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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錯眼中射出驚異的光芒,道:“原來是南海門林秋波姑娘,真是久仰得很。在下嘗聞林姑娘手中的金剪,多少年來,未逢敵手,想不到竟在這兒幸會。”
林秋波道:“秦君過獎啦!我一介女流,向來罕得與人爭勝,偶然碰上一些事情,總是承蒙別人相讓,是以浪得虛名。”
她也隨口客氣了幾句,接著就轉回正題,道:“只不知秦君來自何處?為何趕巧在這兒現身?”
秦三錯道:“在下可不知道林姑娘追趕什麼人,但在下卻敢保證,我之所以在此處出現,與姑娘追趕之人,全無關係。只不知姑娘信是不信?”
林秋波道:“秦君以為我信不信呢?”
秦三錯聳聳雙肩,道:“假如我是你,的確不易相信這番話。”
林秋波覺得好笑,不過她沒有笑出來。因為她感到秦三錯對自己的凝視,似乎包含著一點那種意思在內。
不過這等情形,林秋波已是司空見慣。
她自從出道以來,由於風姿淡雅,容貌秀麗,已不知得到多少異性垂青的眼光。
如今她出道已久,名氣響亮,而由於她看來還是那麼年輕美麗,是以一般人震於她的盛名,更容易對她發出既愛且慕的情緒。
因此秦三錯的神情,她並不十分在意。
不過他的出生來歷,卻不能不弄個清楚。如果秦三錯與徐少龍有關係的話,她就不難循此線索,查出徐少龍的底細了。
她道:“秦君既然自己也認為我不會相信,那又何必多此一問?”
秦三錯道:“話雖這麼說,但世間之事,實難逆料,萬一你居然相信,豈不好哉。”
林秋波道:“這話也有道理。”
秦三錯道:“這樣好不好,假如林姑娘是因為在下無意介入,以致擾亂了視聽,失去敵人蹤跡。在下為表歉意,願意將功贖罪,把那人抓來,任憑姑娘發落。”
林秋波道:“秦君這話未免大自信了。”
秦三錯傲然道:“姑娘只要把對頭的姓名示知,在下馬上去把他抓出來。”
林秋波禁不住微笑搖頭,心想這個青年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味口發狂言,實在可曬。
秦三錯登時忿然道:“林姑娘敢是認定在下辦不到麼?”
林秋波道:“我倒想知道,你憑什麼認定必能贏得我追趕之人?”
秦三錯哼一聲,道:“在下若然不是不願得罪姑娘,便不難證實我的話了。”
林秋波道:“秦君把證實之法,說出來聽聽,諒無不便吧?”
秦三錯道:“在下認為林姑娘出手,考究一下在下的武功,想必可以得到證明。”
林秋波頷首道:“這倒是個好法子”
秦三錯道:“不然,這個方法在別人身上,絕無問題,但用在我身上,便又不同了。”
林秋波訝道:“有什麼不同呢?”
秦三錯道:“因為在下修習的都是重手法,不發則已,發即傷人。
是以若是姑娘與我動手,只怕結局十分難堪,鬧得不可開交。”
林秋波盈盈笑道:“我自問還有自保之力,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秦三錯無可奈何地道:“林姑娘已負盛名,自然不把在下的話,放在心上。在下這刻縱是唇焦舌敝,亦無法說得動姑娘”
林秋波道:“那倒沒有這麼嚴重,假如我十分疑心於你的話,便不會與你多談啦!”
秦三錯本是偏激狂做之人,凡事愛走極端。因此他一聽林秋波並不是十分懷疑,他頓時欣喜欲狂。
若然換了別的人,決計不至感到歡欣感激。但秦三錯卻感激得恨不能馬上替她辦任何艱險之事。
話說回來,他這等性格之人,不論是喜怒哀樂,雖是強逾常人,但來得猛烈,去得也快。
換言之,他正是那種喜怒無常,性格不定之人。
林秋波一面揣摩這個年輕男子的性格,一面暗作準備。
她徐徐道:“不要緊,我們比劃幾招看看,如果你抵擋得住我二十招,我們就重新再談。”
秦三錯笑道:“只限二十招麼?”
林秋波道:“我相信二十招一過,就可以測出你武功的深淺了。”
秦三錯欣然同意,眼見林秋波揮動手中的金色杆棒,當下不敢怠慢,也掣出隨身兵刃,便是腰間的招扇。
林秋波玉手一揮,手中的奇門兵刃,那形如杆棒,尖端卻有兩片開闔自如的利刃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