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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嬌兒,討個愛郎的哄討和疼愛,這種感覺,美滋滋的,幸福得很。
“轟——”的一聲,突然,地動山搖,四周的泥土流滾而下。
一陣短促的地震山搖之後,在地又恢復了平靜,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秋引和巾劍眉都不由相視了一眼,下一刻,不約而同地向身旁一座高聳插入雲宵的巖峰望去。
剛才地動山震之時,他們都感覺到了一股充沛無比的仙力從插入雲宵的山峰上洩下來,不知道是誰在這山頂上。
吞天噬道五翅蟬(5)
然而,白雲悠悠,山峰直插入雲宵之中,看不真切。
秋引和巾劍眉都不由起了好奇之心,在這山峰之上的是誰呢?憑著剛才那股外洩的仙力,這個人絕對是當今大宗師級的人物。
秋引摟著巾劍眉的纖腰,一催紫光掠光駒,向山峰上掠去。
在山峰上,只見一老道正巍巍而立,站於那如巨劍一般直聳而立的岩石之上,此時,他手中正高舉木劍,仙力聚於木劍之上,散發出了璀璨的光芒。
“啪——”只見木劍聚成一道劍光,衝擊射出,射於擊於岩石身上,那強大的衝擊力頓時衝得山峰搖晃不止,然而,那岩石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如同是金龍探爪,完美極了。
看到這個老道,秋引感到驚訝,說道:“是你。”
這個老道正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風狂歌,自從上次他拿走了《天符萬陣卷》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風狂歌看到秋引兩個人,也感到意外,停下手,哈哈大笑,說道:“小子,你怎麼跑到天境的極西之地來了。”說著,看了和秋引共乘一騎的巾劍眉一眼,哈哈地笑著說道:“哈,小子,你還真夠花心的,換了一個又一個。嘿,嘿,竟然把秀瓊林的那個小妮子騙到手。小心碧劍府的柳丫頭找你算帳。”
秋引不由呲牙,吃痛,原來巾劍眉這妮子吃醋了,恨恨地掐了一下秋引的大腿,女孩子吃醋的本事,誰都不要小看。
秋引不由狠狠地盯了風狂歌一眼,這個老瘋子,哪一壺都不提,偏要提這壺,不是想讓他難看嗎?
“你跑到這山上來幹什麼,在這裡又沒有人和你打架。”秋引沒有好氣地說道。
風狂歌揚了揚手中的木劍,嘿嘿地笑著說道:“最近我閒著無聊,在這裡刻下我的一生最得意絕學。這烏日石是出了名堅硬的石頭,那怕是百萬年,都不會毀。如果誰能看得懂我在這裡留下的劍痕,那他就有可能學會我一生的得意絕學!”
秋引張望,只見山峰之上,留下了千萬道劍痕,縱橫交錯,看卻,既像是雜亂無章,但仔仔一看,又像是循著什麼規則,看久了,會讓人感覺到頭昏。
“你還真是無聊,竟然跑到這裡來鬼畫符。”秋引沒有好氣地說道。他知道,風狂歌乃是不可一世的天才,他有意放出的圈套哪裡會那麼容易看得懂,就算放下來研究,都不見能看得懂。
風狂歌看了秋引一眼,輕嘆一聲,說道:“你這小子,哪等老人家的無聊,現在我老人家找人打架,別人又不理我,找個徒弟教教,個個都不願跟我這個瘋子,我也就只能玩這玩意了。”
雖然風狂歌這話有些誇張,但是卻又道出了實情,到了他這樣境界的,的確是高手寂寞,而且,風狂歌這樣不甘寂寞的人,更加不好受,恨不得天天能找個高手打架。然後,風狂歌打敗的人太多了,找到最後,再也沒有人敢和他打架。
聽風狂歌這話,秋引有點兒瞭解,高手寂寞,到了最後,不知道誰才是自己的對手,變得自己和自己作對,難怪那些大宗師那麼喜歡閉關,那是在挑戰自己的極限。
風狂歌(1)
風狂歌畢竟是強者中的強者,又怎麼會讓自己的情感流露太多,他忙是收斂了自己的神態,瞪了秋引一眼,說道:“小子,廢話少說,你們到極西之地來幹什麼?”
秋引眼睛一勾,看著眼前的風狂歌,頓時是有了主意。
風狂歌眼尖,看到秋引那眼神,頓知道這個無賴的小子又打什麼鬼主意,立即是手一揮,像趕蒼蠅地說道:“小子,少打我的主意,你就當作我什麼都沒有問,也當作沒有在這裡看到過我。”
秋引不理他,嘿嘿地笑著說道:“嘿,嘿,老道士,這一次你一定很樂意效勞的。我正被人追殺呢,嘿,嘿,這個傢伙,絕對足夠你喝上一壺,只怕,你不見得你贏得了他。”
說到打架,風狂歌比任何人都要興奮和感興趣,果然,聽到秋引這話,立即是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