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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可哪有一個君王能當真萬歲?”懶懶的倚靠著,東方坤一反之前的威嚴,嘻言道。
“臣惶恐”蕭漢辰剛起的身子,聽聞此話欲又下拜。
“哎,起來起來。你呀,這麼多年了,別的不行,一個為臣之禮倒是遵得最好。想跟你說說心裡話那是難上加難,整日的惶恐。這方面啊,倒不妨跟你兒子學學。”隨著言語東方坤坐起,向前探著身子,話鋒一轉,向仍跪於地上的蕭逸軒道,“蕭太傅,這身官服,穿的倒是理直氣壯啊。”
跪地的逸軒聞言,內心欲哭無淚,自己這還真是往槍口上撞。若早知皇上心中早有定論,根本不需自己插手,何必跑這一趟?無奈只得開口“臣知罪。”
“你是知罪卻不改吧!”懶懶的盯著逸軒,東方坤介面道。
“皇上,犬子”
“知道是你犬子,”如偷樂般一笑,東方坤截住了蕭漢辰的話,“朕也累了,既然是你兒子,蕭愛卿就帶回家替朕教訓一番吧!”
“臣領命,微臣告退!”生怕皇上改了主意,蕭漢辰聞言連忙趁機告退。卻在領著兒子剛退出門口時,被皇上又一次宣入。心懷忐忑的入內,聽到的卻是出其意料的一番話。
“蕭愛卿,朕知道愛卿一向為人嚴謹,大公無私。只是咳,朕說教訓,你便當兒子般教訓一番就是了,不必如當初蕭逸雲般動用軍棍。”東方坤本讓人跪安後,突想起了一年前,蕭漢辰罰重傷的長子,蕭逸雲的100軍棍時的狠心冷情,便出爾反爾的將人又招了回來。
“蕭漢辰之心,軟時夠軟,硬時也夠硬啊!”望著楚月國的棟樑之臣又一次退下,東方坤喃喃自語。
“皇上,您說什麼?”見人已退下,小玄子本欲上前服侍,卻模糊聽到皇上的輕語。
“沒什麼。小玄子你說,蕭家是太子將來榮登大統,執掌政權的奠基石呢,還是絆腳石?”似是在問,卻並未期待得到什麼回答,而一邊的小玄子也明智的未敢輕言“蕭家,朕該拿你怎麼辦?蕭逸軒,朕又該如何待你?咳咳,咳”
“皇上!”聽得皇上的咳嗽聲,一旁輕輕按摩的小玄子慌忙掏出手帕遞了上去。東方坤接過又重咳了幾聲後,方止住了胸中的不適。
“皇上,奴才聽聞蕭家蕭逸軒醫術了得,皇上為何不宣其來為皇上診下脈?”接過手帕,刺眼的鮮紅又一次映入眼中。小玄子想起了剛剛退下的蕭家父子,便大著膽子小心翼翼說道。
“蕭逸軒?就算他是神醫,也不是神。疑難雜症治得,病入膏肓也治不得!命既如此,何必強求?”說罷,懶懶地向後斜躺在榻上。小玄子上前輕蓋上一層薄毯,輕輕的呢喃傳入小太監耳中,“寧兒,你該長大了,父皇,護不了你一輩子了”
“爹,剛剛皇上再次傳召何事?”隨父親呈馬車的歸途中,蕭逸軒終於問出了心中的好奇。聞言假寐的蕭漢辰睜開眼睛撇了眼同坐小小車中的兒子,想起皇上特意的“囑咐”,好笑道,“無事,不過是話話家常罷了。”
“話家常?”無聲的重複了下父親的話,蕭逸軒心中百分的不信,剛剛還在說跟“蕭愛卿”話不得家常,怎會專專的把人傳回去話家常?偷抬眼看了看父親,逸軒終是放棄了好奇的探問。
“我這個父親,是不是做的很失敗?”想到父親教訓兒子,尚要日理萬機的皇上千叮萬囑,再憶起家中的一團糟,蕭漢辰頗為挫敗。
“爹說的哪裡話,是孩兒們太不懂事,勞煩父親了。父親,一直是個好爹爹!”不知為何,本是隨口的安慰,當說至最後一句話時,一個略微模糊的身影突然在腦海中浮現。那個身影,表情好
似有些奇怪的端著酒杯,喃喃自語,而後卻突然倒地。隨著身體砰一聲落地,蕭逸軒突覺胸口一陣頓痛。
一邊陷入迷茫的蕭漢辰,倒未注意的兒子神色的變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道:“你也不必安慰我,為父六個兒子中,最懂事省心最出息的,反而是你這個不是為父親手養大的兒子。可見我這個父親,是有多失敗。”
蕭漢辰的話,成功的將走神的逸軒拉了回來,當那句“最懂事省心”的言語入耳時,逸軒某處的皮肉莫名一緊。尷尬強笑道,“爹謬讚了,軒兒還累得爹親率軍營救,哪裡來的省心。”
搖了搖頭,將話說出口的蕭漢辰心情似乎好轉了些,“那件事不怪你,你當初離開不是你的錯,率軍去尋你也是故意為之,非為你所累!軒兒,你娘,當真把你教的很好,為父慚愧。”
聽得父親第一次不是用憤恨的語氣談起孃親,逸軒心中百味交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