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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可以見到每處人群正中都有一張木桌,木桌上都躺有一赤身婦人,有些脫了禁錮還能下地哭泣,而有些則直挺挺的躺在桌上如同死人。
“行婬者上前三步,一人隱瞞,盡數株連。”莫問面無表情。
此語一出,軍營之中響起兩種聲音,騎兵發出的驚駭的“啊?!”未曾參與惡舉的步卒和弓兵發出的是幸災樂禍的“哈!”
“做都做了,還怕責罰嗎?還不出列。”蒲雄見騎兵之中無人出列,急忙高喊催促。
莫問聞言轉頭看了蒲雄一眼,蒲雄此語看似嚴厲,實則是在告訴騎兵坦白承認或許可得不死。
蒲雄喊罷,士兵有了動作,由於蒲雄報信及時,上前三步的騎兵並不是很多,每一群都在十人左右。
“其他人回營。”莫問再度發令,眾人聞言領命執行。
“若是盡數斬了,騎兵要去三成。”蒲雄耳語莫問。
“點亮火盆,召十五刀斧手,將那些等候在營外的婦人主家請來。”莫問沒接蒲雄話茬,而是衝其下令。
蒲雄聞言急忙召來下屬將領,吩咐行事。
那群等候在外的男子壯著膽子進了軍營,急切的找到各自的妻女,哭喊著或背或抬或攙或抱,想要及早離開此處。
“諸位暫且留步。”莫問出言喊住了眾人,轉而帶著刀斧手走至最近那處佇列。
“跪下。”莫問衝那些噤若寒蟬的騎兵說道。
那隊士兵聞言面色瞬時呈現一片死灰,他們雖然久經沙場,對莫問卻有著深入骨髓的懼怕,顫抖著跪下,聽候莫問發落。
“真人手下留情,容他們戴罪立功。”蒲雄見事不妙,急忙上前求情。
“留情與否由事主決定。”莫問挑眉看了蒲雄一眼,轉而衝那些跪倒在地的騎兵說道“將身上所有銀兩取出。”
眾人聞言彷彿看到了一線生機,紛紛拿出身上銀錢,在此之前他們曾得朝廷十兩賞賜,一直不得使用。他們放下銀錢之後立刻有下級校尉上前收起,捧於事主面前。
“是否收下銀錢寬恕他們的罪行,由你決定。”莫問轉頭看向那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那男人聞言看了看莫問,又看了看那些跪倒在地的騎兵,猶豫片刻騰出手來將銀兩揣入懷中,揹負妻子快步離去。
莫問見狀大失所望,轉而走向第二隊騎兵,騎兵見莫問率刀斧手到來,急忙跪倒取出懷中銀錢聽候發落,與第一個男子一樣,此人也攜帶銀錢離去,並沒有要這些騎兵抵命。
無一例外,所有人都選擇了拿錢,沒有一個要求嚴懲兇手,在金錢的面前,貞節當真是一文不名。
“之前我未曾告誡你們,此番便不加嚴懲,從今往後任何人不得搶佔他人妻女,若有違抗,大辟梟首。”莫問衝眾人說道,那一干騎兵死中得活,急忙齊聲答應,感謝莫問不殺之恩。
莫問心中不快,沒有搭理眾人,轉身走出軍營回返衙門,蒲雄跟隨在後,感謝莫問對那一干騎兵手下留情。
“那些無有骨氣的男人能夠饒恕他們,我卻不能,這些胡人一個也不得活著回去。”莫問的一句話令蒲雄愕然止步。
由於要等檀木子和絕塵的兩路兵馬並行,便只能在牛州暫作停留,掩埋無主屍骨的同時等待黑郡訊息。
兩日之後,黑郡再度傳來訊息,檀木子和馬平川已經率軍衝破阻礙攻下白郡驊州,而絕塵和李文所統北路也已經搶回了先前駐防的黃郡暉州。
到得此時,仍然不可率軍前進,因為糧草尚未得到補充,還得等。
石真並未拖延糧草,到得中旬軍糧到來,與軍糧同行的還有新任的牛州官員,莫問得了糧草立刻率軍東進,前方五百里外就是平州。
此番東進方才是真正的出征,因為平州於去年秋季淪陷,燕軍有一年多的時間佈防,此去必定是攻堅之戰。
好在前方的五百里路程多為平坦區域,不易於敵軍偷襲設伏,大軍日行五十到七十里,七日之後臨近平州,到得百里區域之內,莫問立刻察覺到平州有兩道怪異的異類氣息,其中一道較為明顯,當為能夠幻化人形的雌性黃鼠狼,另外一道很是混沌,只知為雄性,難以根據其氣息判斷其種屬,但這一道混沌的氣息卻很是霸道,靈氣修為在他之上。
此次北伐兵卒只是輔弼,戰爭的本質是修行中人與薩滿妖人的鬥法,故此能否敵過對方妖物直接決定著戰鬥的勝負。
翻過一道山樑,前方為一馬平川,百里外的城池隱約可見,此時是清晨時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