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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龍發覺這兩個夥計在走開時,好像都有一種如獲大赦的味道,心下直覺詫異納悶,決意弄個明白。
那青衣少年目光回到他面上,可是這一回他的目光,與常人差不多,只不過比較銳利明亮而已。
徐少龍心中冷哼一聲,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
當下收起了茫然的神色,拱手道:“兄臺貴姓大名?我們以前會過面麼?”
青衣少年道:“我姓秦,名三鍺,咱們從未見過面。”
徐少龍以為自己聽錯了,但秦三錯似是看出他的疑惑,馬上道:“我名字是錯誤的錯。”
徐少龍這才信了,又皺眉地道:“久仰,久仰,在下楊楠,今日得會秦兄,幸何如之。”
要知自古以來,以“錯”字為名的人,著實不少,如戰國時縱橫家司馬錯,漢時的晁錯,均以此字為名。
可是這奏三錯的名字,當中多了一個“三”字,那就表示另有意義,普通人都會覺得不大好,亦不吉祥。
是以這人起了這麼一個名字,不免令人驚異。
秦三錯道:“好啦,你別與我來這一套。”
徐少龍一時之間,實是不明他的意思,不禁瞠目問道:“秦兄的高論,恕小弟聽不懂。”
秦三錯微微一曬,道:
“別人定然受你之愚,但我秦三錯卻看得穿你的假面目。”
徐少龍這一驚非同小可,但當然他表面上只是恰當地表示奇怪和迷惑而已。他故意尋思一下,才聳聳肩頭,代替了回答。
秦三錯馬上泛起得意的笑容,道:
“若論溫文爾雅,楊兄自可當得,可是你聳肩的動作,卻又透露出你的真正為人,必甚瀟灑,不拘俗禮”
徐少龍心中暗驚,忖道:“他還看出了多少?”
秦三鍺接看道:“假如你爽爽快快,以真面目與我相見,我秦某人就拿你做朋友看待。
如若不然,那就是仇敵之勢,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他雖是含笑道來,聲調未變。可是他的眼光和神情,卻足以令人深信他有這等決心,斷不更改。
一時之間,形勢似是十分緊張。
徐少龍忖道:“這廝咄咄逼人,不知是什麼來路?”
要知徐少龍目下不只是雙重身份,而且有兩重假面目,最後方是真正的他。因此他直是有苦難言,斷斷無法與此人“以誠相見”。
他經過一番觀察之後,已瞧出這秦三錯雖然儀容俊美,人才出眾,從言談上,亦可窺知此人讀過不少的書。
然而他的目光,隱隱泛動著冷酷狠毒的光芒。
這一點不是正派之人所應有的。
縱然他出身名門正派,但這等人仍然不可寄以腹心。
幸而這時夥計端了酒菜上來,徐少龍得以和緩一下,不必馬上答覆。
他趁此空隙,把自己自從看見這秦三錯時開始,直到現在的一切經過,迅即尋思一遍,看看,有什麼破綻?
他第一眼看見秦三錯之時,秦三錯正與兩個五旗幫之人吵架,兩人相距丈餘,秦三錯決計看不見自己無疑。
他吆喝出“有公人來了”之言後,馬上就閃入飯館,秦三錯也沒有理由看得見他,除非是有別人告訴他。
可是秦三錯顯然是孤身一人,以他這等性情為人,孤身行走江湖,最是適宜,也決計不會猜錯的。
那麼到底什麼地方露了破綻,被這秦三錯抓住呢?
那夥計迅快地放好酒菜,隨即離開,趕著招呼源源而到的客人。
徐少龍向秦三錯笑一下,道:“秦兄的話,真是使小弟大大的震驚。不瞞你說,我身上倒是有一些秘密。只不知秦兄因何得知?”
秦三錯自個兒抬起酒杯,淡淡道:“我有我的辦法。”
徐少龍為難地嚎懦了一下,才道:“小弟可不知從何說起才好呀?”
秦三錯一翻眼,道:“你有很多秘密麼?”
徐少龍道:“是的,是小弟不明白的是,這些事情,均是小弟個人私事,與別人全無相干,只不知秦兄為何如此感到興趣?”
秦三錯斜睨著他,道:“也許是因為你儀表不凡,又或者是我感覺得出你這人不簡單,所以發生了興趣。”
徐少龍茫然道:“小弟有什麼地方顯得不簡單了?”
秦三錯做然道:“我入得此店,首先注意到你的瀟灑風度,俊朗人品。
這本是很平常之事,但當我故意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