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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
我:其實對位到現實世界,這只是兩種不同的價值觀和生活狀態而已,就好比那些表面風光的歌星影星們,他們呈現在大眾視線的光鮮背後,又有著怎樣的隱痛呢?被別人排得滿滿的日程和商演,無法按照自己意志實現的被踐踏的藝術夢想,無法得到尊重和保護的私生活,他們自由嗎?反過來,不風光不富有甘於平凡的小老百姓就不快樂嗎?其實未必,只是取捨不同而已,凡事都是這樣,有所得必然有所失去。
芳芳:你說的對,每個人都有按照自己意願作出選擇的權利,然後得到與失去都要勇敢承擔,這應該是最重要的吧,所以我很快樂。
我心想那你哲學算是完了,學哲學的應該都很痛苦才對吧,但凡大哲學家往往都是痛苦的,因為痛苦才是獲得智慧的源泉。
就如同沒有孤獨就沒有愛一樣。
不過我可沒說出來,而是望了望有點暗下去的天色,說:恩,時候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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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的有點慢也沒有什麼規律,不過每天像完成任務一樣的碼字,實在不符合小生我的心意。
我只是想把每一章每一節寫得好一點再好一點,至少能讓自己能稍微滿意一點。有時候寫到有的地方,一個句子我能寫上十幾分鍾到幾十分鐘不等,反覆推敲,改來改去改了又改,最後也未見得效果能有多好你可以說那是我有強迫症,我承認,不過也希望大家能理解我像蝸牛一樣慢的原因。
'正文 11'
芳芳意猶未盡,執意要趁閉園以前,把沒參觀的部分都逛到。因為時間所剩不多,我們緊趕慢趕,走馬觀花般把剩餘的動物都看了個遍,最後一站是爬蟲館。
爬蟲館位於動物園一個死角區域,是一棟掩映在巨大常綠植物之中的環型建築,裡面被隔成大大小小的玻璃溫室,五花八門的蛙啊、蛇啊、鱷魚啊、蜥蜴啊、龜啊等冷血動物就生活在裡面,各自佔據一方與它們體型相匹配的空間。
不過我們在走進爬蟲館的時候,完全忽略了一個問題:現在是冬季,幾乎所有的冷血動物,包括兩棲的和爬行的,都是要冬眠的。這使我們什麼都看不到,除了幾隻熱帶來的鱷魚還無精打采的趴在那裡眨巴著眼睛,其它的冷血動物全消失了。
連名字都說不上來的冷血動物們,也許就在我們的視線以外,心安理得的大睡特睡,這讓我們異常掃興。
可是這還不算什麼,接下來的經歷才是噩夢。當我們懷著失望的心情,試圖轉身離開時,卻發現剛剛進來時還敞開的館門,不知何時已經緊閉,我們被鎖在了爬蟲館裡面!
大概是我們還在館內參觀時,閉館時間就到了,說不清是工作人員太粗心還是我們太沒有存在感,我們就這樣被忽視了。我們敲打著館門,響聲在整個空間裡迴盪,卻得不到任何響應,整個館裡除了那些叫人想起來覺得不舒服的冷血動物,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掏出手機來準備撥打求助電話,不幸發現先前照相消耗完了所有電,無論如何也打不開手機了。
我問芳芳:你的手機呢。
芳芳在隨身攜帶的包裡好一陣翻找,結果無力的彙報:忘在寢室裡了。
這下可好,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兩個人又捶了一陣門,無果,實在沒了力氣,並排癱坐在入口處的長椅上,大眼瞪小眼。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夜幕逐漸降臨。我無法可想,不情願的做出打算,只能呆在這裡捱到天亮了。
整座爬蟲館都在沉睡,寂靜得如同墳墓一般。空氣越來越陰冷,館裡很暗,只在每一個溫室裡透出幽暗的燈光。
芳芳不禁靠近我一些坐,問我:你怕不怕?我覺得有些害怕了。
從她聲音裡聽得出輕微的顫動和不安。
我知道即使我有點不知所措,在一個小女生面前也不能表現出來,便言不由衷:不怕,有我在。
芳芳稍稍鬆一口氣:恩,幸好有學長在一起,要是我一個人呆在這種地方,簡直不敢想會變成什麼樣子,說不定會被嚇死的。
我想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呵呵,虧你還是學哲學的,有什麼好怕的呢,唯物主義哲學教育我們
可是我話還沒全說出,就被芳芳的一聲慘叫打斷:啊,你看那是什麼?
我順著芳芳指的方向看過去:什麼?
芳芳撲進我懷裡,滿臉蒼白的恐懼:你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