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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頭道:“不錯,一定乾淨的。”
徐少龍道:“我不是怕髒,而是怕有人做了手腳。”
春琳吃一驚,徐少龍又道:“既然人人皆懂此法,而你的冷水又盛放在特定的地方,可就不能不小心了,請你到隔壁換一碗。”
春琳一點也不持異議,馬上就到隔壁去了。
徐少龍運足眼力,向碗中望去。瞧了一陣,但見那水雖然很清,但仍然有些許粉未,在水中浮沉。
轉眼間春琳回來了,另外拿了一碗清水。
徐少龍一見了她,心便直跳,眼中冒火。
他深知自己不易再支援了,因此不暇再作觀察,趕緊把那碗冷水喝了下去。頓時一陣清涼之感,直透丹田。
他馬上感到可以控制自己,當下道:“春琳,有煩你在門邊守望著外面動靜,瞧瞧有誰來查探沒有?”
春琳道:“好的。”
收起兩碗,起身行去。
徐少龍道:“你小心點,別讓人家發覺你。”
她把燈燭吹熄了,便蹲坐在門前。
徐少龍開始運功,垂簾內視。
他雖然盡了最大的努力,但丹田中那股真氣,總是提不起來。於是他改變方法,用心坐起枯禪。
此是使慾念雜想的平息的唯一途徑,而且在寂靜空靈中,還可以生出妙思靈感,以應付當前迷惑的局勢。
坐了好久工夫,春琳在黑暗中,居然全無聲息。
徐少龍已經仰仗禪功之力,把慾火春情完全驅逐。
現在他在澄澈空明的境界中,默默尋思前後的經過。
他在受暗算以前,乃是在這藏春閣內飲酒作樂,足足飲了整個下午,直到華燈已上。
在這個過程中,沒有一點跡象徵兆使他警覺。
因此,他上廁所時,根本沒有防備。
想到這裡,他突然停住思路,不向前進。“我想起來啦!當我踏入廁所中,就已經有了異感。”他用心追思當時的情形:“但我酒喝多了,況且以我的身份,誰敢動我?
所以我仍不以為意。”
這是一個癥結,以他的身份,誰敢動他?
其次,他也想通了一個重要的道理。那就是這個暗算他之人,不一定武功高絕。但他一定智謀過人,或者是得過高人指點,才會選擇這麼巧妙的時機,方始出手對他加以暗算。
這個時機便是當他正在暢快小解之際,其實耳目之靈,遠遜平時。因此,即使是武功普通一點的,也可以得手。
他輕輕噓了一聲,但見春琳悄悄走過來。
她低聲道:“徐相公,是叫我麼?”
徐少龍道:“是的,你上來一下。”
她躊躇了一下,雖然她對於獻出肉體之事,已經不在乎,但目下情形不同,她很想幫助他渡過難關。
她道:“相公現下覺得怎樣了?”
徐少龍馬上明白她的意思,輕輕道:“不妨事啦!你那一碗涼水,有效得很。”
春琳這才爬上床去,挨近了他。
徐少龍道:“你小心在我背後摸摸看。”
她伸手探入衣內,在那緊厚的肌肉上撫摸。
徐少龍低聲指揮她,最後,她的手停在腫骨下面。
徐少龍道:“摸到了什麼?”
春琳道:“好像有一根針插在裡面。”
徐少龍道:“能不能拔出來?”
她試了一下,指上的力量不夠。
徐少龍道:“你用牙齒才行。”
她果然成功了,把拔出的針拿到徐少龍面前,低聲道:“瞧,真駭死人,有三寸長呢!”
徐少龍一面瞧著,一面調運真氣。
這一回體內的真氣聽話得很,霎時從丹田透出,穿行向全身經脈,迅即執行了一周天,全身俱恢復如常。
他拿過那針,凝目看時,但見此針長達三寸,金色,份量特別重,不知是什麼質料?尾部沒有線孔,一望而知不是縫衣用的針。
徐少龍博識天下各種奇怪的暗器,這刻不禁皺起眉頭,忖道:“此針製作形式和前後的重量,根本不適用作暗器,就算勉強打出,最遠不過四五尺,便失去控制了。”
換言之,此針不會是暗器,因為他認不出是什麼來歷。
不過這可沒有難倒他,因為他已想到極可能是當他倒下之後,那個暗算他的人,拿些針扎入他穴道中的。
春琳道:“剛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