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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想不通了?”
“我們三人同系而出,憑什麼厚此薄彼?”
“我什麼時候厚此薄彼了?”
“師尊,你不能睜眼說瞎話!”元始天尊氣了。道:“雖然這無數年來你對三師弟沒個好臉色,但為何對他格外的照顧,若不是你袒護,三師弟的截教為何如此壯大?你厚此薄彼,讓我的闡教日後怎麼辦?難倒我就圓睜睜看著闡教被他吞了?”
“通天說過要吞你的闡教了麼?”
“他嘴上沒說,心裡想著呢!”
“元始!”鴻鈞道祖一聲怒喝,嚇得元始天尊一哆嗦。
“你個混賬!你摸著良心好好想想,自打收了你三人為徒。我什麼時候袒護通天了?自打你們成為聖人,你們二教的事情我何嘗有過插手?你們招收徒弟也罷,你們開山立派也罷。你們想盡各種手段明爭暗鬥也罷,我插手過麼?!”
“你說不明白通天的截教為何如此壯大。你孃的!你肩膀上可扛的難倒不是腦袋是尿桶不成?”
“你二人各創教派,起先你手下的力量,你的徒弟,遠遠超過通天!可為何最後他手底下有萬仙,你卻西崑崙卻是那般裹足不前?這問題,你想過沒?”
“原因無他!乃是你們的道心!”
“道心?這和道心有什麼關係?難倒我還比不上通天?”元始天尊大聲道。
“你,比不上通天!”鴻鈞道祖雙目圓睜,死死地盯著元始天尊。
“你這人,生來就是心胸狹隘,要面子,好權勢!闡教創立起就號稱名門正宗,招收仙人,對那妖族卻是不屑一顧,不僅如此,還對妖族隨意虐殺!是也不是?你什麼時候也罷妖族當人看了?通天呢?從來不管對方的出身,不管是人還是妖,只要一心向道就收入門下,一視同仁!不錯,這無數年來你闡教以名門正宗自居,勢力強大,惹得天下仙人都不敢惹你們,但你有沒有仔細去問問,人家心裡面是怎麼評價你們的?”
“這一個封神大劫,你還看不出來麼?截教扶持大商,你截教扶持西岐,本來是你兩教之事,但天下五湖四海的散人、妖族,為何不投奔你而是投奔通天為此不惜連自己性命都不要了?為何你的人越打越少,通天的人越打越多,而且不斷有朋友伸出援手?這些事情,你他孃的想過沒有?!”
“莫說我偏袒通天!如此局面,如此結果,都是你們自己種下的!”
鴻鈞道祖一席話,罵得元始天尊五關扭曲。
“師尊,也不怪元始師兄”接引道人見元始天尊下不來臺,趕緊出來打圓場。
“正要罵你呢!”鴻鈞道祖指著接引道人,臉色鐵青。
“我,我怎麼了”接引道人一臉無辜。
“你怎麼了?龍漢劫之後我跟你說了什麼?我讓你看著準提,你二人一心在西方潛心修行悟道,到時日後西方大興,你做了什麼?”
“準提的為人,你也清楚,雖然爭名奪利,但也是為了你西方教。他身死道消難倒和你沒責任?你若是全力阻止,他能夠下山?能夠送命?”
“一幫弟子之中,你的道心最為堅固,也是我期望最高的,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看看你自己成了一副什麼模樣?看看你們西方教如今,有了一個什麼結果?”
鴻鈞道祖的一句句話,真如同一個個耳光。扇得接引道人無地自容。
想起當初道心如水的自己,想一想慘死的準提道人。想一想如今幾乎要絕戶了的西方教,再想一想自己一路走來幹過的事情,尤其是死於自己手中的小兵,接引道人再也承受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師尊,接引師兄也是一時犯渾”通天教主為人厚道。見幾個師兄都被罵成這樣,也出來相勸。
“還沒罵你呢!”鴻鈞道祖指著通天教主的鼻樑子,也是氣得不行。
“師尊,你方才不是還誇我了麼?怎麼”
“誇你?我呸!”鴻鈞道祖真要崩潰了。
自己怎麼收了這麼一幫徒弟?還他孃的一個個都是聖人!
“論起混賬,你比他們更甚?”如今當面鑼對面鼓,鴻鈞老祖也不遮遮掩掩了:“這封神大劫當初一開始就是混元搞出來對付你的,元始和太上一夥人勾勾搭搭,你沒看出來?你是棒槌呀?我讓你帶著截教眾仙在金鰲島不出,你怎麼幹的?那些門人,一個個跳出來。你什麼時候管過?”
“師父,這我也管不了呀!那麼多人!若不是癩頭幫我,恐怕跑出來的人更多呢”
“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