂屋頂的十字架旁,神恩海的見習院士一雙眼睛似睡還醒的對著天際,忽然,腦海裡靈光一現!
喃喃的說道:“游泳!?這是什麼意思?”
雲相的準確率相當高,它所顯示的不是玄之又玄的徵兆,而是直接坦白的未來,但當然啦,求相者永遠都不會知道那是哪件事的未來。
當梅碩陷入迷思時,身邊異芒疾閃,索拿夫憑空出現,臉上帶著一臉不悅:“有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