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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博洛多聳聳肩,道:
“於公的才智一向令人驚眼,但目下在敵人面前,似是不宜多洩機密。”
於一帆淡淡道:
“博兄別小覷了人家,他對於你閣下的來歷和實力,瞭如指掌,你信不信?”
博洛多訝然向徐少龍注視,道:
“於兄之言,兄弟焉敢不信。但這話大是驚人,又教人感到難以置信,假如你有辦法,使他自行說出來,兄弟就服氣了。”
黃衫客於一帆轉眼向徐少龍望去,道:“閣下願不願露一手呢?”
徐少龍道:“你居心叵測,使我不敢多言。”
幹一帆道:
“言多必失,古有明訓,你小心從事,也是應該的,但是這麼一來,形勢又不相同啦!”
他的話中,似乎一直在暗示徐少龍說,他有某種用心,但徐少龍一則感到不易測透,二則又感到不可輕易信任他,所以不敢冒失。
天色已現曙光,黑夜終於成過去。他們在迷濛的光線之下,互相打量著。
那博洛多手提銅人,氣概雄偉,大有凌夷天下之勢。黃衫客於一帆則灑逸中透出堅強的自信,具有動若風火,穩如磐石的意味。徐少龍則是一片神秘,而武功博深高強,益增他的神秘性。
三個人都有不同的特質,互相影響,各人都知道面對的乃是平生強敵。而這等心裡的負荷,以徐少龍最是沉重。
要知徐少龍份量雖然不輕於對方任何一人,可是他們加在一起,就比他強大得多了,所以他暗暗感到不安。
他的目光在這兩人面上轉來轉去,念頭如電光石火般掠過心頭,忖道:
“在個人的感情上,我喜歡博洛多這等豪強雄武之士。但在事實上,只怕須得先設法殺死博洛多呢。”
當然他的想法,並非全無根據。因為於一帆種種言語之中,已有某種暗示,現在被他想通了。
他仰天一笑,道:“博兄是塞外三奇之一,武林中有誰不知。”
博洛多眼中閃過驚異之色,道:
“兄臺這話從何說起?咱向來只聽說過塞外二奇,幾時變成三奇了?”
徐少龍道:
“自從博兄在十五年前,橫行西域諸國,連敗六大門派的宗主。同時又有十二名著名勇士,在你獨腳銅人之下,砸為肉泥,打那時起,中原武林中,已把博兄列為塞外奇人異士之一。”
博洛多眼中光芒閃動,豪氣飛揚,道:“不料十餘年前之事,中原居然不少人知道。”
黃衫客於一帆道:
“博兄現下當知這位無名氏兄不是一般武林高手可比了,只不知博兄查得出查不出他的來歷身份?”
博洛多上上下下打量徐少龍,自家的兩道濃眉,越皺越緊,最後坦白地道:
“只怕查不出來。”
於一帆道:
“假如咱們今夜被這無名氏兄安然脫身,則不出三天,中士武林中,將必盛傳咱們到了江南之事。”
博洛多點點頭,道:
“這是免不了的事,除非咱們能當場擒殺了他。”
徐少龍雖是智謀百出,機警絕倫之上,但這刻心中也大感迷惑。敢情於一帆三言五語之後,局勢又為之一變,變成博洛多非得出手幫助於一帆夾攻於他不可的情勢了。而這等情勢的轉變形成,卻正是由於他道破博洛多的底細而急速發生的。
他最困惑不解的是於一帆何故施展這等縱橫撣閹的手段,操縱了整個情勢?換言之,於一帆本來就具有條件,可使博洛多出手相助,但他卻還要耗費口舌心機,做成一種微妙複雜的情勢,他為何須得這樣做呢?
博洛多沒有得到於一帆的回答,便又道:
“想咱當年雖是橫行西域,但這一段往事,西域武林中人,知道的也不多,何況事隔多年,更是知者渺渺,中土的武林同道,縱是有所風聞,諒必亦僅限於三五個位高名重的高人。”
於一帆這才介面道:
“博兄所論極是,無名氏能夠得知塞外多年前的隱秘,可見得他不是無名之輩了。”
博洛多道:
“咱正在這麼想,近十年來,咱在中國也會晤過不少名家,可是就沒有一個能說得出咱的來歷。至於‘塞外三奇’的封號,更是咱第二次聽到的。第一次是聽於公你說的,於公還記得麼?”
幹一帆道:“兄弟自然記得啦!”
博洛多道:
“咱也不必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