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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到部落祭嗎?”緋戚不甘心地問道。
“是的。”鐵面認真地點了點頭,“只有部落祭順利舉行,各大氏族齊聚王之谷,我要做的事才會產生意義。”
緋戚盯著鐵面的雙眼,很快便洩氣地低下頭,“好吧,你的命,你做主。”
“什麼話,咱倆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的命也連著你的命呢!”鐵面一邊說笑,一邊伸手把緋戚拉到懷裡,“走吧,一起洗澡去,今天可是要好好洗洗身上的晦氣。”
說完,鐵面乾脆將緋戚打橫抱了起來,大步走向浴室。
50終於水到渠成
泡在浴池的溫水裡;緋戚頓覺放鬆了許多,眯起眼;開始回想今晚遭遇的每一件事。
阿隆巴的妻子試圖毒殺鐵面和萱草的突然出現看似沒有關聯;但只要一想到萱草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在他和鐵面去阿隆巴那裡赴宴的時候過來;緋戚就沒法不把兩件事聯想到一起。
再一想到給自己塞布條的是侍女,用男人誘惑鐵面手下女戰士的也是侍女;還有萱草剛才也說了;那個紗麗透過她收買了很多侍女,在王之谷內佈下了蛛網一樣的眼線;緋戚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另一個女人——阿隆巴的妻子彌茵。
如果萱草這會兒還活著,緋戚一定要問問她,彌茵是不是也參與了進來,與那位被關在王宮裡的紗麗達成了同盟之類的協議。可惜鐵面下手太快,緋戚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沒氣了,他再想問什麼都來不及了。
緋戚正猜測彌茵在整件事裡扮演了什麼角色,被鐵面出門時順手殺死的兩個殺手又是什麼來歷,旁邊的鐵面卻不滿於他的沉默,開口問道:“想什麼呢?”
“剛才的事。”緋戚沒有隱瞞,“我在想,你出門時殺掉的兩個殺手會是誰派來的。”
“那兩個其實未必是殺手。”鐵面摸了摸鼻子,略顯尷尬地說道,“我扛著萱草出門的時候,他們突然衝了上來,好像要把萱草搶走,我也就沒有多想,直接把他們給宰了。現在想想,他們大概就是把萱草送過來的人,他們冒出來的目的就是要把萱草從我手裡搶走,並不是想要殺我。”
“現在想起來也已經沒有意義了吧。”緋戚無奈地嘆了口氣。
“是啊,所以就別想了。”鐵面伸手把緋戚拉到懷裡,“想想眼前的,比如——我。”
緋戚正想問你怎麼了,大腿的側面就和一個堅硬、熱乎乎的東西靠在了一起。
緋戚臉上一熱,嘟囔道:“你倒是有興致!”
“剛殺過人,難免興奮一點。”鐵面抓住緋戚的左手,把它牽引到自己身前,迫使它握住那條昂首挺立的蟒蛇,“想不想試一試?”
“試什麼?”緋戚話一出口就明白了鐵面的意思,不由身子一僵,“現在?”
“你還沒準備好嗎?”鐵面熱切地著緋戚的雙眼,手下的引導也沒有就此停息。
“倒也沒什麼好準備。”緋戚小聲嘀咕了一句。
“有些事還是要準備的。”鐵面放開緋戚的左手,拉起他的身子,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去床上吧!”緋戚紅著臉說道。
“去床上,你會更辛苦的。”鐵面一手摟住緋戚的腰臀,一手摸向他的身後,“如果你那裡也像身上一樣,沾水就會變滑,那就太好了,”
“怎麼唔可能”緋戚本能地摒住了呼吸,趴在了鐵面懷裡,雙手也不自覺地攀住了他的上臂。
“放鬆。”鐵面這樣說著,自己卻先粗了呼吸。
“你說的唔倒是容易”緋戚也想聽從鐵面的建議,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繃緊,尤其是那個被異物侵入的部位,更是忐忑到了極點,就好像隨時都可能脫離緋戚的意志,將自己徹底封閉。
鐵面的耐心一向有限,緋戚還沒適應這種從未有過的異感,他便急不可耐地結束了根本就沒持續多久的準備,抱起緋戚,讓他面朝上平躺在池邊的石臺上。
“忍一下。”鐵面抓住緋戚的腳踝,分開了他的雙腿。
下一瞬,緋戚便徹底明白,為什麼鐵面會說去床上會讓他更辛苦了。
疼!
這是緋戚在整個過程中體會到的唯一感覺。
雖然他已經儘可能地放鬆身體,不斷地在腦海中催眠自己,可疼痛還是如影隨形,從開始持續到了最後。
在這個過程中,緋戚甚至不爭氣地流出了眼淚,哀求鐵面不要再繼續下去。只是他的淚水和哀求並沒有打動鐵面,反而讓鐵面變得更加暴虐,變著法地讓他備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