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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的,可以下擇手段。
此念已決,也就同時決定了對玉羅剎的做法。
原則上是竭盡所能,獲得她的芳心。至於如何獲得。
那就是屬於可以“不擇手段”的範圍了。
要知徐少龍乃是非常機魯多智之人,這刻略一分析,已曉得玉羅剎雖然還是“堂主”下面的“香主”身份。
但她的勢派架子,以及所悉的秘密,加上她曾漏過口風,使他得以判斷出她具有特殊身份。
凡此種種,皆可證明如若獲得她的芳心,就等如把“當選”的希望增加了無數倍。
他腦筋迅轉,又想道:“以她這等身份權勢之人,全幫數幹之眾,無不對她極力奉承巴結,唯唯遵命,絕對不敢稍稍拂逆於她。我如要從泛泛眾人之中,脫穎而出,得到她的垂青,勢非有一種獨恃的風格不可,不錯,我大可對她並不重視。這麼一來,她反而會接近我,企圖使人屈服在她的美色魅力之下他只費了彈指工夫,就決定了原則和態度。當下立即依計行事。
玉羅剎美麗的唇邊,掛著一抹迷人的淺笑,道:“喂!你眼珠轉個沒完,想什麼心思麼?”
徐少龍非常自然地聳聳肩,道:“沒有想什麼,在玉香主面前,屬下深信沒有什麼人能分心去想別的事。”
他的話是奉承對方的美麗,但態度卻表現出並不在乎,這是使人非常容易生氣的表情。
玉羅剎果然秀眉一皺,道:”看你的樣子,好像已當上副統領啦!”
徐少龍忙道:“屬下豈敢如此不自量力?唉!玉香主這話從何說起呢?”
他越否認,玉羅剎就越要說他定是如此。
她道:“還強辯麼,看你的神態,哼!了不起得很。”
徐少龍似乎是不敢多辯,默然不語。
玉羅剎狠狠的瞪著他,但看這人處處都顯露出一種看不見的反抗氣味。她真想狠的罵他幾句,但又沒有把柄,除非是責他態度不恭敬而已。
她忽然陷入沉思之中,暗自忖道:“奇怪,我為何不想責備他的態度?莫非怕他以後完全改變麼?奇怪,我分明是因此而覺得不高興的啊!又為何不想他改變呢?”
剎時間她已想了很多很多,徐少龍站在那兒,默然不語。
到她抬目望向他之。猛可發覺他已露出不耐煩的神色。這一來又激怒了她,頓時面色一沉。
徐少龍暗暗好笑,因為這一回合之中,他已佔盡了優勢,把她隨心所欲的捏弄著,具是要她笑就笑,要她氣就氣。
玉羅剎深深吸一口氣,已抑制住脾氣,淡淡道:“你退下吧,我還要接見別的人,黃旗幫的已到啦!”
徐少龍道:“屬下已看見了。”言下大有怪她這等事豈值一提之意。
但見玉羅剎秀眉一皺,急速的揮手要他退下。
徐少龍暗暗好笑,心道:“你煩惱了是不是?如果你曉得我的目的,你就決計他舉步行去,心中已感覺得出對方目下己達到最大限度,如果再激她,便會把她惹翻。
因此,他打消了“懶散的走出去“的意念,迅;。走出。
門外那個白衣俊童瞪住他,好像在看什麼奇怪動物一樣。
這可使徐少龍老大的不舒服,便也學他的樣子,盡力睜大雙眼,狠狠的回敬過去。
自然他不會大過份,甚至連對方泛起被侮辱後的憤怒表情時,他已“登登登”的拾級下樓去了。
上面隨即,傳來一下磬聲,徐少龍用目光制止居安之。
讓梁一柏先行上樓參見。
片刻間,梁一柏已垂頭喪氣的下來,一望而知,他必定受了氣。
居安之站起身,但樓下這個白衣俊童搖搖頭,沒讓他上樓。
徐少龍的目光穿過外間的房戶,但見浮臺邊已多出一艘插著黃旗的快艇,艇上除了水手之外,尚有三個年輕壯漢,身上的衣服,都很華麗。
這三個人之中,有一個身材特別雄壯結實,顧盼之間,自有一股剽悍之氣。徐少龍一來聽人形容過。二來眼見這等氣度,登時曉得必是聞名全幫的黃旗分舵高手黃南浦無疑。
單看他的外表,已知必是勇猛擅戰之士。
他暗自肘道:“只不知玉羅剎接見所有各舵好手,用意是不是如我的臆測?如果是的話,我這一仗可以說是打得很漂亮。”
那磐聲久久不響,連梯邊的白衣俊童,也不禁仰頭向上瞧望,似是甚感奇怪。
外間那邊黃衣大漢們的談笑之聲,不斷的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