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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秋水專心全意,發揮著鐵騎、銀瓶的武當劍法,這跟藍放晴與白丹書的疾迅候忽劍法,又大相異趣——它只是用最少的精力,最少的身法,卻以“黏”、“帶”、“按”、“封”等字訣,借力打力,使敵人為之筋疲力盡。
此刻費士理。皇甫漩就有這種感覺。
而且越戰下去,這種感覺越深。
“亡命鴛鴦”簡直已氣喘如牛。
但他們也立即改變戰略,一陣快刀後,忽以寬袖一遮臉孔。
蕭秋水依然鎮定以劍招化解來勢。
他們袖子一挪,張口一噴,只見一團火和一道黑水,直射蕭秋水。
就算蕭秋水退避,也來不及;撲前去,則只有送死——就在這時,蕭秋水不見了。
費士理夫婦只覺眼前一空:蕭秋水己不見。
就在這一愣之際,”呼”地一聲,蕭秋水雙腳鈞住岩石邊緣,又整個人“蕩”了回來。
費士理、皇甫漩急忙伸手入腰畔的金蘭袋中去。
已不管他們所拿出來的是什麼兵器和暗器,蕭秋水已不給他們第二次機會。
他雙掌拍出,正是“殘金碎玉掌”,這閃電般的一擊,在兩人未將手掏出袋子之前,已按在他們額頂上——
可是沒有拍下去。
然後蕭秋水一個跟斗,翻落在丈外,飄然落地,抱拳道:
“承讓”
費士理、皇甫璇二人“幸而”沒有臉目,否則一定是臉色極為難看,對方以一人之力,擊敗了他們兩人。
又過了好一會,天微微下著小雨,費士理才澀聲道:“你你究竟是惟?”
蕭秋水不想多造殺戮,所以仍然恭敬地道:“晚輩蕭秋水。”
皇甫漩仍然驚疑地道:“你真的不是上官一族的人麼?”那那你又來此做什麼?”
蕭秋水情知事有蹊蹺,於是道:“在下跟上官一族,素下相識。在下來此,不過是因好友兄弟,全力你們費家的人所擄,所以上華山來討人可是沿路上都遇至!截殺,在下不得已為求自保,搏殺多人”
費士理聽到此處,長嘆一聲,向他的妻子痛忱地道:“錯了!錯了!這次者爺子錯了!
既要對付上官族的人,何苦又惹蕭秋水!”
皇甫漩悽婉他說:“老爺要激蕭蕭大俠出來,是為了‘天下英雄令’,有了這面令牌,朱大天王才會幫助我們,恢復家聲,並且對付上官族的人”
費士理悲聲吭道,“現在對付個屁!舊仇未雪,卻又惹強仇,反讓人乘虛而入事已至此,朱大天王又哪裡有半分支援!靠人打仗要失敗,靠人吃飯是混帳!爹!你怎麼這般糊塗呀!我們已錯了一次,還不夠嗎?!”
皇甫漩扯著她丈夫的衣袖也哭道,“天——費家的災難,怎麼沒窮沒了?!”
這可把蕭秋水、秦風八,陳見鬼,瘋女都愣立當堂,不知這對“沒有臉目”的夫婦,在搞什麼玩意,總之讓四人如同丈八金剛、摸不著腦袋。
蕭秋水懇地道:“兩位我們真的不是上官望族的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費士理毅然又堅決地,向他同樣沒有臉孔的妻子說。
“上官族的人定必到來趕盡殺絕,又何必再害人?我們不必守在這裡,讓爹一個死守東峰。
他妻子悽然點頭。費土理向蕭秋水道:“你的朋友們就被困在南峰老君廟中”
他拿了一大串鎖匙,道:
“因有敵來犯,該處已無人把守,你們自個兒進去,我已經毀掉那兒的機關,救人無礙”
蕭秋水接過鎖匙,其他人都很欣然。但心裡已被這對“沒有臉目”的人之傷情所吸引著。
“究竟是為了什麼?“
“費家與上官族有什麼過節?”
他們七嘴八舌他說。蕭秋水誠懇問:
“這釋友之恩,秋水銘感五中。但無功不受祿,我等一路上山,都發覺有人跟蹤,似是與費家為敵。”
話未說完,費士理悸然疾道:
“是不是五個身著不同顏色,頭戴竹笠的人?!”
“是。”
只見費氏夫婦兩人身形為之搖晃,蹭蹭蹭退了三步,對視嘶聲道:
“他們來了!”
“爹危險!”
便急欲掠出,蕭秋水作勢一攔,費氏夫婦把身形一凝,目光甚有故意。蕭秋水說:
“究竟怎麼一回事?兩位對我有釋友之義,請告訴在下。或可盡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