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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能輕輕易易地化解了對方這一記,必定已使她大為震驚,是以她愣了一下,想再行出手叮,已來不及了。
徐少龍一步跨出七八尺,落在門邊。
他先回頭向那秀美的白衣童子笑一下,這才舉手叩門。
直到這時,那個自衣重子才急急撲上來,拳掌齊施,間他背後猛襲,口中怒喝道:“大膽狂徒。”
徐少龍呼的一聲轉過來,雙手齊出,恰到好處地先後扣住她雙腕,不但使她動彈不得,連話也駭得嚥了回去。
房內傳出一個冰冷但嬌美的聲音,道:“誰?”
第十一章
徐少龍道:“我。”
一面放開了那個白衣童子,轉身跨入房去。
但見躺椅上,玉羅剎已坐起來,一邊頭髮已經松亂,襯托以玉面朱唇,竟有一股嬌情的美態。
連徐少龍這等人物,也不禁瞧得一怔。
玉羅剎也感到意外,一面伸手掠鬢,平添了無限風情,一面站起身,道:“是你?天剛亮啊!是不?”
徐少龍舉步上前,及時制止她繼續把頭髮整理好,因為他覺得這刻她正是最有女人味道,是最動人的時候。
玉羅剎一點不明白他何以不讓自己整理頭髮,所以也忘了抗議,甚至沒有任何反應,只茫然地望著。
徐少龍欣賞了一陣,才道:“我想對你講句真心話,但又怕你誤會。”
玉羅剎眸子一轉,道:“你有權進入任何地方,我不敢怪你。你可是想說這一宗麼?”
徐少龍乖巧地道:“這是第二件,還有第三件事要告訴你,但咱們一宗宗的來,好不好?”
玉羅剎嫣然一笑,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冰冷味道。
她道:“好,反正你總是帶來一連串的問題。”
徐少龍道:“你的秀髮微亂,反而更為美麗,這便是第一件,你怪不怪我太以放肆?”
她搖搖頭,徐少龍便又道:“第二件不必說了,第三件是我特地來向你說聲再見的。”
玉羅剎眼光中突然透出憂色,輕輕道:“你專做些出人意外的事,這一次的任務可有危險?”
徐少龍搖頭道:“危險性不大,但卻很棘手。”
玉羅剎道:“那也是很糟糕的事,如果你任務不能達成,回來也須受責。”
徐少龍道:“我如今得知你很關心我,此行不但不苦,反而很開心”
玉羅剎泛起一抹羞怯之色,緩緩垂頭。
徐少龍禁不住在心中把這個美女和鄭豔芳作一比較,沽量她們的份量,在自己心裡哪一個重些?
雖然鄭豔芳與他已有過肌膚之親,作過一夜夫妻,而玉羅剎與他,則根本一個愛字也沒說過,更沒有親近過。然而這刻在他心中,這兩女居然具有同等的地位,都能使他掛念懷戀。
他望著玉羅剎,她的玉頸,由於垂頭而露了出來,還有她喜歡裸露的雙足,都使他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徐少龍與她道別後,在艇中回望,但見玉羅剎一直撩開窗簾,向他眺望,而最後還揮手致意。
他一路上時時想起她,最後找出結論,深信玉羅剎所以能使自己念念不忘之故,一來是她平素以冷麵向人,似乎從不把天下之士,看得上眼。然而她卻對自己獨具青睞,不免有彌足珍貴之感。
其次,她的身世,一定有某種難言的秘密,這是形成她孤做性格的重要原因,是以使人對她不禁生憐。
可惜的是他無暇打聽她的身世,但這麼一來,她反而增添了秘密的吸引力,使他特別注意到她。
他遵照幫主鍾撫仙的指示,到了鎮江,就暫作逗留。
在鎮江這個繁榮都邑中,當然有五旗幫之人,而且是五旗幫一個重要據點。鎮江以南,歸綠旗分舵,以北及西面,都歸黃旗分舵。
目下黃旗分舵被挑,而鎮江又是黃翰恰的轄區,所以“五旗幫”悉數奉命斂跡,避避風頭。
徐少龍沒有找任何幫眾聯絡,也沒有到客棧等公共場所歇足。據鍾撫仙的指示,他最好在賭場娼館流連,既不受人注意,亦可順便打探些訊息。
但他估計鍾撫仙現在已不至於再監視自己的行蹤,所以也沒有依照此一指示,逕自到城西的一間寺廟去。
此寺名為“開元”,地方不大,但香火甚盛。
徐少龍走到寺門前,已是黃昏時分,遠遠但見大殿內燈燭輝煌,無數的善男信女,正在頂禮膜拜。
他夾在香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