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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炙熱的眼神盯著眼前的野精靈少女,低沉的聲音輕輕迴盪在空曠的倉庫裡,顯得格外詭異。
“是麼。”野精靈少女這樣回答,然後陷入了沉默。
神父愣了一下,慢慢地蹲了下來,然後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就沒有什麼其他想說麼?求饒、呼喊來引起路人的注意,恩,這裡也沒有路人,或是用哭聲來喚起我的同情心?你就沒有這樣想過?”神父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於眼前少女的好奇,以及隨之變得更加濃厚的興趣。
“”野精靈少女只是沉默著,並未回答。
“這樣什麼都不做,真的好嗎?”神父繼續發問道。
“”少女依舊在沉默著,只是用幾乎毫無色彩的雙眸,呆滯地看著眼前的神父。
“呵呵,我明白了,是這樣啊。”神父忽然放下了手,笑了起來。笑容中的意味複雜而又耐人尋味,爽朗的笑聲讓任何一個聽到的人都能夠明白,他現在的心情非常好。
‘有什麼好笑的?他明白了什麼?’野精靈少女並不清楚神父話語中的意義,她第一次在腦海中閃現出了一個關於意味陌生人的疑問,以及···好奇。
並不是不想反抗。
只是反抗也沒有用吧,或者說,反抗也沒有意義吧。
“喂,你要來試試看麼?”年輕的神父露出了一絲寬容而又溫暖的笑容。
‘試什麼?’少女的心中又一次出現了對於這位陌生神父的疑問。
“要試著來改變嗎?”神父溫柔而又帶著一點點誘。惑的笑容,讓少女的心中露出了一絲小小的口子,少女所從未感受過,從未被其所認知的感情,像小小的溪水一樣,淌過了她的心房。
‘改變什麼?’少女的心中帶著一絲絲顫抖,疑惑而又期待地想著。
“你所期望的,都會實現也說不定。”神父站起身子,巍巍地彎腰,像一個貴族紳士一般,優雅地向地上的少女伸出了他那寬厚的手掌。
‘我所期望的是什麼?’越來越激動的心,讓毫無經驗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淡淡的紅暈漸漸浮上了野精靈那絕美的小臉,微微發燙。
“你的人生,你的未來,你所喜悅的,你所悲傷的,你所希望的,都會改變。”這一刻,少女彷彿聽到了世界的一切。
野精靈少女有些迷。離地向上看去。
那是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景象,縱使她在之後人生中看見過無數次類似的場景,甚至比這個還有誇張的都不在少數。
那個男人,或者說神父,從他伸出的手上,綻放出一道潔白的光輝,進而蔓延到全身,照耀著這一方昏暗的倉庫,同樣也照亮了他和她的臉。
野精靈少女張大了小嘴。
“你是神嗎?”如果是神的話,說不定可以,說不定
“呵呵,神麼,大概永遠也不會成為神吧?不過”神父微笑了起來,並不是不能,大概只是單純的不想而已,“我能給與你,你想要的一切。”
然後,他伸出了手。
“要來嗎?作為我的工具、我的劍、我的盾、我的僕人、我的奴。隸。你願意成為我的東西嗎?作為我的東西跟隨著我的腳步走下去嗎?”他帶著一絲微微地期待,看著眼前的少女。
“你需要我嗎,需要這樣毫無用處的我嗎?”野精靈少女的語氣中,帶著彷徨和恐懼,又帶著渴望和憧憬。
對於從小生活在精靈森林中的少女來說,這一聲小小的‘需要’顯得非常重要。在精靈的社會中,看中的只有實力,不論是魔術、神術、武技。當然,你要是在藝術方面有著超人的天賦,也能夠獲得相應的地位。
只有美貌,在精靈中毫無用處,即使所有其他的智慧種族對於精靈的第一映像總是他們的美貌。
因為每個精靈都是俊男美女。
“當然,我需要你。”凱爾琉斯溫和地微笑著,肯定地回答道。
於是,野精靈少女懷揣著從未感受過的心情,激動、緊張、恐懼。顫抖著,將自己精美的纖手伸了過去。
“那麼,我的僕人,你叫什麼名字?”神父問道,像是天國的神,詢問祂的使徒。
“謝莉爾,我的神啊!”野精靈少女跪在地上,大聲的回應。
真誠而狂熱。
少女的人生,從此刻改變。
屬於她的故事也同時開始了。
第十九章 寂靜的小巷
ps:雖然前面可能有些慢熱,但是那是一些必要的鋪墊,畢竟本書的設定還是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