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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貧僧的眼力不行啦!”
林秋波道:“我也認為這一騎是追趕我們而來的。”
清涼上人道:
“可是這個公差一直馳去,毫無動靜,只有鞍後那個紅色包袱,有點刺眼。”
段玉峰介面道:
“上人說得是,如果有問題,大概是出在這個紅色包袱上,一般的人也很少使用這等顏色的包袱,何況公門中人。”
他們正在談論之際,忽見前面街道上,一騎疾馳而來。
眾人都凝神觀察,因為來的這一騎亦是個公差。不過由於剛剛掠過的一騎,仍在他們視線內,一望而知來騎是另外一名公差。
人人都等候觀看一件事,那就是要瞧瞧這個公差的馬鞍後,是不是也有一個紅布包袱。
那一騎霎時已過了第一、第二兩車,眾人回頭去,只見那名公差鞍後,果然也有一個包袱,不過這個包袱卻是白色的,毫無可疑之處。
清涼上人道:“諸位一定與貧僧一樣,都有失望之感。”
他說話之時,目光仍然透過馬車後面的窗子,注視著一騎。
同車的林秋波和段玉峰已經收回目光。
段玉峰道:
“不錯,如果這一騎亦有一個紅色包袱,兄弟定必下車追趕,查明其故安在?”
林秋波道:
“我們可能都在瞎疑心,人家都是正正式式的公差,奉命辦事,卻被我們左疑右疑矣。”
她的話聲忽然中斷,原來她發現清涼上人不但仍向後望,身子似乎還微微震動了一下,顯然有什麼奇異之事,落在他眼中。
他連忙也轉頭望去,只見丈許外便是徐少龍獨自乘坐的馬車,至於那一騎公差,恰好被馬車擋住了。
清涼上人回過頭來,神色有點古怪。
段玉峰問道:“道兄你想起了什麼啦?”
林秋波道:
“清涼上人不知發現什麼奇事,以他這般修養之人竟也似是沉不住氣。”
清涼上人緩緩掃視他們一眼,才道:
“貧憎的確發現了一件可怪之事。”
段玉峰忙追問道:“怎麼樣的怪事?”
清涼上人道:
“我見白色包袱的公差與咱們最後的馬車相錯而過之後,那個公差迅即回頭瞧看,接著那包袱,就變為綠色了。”
林秋波段玉峰兩人聽了、果然大為驚奇。
清涼上人又道:
“可惜一瞥之後,視線便被後面的馬車遮斷了,可以說是看得不甚清楚,不過,貧僧平日不是容易生出疑心之人,所以自信不致於看錯。”
段玉峰道:“待兄弟追去瞧瞧如何?”
清涼上人搖頭道:
“不必了,如果這名公差,乃是對頭們派出監視咱們行蹤,則追與不迫,亦是一樣。”
他沉吟一下,望著林秋波,又道:
“如果此人與楊公子有關,則咱們追趕之舉,徒然打草驚蛇而已。”
林秋波心中有點不是味道,因為清涼上人的眼光,很像是無意中流露出真正心意,那便是他也和別人一樣,已認為她與徐少龍的感情與眾不同。
她聳一下肩頭,道:
“假如那公差與楊公子有關,我們應當追趕才是,好教他得知我們並非全無所覺。”
段玉峰卻沉吟自問道:
“他這種舉動,有什麼用意呢?莫非通知同黨前去侵擾總督府麼?”
清涼上人道:
“他的妹子現下就在府中,除非是別有原因,否則大概不會叫入侵襲總督府。當然,這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咱們七個人全部坐在他前面兩輛馬車中,他深知咱們已悉數出動,亦無人半途下車,所以命人乘虛而入,亦是合情合理之舉。”
林秋波忙道:“若然有此可能,我們至少也得派兩個人回府才是。”
清涼上人微微一笑,道:
“那倒不必,因為府中,已另有高手保護,雖然只有他一個人,可是他至少可以擋得咱們幾個。”
林秋波和段玉峰都大為驚訝,段玉峰問道:“哦?是哪一位高人呢?”
清涼上人道:
“這位高手的訊息不想大多人知道,貧僧須得謹遵所囑,是以事前乃至現在也不能宣佈。”
段玉峰欣然笑道:“上人這麼一說,兄弟已猜得出是哪一位了,相信不會猜錯。”
林秋波也會意地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