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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鐵面嘟囔了一句,然後便抬起手,抓住自己臉上剩餘的那部分“肌膚”,一把扯了下來。
一張英俊但稍顯蒼白的臉立刻呈現在緋戚眼前,讓緋戚瞠目結舌,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他記得這張臉,他怎麼會不記得這張臉!
——這明明就是聖王洃尊的臉!
緋戚怔怔地看著鐵面,模糊的記憶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
他一直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直到此時此刻,再次見到這張面容,他才意識到他到底忽略了什麼!即使這張臉他只見過一次,可在夢境中,他卻見過不止一次!他記得阿隆巴,記得帝辰,卻偏偏記不起最重要也最深刻的聖王,這難道不一件很奇怪的事嗎?
現在,真相就像這張臉一樣清楚明朗。
他記不起,是因為某人不希望他記起。某人以一種近乎催眠的方式模糊了他的記憶,讓他即使和他朝夕相處,也無法回想起他真正的模樣。
“為什麼”緋戚乾巴巴地開口問道。
“現在可不是問為什麼的時候。”鐵面把手裡的假皮丟到一邊,又將緋戚手裡攥著的那塊也扯了下來,和其他部分扔到一起。
緋戚呆呆地看著他,再也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念頭。
假面被徹底撕掉之後,鐵面的壞情緒好像也煙消雲散,只是表情看起來頗為鬱悶,似乎對這樣的狀態很是不爽,但還是趁機脫掉自己已經所剩不多的衣褲,光裸著壓在緋戚身上。
“幫我洩洩火。”鐵面抓住緋戚的手腕,將其拉向自己身下的那個器官。
緋戚這會兒還在發懵,只能乖乖地任由鐵面擺佈,在他的引導下,握住那個如蟒蛇一般猙獰的東西,來來回回地摩擦撫弄。
鐵面一邊繼續引導,一邊回報一般地抓住了緋戚的那個東西,動作嫻熟地撩撥起來。
很快,緋戚身體裡就冒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似乎是癢,只是並不確切;有些像爽,可又爽得不夠徹底,總之,這種感覺複雜得難以描述,卻又美妙得讓人不願捨棄。
為了仔細體味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緋戚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這讓等著他洩火的鐵面大為不快,乾脆將緋戚的手從自己身上撥開,用自己的手將兩人的器官握在了一起,同時伸出另一隻手,將緋戚抱在懷裡。
“這種事都不會做,魅黠那傢伙都教了你什麼啊!”鐵面抱怨一般地嘟囔著。
緋戚這會兒已經沒心思去在意他的抱怨,本能地拱起身子,讓摩擦來得更密切一些,手臂也不自覺地伸了出來,摟住鐵面的脖子,隨著他的動作低聲哼叫。
25撿來的手下們
第二天一早;緋戚神清氣爽地睜開眼,發現鐵面已經起床;正坐在桌邊的椅子上;攪弄一罐子漿糊似的東西,他的那面銀鏡也被翻了出來,擺在桌子上面。
似乎感覺到緋戚的注視,鐵面轉頭看了他一眼;但接著就面無表情地將頭轉了回去;繼續搗弄罐子裡的那坨東西。
緋戚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一想起昨晚的事,他的臉上就開始發燙。
昨晚,鐵面並沒像帝辰對待鷗歌那樣對待他,只透過手和身體的摩擦將白色的慾望宣洩出來;然後就摟著他睡了過去。
回想當時的種種感受,緋戚終於明白了所謂的雲裡霧裡到底是怎樣一種意思。
——鐵面竟然就是聖王!
即使已經過了一夜,緋戚還是有些難以消化這樣的真相。但再一想到聖王竟然就在他的身邊,一如當年說要娶他時約定的那樣,在他即將成年的時候將他從氏族中接走,緋戚就愉悅得難以自已。
緋戚正努力控制嘴角的傻笑,鐵面卻忽地開口,“睡醒了就起來穿衣服!昨晚是我伺候你又不是你伺候我,別搞得像剛被開苞的女人似的,賴床上不起來!”
緋戚尚未顯露的笑容頓時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心裡更冒出一個念頭,用這樣年輕俊美的臉說出那樣讓人憤恨的話真是太違和了,那張鐵皮臉——不,那張疤臉都更加適合這傢伙的可惡嘴巴!
但鐵面的話也沒有說錯,昨晚上,緋戚一直是享受的那方,除了釋放後不可避免的疲憊,身體並未受到半點損傷,確實沒有賴在床上的資格。
緋戚只好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衣服,走到桌邊,在鐵面對面坐下。
這時候,鐵面已經開始把罐子裡的膠狀物往臉上塗抹,不一會兒的工夫,那張疤臉便復原了大半。
“為什麼要弄這麼一張假臉?”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