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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法果然奏效,巨響過後,銅門內部三道粗大的門閂被盡數震斷,兩扇城門之間出現了豁口,莫問隔空抓得長劍在手,側身閃進了城內。
城門內部左右站立有數十位門卒,莫問並未殺傷他們,而是急速衝向前方的列隊弓兵,弓兵適合遠戰,一旦衝到近前他們便毫無作用,這些弓兵南北共有十隊,左右直達東西城牆,到得近前莫問仍未出手,而是快速閃過人群衝向站於弓兵之後的禁衛刀兵。
在此之前他曾於建康住了半年,知曉禁軍的大致分佈,除了護衛皇城的這些弓兵,於外城四處同樣駐紮了大量的弓兵,到得此時他已然明白這些弓兵並未參與阻殺老五,因為他們聞訊之後來不及調動到城北,由於他們未曾出手,故此不在被殺之列。
前方的刀兵所列為雁行陣勢,且不管他們用何陣勢,對於能夠凌空前行的紫氣高手都構不成威脅,而且他們的存在令得後面的弓兵不敢發箭攻擊,莫問快速凌空而過,到得刀兵陣後,急速衝向站於中門的那幾位將領,到得近前揮劍擊飛了那頭戴將軍翎的年輕男子揮來的長劍,左手屈指成爪,捏住了他的咽喉。
“放開上將軍。”其他將領的喊叫聲證實了莫問的猜測,此人乃是晉國三大將領之首的上將軍,統帥禁軍,主領皇城防禦。
“前夜是何人調動了城北弓兵?”莫問平靜的看著那故作平靜的年輕將軍。
“乃副將奉皇命調動,次日清晨方才稟報於我。”神情雖然平靜,言語卻帶顫音。
“馭下不嚴,斷臂留命。”莫問右手長劍上撩斷去了上將軍的左臂,轉而翻牆進入了皇城內部。
進入內城之後只有少量的禁軍負責警戒,此時天色已然暗淡,莫問進入之後並不停留,踏地借力再翻內牆。
在此之前他從未進過皇宮,到得此時才發現皇宮之大遠超他先前想象,這裡到處都是房舍樓宇,環套錯雜,外人根本無從尋找皇帝的所在。
“皇上住在何處?”莫問落下抓住一名巡護禁軍逼問皇上的所在。
那禁軍周圍還有不少同伴,同伴在場他自然不敢洩露皇上所住宮苑的位置,莫問見狀再度出手,將其他眾人盡數斬殺,轉而再問,得到答案,一直往北。
莫問此時處於一種憤怒而無所顧忌的狀態,在此之前他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考慮周全,而此時他不再顧及後果,因為他已經成了孤家寡人,且已經被晉國驅出了國境,當真是無所顧忌。之前的參悟在此時全被拋之了腦後,年輕人普遍存在的缺點就是心性不穩,他年紀不過二十,老氣橫秋憫懷天下不是他這個年紀所該有的心性,到得此時先前遭受的冤屈徹底爆發,一心只想殺掉皇上,若不是他當日偏袒廣譜,將二人驅出了晉國,老五亦不會孤身前來尋找女兒。
心中想到廣譜,廣譜竟然隨之出現,前掠之際廣譜出現在了其中一處院門的門樓之上,見到廣譜莫問心中大喜,快速前掠門樓兩處,落於廣譜對面的一處門樓,二人遙隔十餘丈,怒目對視。
“大膽妖道,竟然違抗聖旨擅闖皇宮,此番定然叫你伏法此處。”廣譜提氣高喊。
“這孝棒你如何得來?”莫問皺眉問道,廣譜此時手中所持並非禪杖,而是老五的那根孝棒,見到這根孝棒,其心中陡然犯疑,此事可能不似他先前想象的那麼簡單,老五深夜潛入尚書府帶走女兒,必然會立刻離開建康,以老五的身法完全可以在對方調兵遣將之前離開,此外老五遇難之處離城門很是遙遠,不可能是追捕所至,極有可能是事先設伏。
“有貧僧在此,你休想傷及皇上分毫。”廣譜提氣高喊,顧左右而言他。
莫問聞言心中更惡,廣譜此言無疑是喊給皇上聽的,旨在表功表忠,其奴性嘴臉醜陋無比,且其言語之中大有傲氣,廣譜應該知道比鬥法術絕不是他的對手,故此廣譜的信心無疑來自手中的那根孝棒,此時這根孝棒已經被鑲上了黃金把手,廣譜手持孝棒,信心十足。
“我那僕人來到建康並未對皇上不利,你為何要調兵殺他?”莫問雖然暴怒非常,頭腦卻很是清醒,以言語套那廣譜。
“你們二人已然被胡人收買,此事天下皆知,那惡奴此番藏頭而至,欲以厭勝之術斷絕皇家龍氣,若非貧僧將其擊殺,大晉龍氣便要斷送你手。”廣譜義正言辭大吹法螺。
時至此刻莫問終於明白老五之死並非是王家為了遮醜而為之,而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王家只是幫兇,真兇是眼前這個老謀深算的禿驢,廣譜當日見識過了孝棒的威力,為了得到孝棒才暗中阻殺了老五,但老五絕非似他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