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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琦笑一下,道:“沒有什麼可怕的,如果有機會,咱們又為何不能裂土封侯呢屍徐少龍低聲道:“這可不是要造反麼?”
袁琦哈哈大笑,道:“在這兒說話,神仙也偷聽不到,你用不著放低聲音。?
他停了一下,又道:“你很害怕麼?”
徐少龍道:“屬下只是聽令行事,談不到害怕不害怕。但朝廷的兵馬無數,疆域廣大,咱們如何能動這念頭?”
袁琦道;“現下大明江山,可就是外憂內患交拓,已經十分危發,但當然咱們不會蠢得去打頭陣。”
徐少龍透一口氣,道:“這就好了,但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違,而領頭作亂呢y袁琦道:
“咱們一面盡力幫助奸臣,在朝中弄權,殘害忠良,使天下百姓都生出怨恨。同時又暗通外寇,如韃靼、倭寇、謠瞳。
流賊、土蠻等等,都可以使他們興風作浪,製造混亂情勢。”
徐少龍裝出茫然之色,道:“韃靼、倭寇,屬下都聽過,只不知土蠻是什麼?”
袁琦道:“這等邊疆之事,莫說是你,即使是朝中大臣,也大多不知。土蠻亦是韃靼族,是平定蒙古諸部的達延的嫡系卜赤的後裔。”
徐少龍道:“原來那是人名,而不是族名。”
袁琦道:“咱們既有這等霸業雄圖,當然更須搜刮財貨,以備急了,本幫販鹽所得,只不過夠開銷而已,若想在一旦舉事時,源源購辦器械糧食,就全然不濟事了。所以定須另闢源才行。”
徐少龍熱心他說道:“是啊!可惜本幫限於禁規,不能像其他黑道人物那樣方便下手。
不然的話,咱們放手搶劫、綁票、勒索,收入定然大大可觀。”
袁琦道:“你的提議甚佳,幫主有意思設定一個小組,專門負責這些行動,你的意思怎樣?”
徐少龍道:“袁先生之意,敢是命屬下負責麼?”
袁琦道:“你如果特別有興趣,就給你負責也無不可。”
徐少龍道:“屬下遵命行事,幹什麼都行。只不過聽袁先生的口氣,似乎本來並不屬意屬下負責這件事的。”
袁琦點頭道:“不錯,但詳情還是待幫主裁決。”
徐少龍也不多問,因為一個忠誠的部屬,決計不可多嘴,問東問西。可是他內心委實急得要命,因為他深知假如不是叫他負責這等搶劫、綁架、勒索之事,那除了“販賣人口”之外,還有什麼更困難和重要的呢?
現下只要他們一委以責任,五旗幫的至高機密,所有的證據,皆落在他手中了,這真是求之不得的大好機會。
可是他還得等候,而幫主會不會變卦?其間會不會殺出一個程咬金?這都是未知之數,教人豈能不急?
袁琦到左邊的小室去了一下,隨即出來,道:“幫主尚在處理要公,咱們尚須等上一陣。”
這個以智謀心計,得以與五旗幫主狼狽為好之人,目下已認為徐少龍沒有問題了。
他從剛才一些談話中,精細地觀察對方的思想,以為對某些事物的觀念,業已得到滿意的結論,徐少龍是個心腸冷硬,但求成功之人。
雖然反過來說,這等人到了羽毛已豐之時,也是個造反的高手。不過在這一段時間之內,他卻是可以絕對信任之人。以後之事,將來再想法子,或是削去他的權柄,或者甚至取他性命。
這並不是袁琦為人特別惡毒,而是環境使然。像他們這種“利害”相結合的組織,彼此之間,只有互相提防,必要對只好殺戮方能了事。在他的眼中,徐少龍不過是他們的工具,基於“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他將來殺死勞苦功高的部屬,並不希奇。他坐回自己的椅上,沉思頃刻,突然道:“徐少龍。”
徐少龍應道:“袁先生有何吩咐?”
袁琦道:“你見過玉羅剎,對不對”
徐少龍道:“是的。”
袁琦道:“她長得漂亮不漂亮?”
徐少龍道:“屬下定要說出真心話麼?”
袁琦笑一笑,道:“你記著,無人之時,你必須講真話,我們的關係,實是等如父子師徒一般,禍福與共,所以你無須顧忌。不過”
他沉吟一下,又道:“不過有外人在場時,你講話就須合乎身份,真真假假,須看情況了。”
徐少龍道:“屬下記住了。”
袁琦道:“那麼你回答剛才的問題吧!”
徐少龍道:“她漂亮是不錯,但沒有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