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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真氣奇功?”
曉月方丈首先道:“沒有!”陸真人也搖搖頭。
鍾撫仙道:“既然如此,兩位苦苦相迫,實是不智之舉。”
陸真人長笑一聲,聲如鶴嗅,應道:“我等今日決難罷休,再說鍾幫主分明是袁琦副手,是以敢信你指力比不上袁琦。”
涼亭那邊傳來江蒼松的聲音道:“啟稟掌門真人,鍾幫主的座椅,嵌有紫星石兩枚,是以寒氣激射,當者定必誤以為乃是先天真氣中的一種奇功。”
江蒼松的話,揭破了鍾撫仙永遠要坐在這張虎皮太師椅上的秘密原因。謝沉等登時深感自己及早認罪降眼,實是明智之舉,如果等到揭破秘密之後才降服,情況自然又大不相同了。
鍾撫仙念頭電轉,已深深明白今日的情勢,逃既不能,戰又不可。如若俯首就擒,亦難免判處死刑。胸臆間充滿了驚怒患恨的情緒,但覺無法解脫,當即運功左掌,向自己天靈蓋拍落。砰的一聲,登時腦裂漿迸,屍橫就地。
現在只有符天遙和鐵板道人猶在奮力抗拒,但這兩人已是跳樑小醜,無足深慮,曉月大師和陸真人,齊齊舉步,走到林秋波身邊。只見徐少龍的面龐靠貼在林秋波胸口,雙目緊閉,臉色灰白如上,嘴角滲出鮮血,一望而知生機已絕,縱有靈藥,亦無法救治。
曉月大師沉重地嘆口氣,道:“大尊者反覆用計,查知袁琦方是第一勁敵,搶先應付,這等仁俠心腸,義烈肝膽,教人欽佩之餘,永難忘懷!”陸真子連連點頭,滿面哀悼之色。
林秋波的清淚已經抹去,面上寧恬如常。然而曉月大師和陸真人卻看得出,徐少龍之死,已在她心靈劃下一道永難磨滅的傷痕了。
突然一陣香風送到他們鼻中,一道人影娜娜走來,霎時來到切近。陸真人皺皺眉頭,道:“來者莫非是陰陽穀的左霧仙姑娘麼?”
林秋波嬌軀一震,抬頭望去,接著說道:“不錯,她便是左姑娘!”左霧仙向曉月大師陸真人略略點頭行禮,便逕自抓起徐少龍左手,三指搭在他脈門關尺上。
曉月大師和陸真人對看了一眼,會意於心,曉月大師便道:“林姑娘,大尊者的事情,有勞你負起全責。”
陸真人道:“此事委由林姑娘最妥,那裡尚有兩人尚作垂死掙扎,道兄咱們且過去瞧瞧。”
他們不等林秋波回答,便轉身走開。剛走近戰圈,恰恰聽到清涼上人大叱之聲,但見他慈眉高聳,殺氣滿面,左手袍袖捲入敵人鐵板影中,右手長劍,一招接一招劈去。他的劍式如長江大河,蘊含滔滔不絕之勢。劈到第七劍,血光冒現,鐵板道人被他劈為兩截。
現在只剩下了符天遙一個人兀在負傷頑抗,他本來尚有一拼之力,忽見四方八面的敵人之中,多出了曉月大師和陸真人,登時心膽皆寒,常水心劍勢一緊,刷一聲在他長衫胸口處劃了一道口子。符天遙打個寒噤,颶地躍起尋丈。常水心大喝一聲,手中長劍脫手飛出,化為一道精虹,追上符天遙身形,奪一聲深深插入他背後要害。符天遙慘哼一聲,身子墜地,發出一聲大響。
全場之人直到此時才鬆一口氣,可是人人心頭都沉甸甸的,當然這是因為徐少龍慘死的緣故。上官雲突然失聲道:“咦!她打算把大尊者的屍體弄到哪兒去?”
人人轉目望去,只見左霧仙已走出六七丈,雙手橫抱著徐少龍。林秋波作個手勢,攔住了幾個放步追趕的人。”
曉月大師和陸真人都不作聲,過了一會,林秋波走到他們面前,平靜他說道:“貧道曾獲兩位掌門前輩授權,是以大膽作主,把大尊者交給陰陽穀的左霧仙了。”
眾人都不大明白她的意思,卻見那一僧一道都連連點頭,可見得她果是得到他們許可作主的。
林秋波又道:“左霧仙言下好像很有把握,當貧道之面,將她的獨生女兒許配給徐少龍。”
陸真人頷首道:“陰陽穀世世代代秘傳一種雙修絕藝,相信當真可以救活大尊者一命!”
他這話一出,全場之人,立時都傳遍了,五旗幫那邊,首先爆發出歡聲。清涼上人等雖是年高修行之人,也都不禁泛露笑容,大家都額手稱慶。
白尚奇過來請示審判之事,曉月大師說道:“此事尚俟五老會議定奪,白施主可著謝沉等三人,先行面壁思過,席亦高則無須管束行動。快則半個月,定可了斷這宗公案。”
白尚奇謝過,接著又一一向清涼上人等一眾見過禮,這才率眾告辭先走。曉月大師當下又命林秋波暫回總督府居住,須得等到玉羅剎連曉君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