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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張口吶喊,可是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眼睛開始被強光刺的漲痛。
'正文 2'
黑暗中猛然一道強光,我醒過來,茫然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迷迷糊糊間,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我老闆約瑟芬的背影。她赤裸著身體,正拉開落地窗的窗簾,隨著她的動作,原本昏暗的室內,頓時充滿了陽光,剛剛就是被這光照醒的
等等,她沒穿衣服?怎麼回事?我還在做夢?沒有啊我和她沒發生什麼吧?
我不禁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還好,內褲還在,汗。我這是在哪裡呢?我的腦子開始從零動力狀態啟動,並逐漸回憶起來:我是在老闆家裡。
最近,老闆在整理自己的研究成果,準備出一本叫《石化之瞳美杜莎》的畫冊,我有幸被她拉來當助手,主要是負責把一些文獻資料翻譯成流利優美的中文。誠然,約瑟芬的中文水平不低,但畢竟不是地道的中國人,在這方面,中文系出身的我更有資本做好這件事。
只是老闆蒐集的資料太龐雜了,工作量相當大,而她本人又是一個工作狂,恨不得一個星期之內就把這本書搞定。她的口頭禪就是“巴,時間怎麼夠啊。”
巴(Ba)是埃及神話中代表靈魂的人頭鳥身怪。據老闆介紹,古埃及人對死亡有著獨特的理解,他們將人分為Ka和Ba兩個部分:Ka的意思是“雙倍的”,代表人的肉體;Ba則是一隻人頭鳥身怪,代表著不朽的靈魂。人們經常可以在古埃及的壁畫中,發現這種怪物;而埃及人制作木乃伊的傳統,緣於他們相信在3000年以後,死者的Ka和Ba將會重新結合並獲得新生。
“巴”經常被老闆掛在嘴邊,我覺得她在暗示自己分分鐘抓緊時間,因為時不我待,要想獲得所謂“不朽的靈魂”,必須在有限的生命中做無限的事情。可是,作為中國人,我很想用一句很中國的話反駁她:你到底急什麼啊?趕著投胎?
當然,我只是在心裡嘀咕而已。從小就養成了逆來順受的優良傳統的我,數度被老闆抓來加班加點趕稿子,任勞任怨,決木流露出一絲悲觀絕望的情緒,充分體現出一個新時代社會主義有為好青年的精神面貌。以至於,老闆對我的折磨變本加厲,時有半夜三更被叫到她辦公地點去幫忙的慘劇發生。
昨天週六,一大早,原本想懶覺的我還木睡醒,就被老闆Call到她家裡去幫她整理資料,一天的時間,就在充滿腐臭味的紙堆裡消磨過去了。其間,除了上廁所泡泡麵,我們幾乎就沒離開過書房。一直到凌晨三點過,我實在是扛不住了,一頭栽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就昏睡過去。而被老闆叫去睡覺的我,離開書房的最後一眼,定格她抽著煙,在裊繞的煙霧中發狠的伏案疾書
好了,不能想太多,否則就沒有時間抓住眼前的美景了。
我假裝還在熟睡中,卻眯著眼睛繼續打量約瑟芬美妙的胴體。她正對著窗外深呼吸,並做了幾下伸展運動,我完全被感動震撼呆掉了,渾然不覺老二已站了起來。
就在我快要七竅出血的當口,約瑟芬轉身走了過來,她並沒察覺到我的異常,徑直繞過沙發,從我視線裡消失了。一會兒,浴室裡傳來水流嘩嘩聲。
躺在沙發上冒冷汗的我,心跳慢慢從高速運動中恢復到正常水平。
'正文 3'
星期1一早就有課,約瑟芬的“歐洲妖怪概論”。我戴著黑眼圈去,活脫一副殭屍的樣子。
寧小帥,你們的《美杜莎》進展的怎麼樣啊?妮妮問。
我緩緩抬頭,哀怨的說:我恨約瑟芬。
嘉妮幸災樂禍的笑:哦活活活~老闆很器重你嘛。
剛走進教室的撒拉丁,正巧聽到我們的議論,問:梅毒殺?幹什麼吃的?一種性病新藥?
妮妮笑的更加花枝亂顫:撒小弟,沒文化真可怕啊哈哈哈~
而我則幽幽的凝視丁丁半晌,嘆息道:出門別說我跟你是同學~
約瑟芬開的“歐洲妖怪概論”,是本學期惟一與妖怪沾點邊的專業課,其它的諸如英語、馬列理論、文學史等課,是中文系研究生都要學的。很奇怪,我們竟然被劃入中文系?
我們的專業課是真正意義的小班授課,算上我,總共就三名學生。因當時招生的時候,本專業只招了三名研究生。
我和撒拉丁是按照招生限額透過考試錄取的,而嘉妮則是本校直升的。她本科的時候就是歷史系的高材生,D大有名的歷史達人,尤其精通中世紀歐洲歷史。在歷史系學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