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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總覺得我以前在哪裡遇見過他,和他有過一段共同的過去,可無論我怎麼回憶,我都想不起來了。
我:那不就對了,說明你對他有感覺啊。
妮妮冷靜分析: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種感覺總讓我感到不安,讓我想逃得遠遠的,所以我才會常常對他那麼兇,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消除我的緊張不安似的,這是其一;其二,他對我是很好,可他從來沒對我表白過,我也不清楚他真實的想法,我總覺得這背後還有什麼別的動機促使他那樣。還有,他給我的那種親切感,與其說是戀人的感覺,倒不如說是親人更貼切。
我心想你們才認識多久啊,就昇華到親人的高度了,了不起。
妮妮的不安其實也很正常,人面對情感的未知因素總有那麼點不知所措,時間會替她撫平的,我開始堅信他們遲早會走到一起的。
於是我說:或許丁丁就是那隻獨角獸,他在等待你走到他的身邊,親近他,然後他就會馴服的歸順於你。
妮妮沉默了一陣子,突然站起身來:有點冷了,我下去了,你呢?
我舉起手上剩下的另一罐啤酒:我再坐一會兒,你先下去吧。
'正文 9'
我回到屋裡,丁丁依然保持著伏案疾書的狀態。他似乎正處於創作的高潮階段,由於激動,肩膀竟然有些輕微的顫抖。
妮妮已經躺在沙發睡熟了,懷裡躺著凱西,身上搭著丁丁的棉被。
我悄悄坐到一邊,點燃一支菸,準備吸完這支菸就回去。
沒想到煙剛剛燃到三分之一,丁丁猛然回過身來,興奮的宣佈:我完成了!
說完就操起身邊的吉他,調了調絃,對我說:我彈給你聽聽啊,你聽完給點意見。
我正想說別把妮妮給吵醒了,丁丁已自顧自彈起了曲子來。
頓時,旋律在這個小空間裡鋪展開來,其間斷斷續續並不完整,丁丁每彈到不順心的地方,都會立即改動線譜上相應的部分。
彈完後,丁丁又問我的意見,我只好以我的直觀感受說了下我並不專業的想法。
丁丁想了想,重新再調整了一下線譜上的曲子,這次一口氣拉通彈奏了一遍,果然感覺流暢多了。
儘管現在還只是簡單的和絃,已經能感受到旋律中那種熾烈,隨性而至,充滿力量,卻又不失淡淡的溫情,的確是屬於丁丁的風格。
聽完後我不禁輕輕鼓了掌,丁丁的眉頭也總算徹底舒展開來。他熱心的招呼我:這下咱們倆可以把這瓶蘇格蘭威士忌幹掉了。你餓不餓?我這還有一袋開心果和幾根紅腸呢。
聽他這麼說,我還真覺得有點餓了,可是兩個人要喝完一整瓶威士忌,酒量再好,難度還是挺大的。
我忍不住問:你小子果真是豁出去了呀,把威士忌當啤酒來喝?
丁丁搖晃著酒瓶:你看看。
我才發現那瓶蘇格蘭威士忌已經啟封,瓶裡的酒已去了三分之一有餘。
我詫異:這是
丁丁苦笑:還不是咱們神勇的妮妮同學。
我:怎麼回事?
丁丁:先前妮妮從樓上下來,我正沉浸在我的創作當中,也沒怎麼留意,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背後咕咚咕咚的響聲,猛然覺得哪裡有點沒對,回頭去看時見妮妮正抱著那瓶酒仰著脖子豪飲,跟喝白開水似的,嚇了我一大跳,趕緊去搶她的酒瓶,結果已經來不及了,妮妮全身都癱軟下去,一頭就栽倒在沙發上。真不知道她是對自己的酒量信心爆棚,還是以為威士忌跟飲料差不多,或者是她受了什麼刺激?她之前是在屋頂跟你說話吧。
我完全弄不明白她怎麼想的,只好跟丁丁支吾:她在屋頂上的時候很正常啊,她說自己覺得冷了就下來了。
丁丁一臉狐疑:是麼,對了,她倒在沙發上時還說了一句話。
我問:她說什麼?
丁丁如實複述:她大聲說“我只想找個用最簡單的大腦行事但是思路很清晰的男人。”我說“我就是。”她說“哦。”然後就呼呼大睡過去。
我笑了:那她應該沒什麼事了,睡一覺就會好的。
丁丁也笑了:我還是這麼覺得的,我們可以不用管她了,她現在睡得跟死了一樣。
我:難怪你剛剛彈琴都不怕吵醒她,原來是這樣。
丁丁倒好酒,舉起酒杯:來吧,輪到我們享受美酒了。
我舉起杯子:恭喜你終於完成了曲子。
丁丁和我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