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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過程中不知道摔了多少跤,身上也被黃鼠撓了無數道。不過憑著過人的機智,和童子男的反應,我愣是沒再受重傷,往往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過去。
我握緊菜刀,兵刃在手,膽氣也壯了不少。雖然砍不動黃鼠那近乎無敵的鼠皮。但是戳眼睛砍嘴巴什麼的陰招還是管點用。
黃鼠顯然是擔心我倆趁機從門口跑出去,所以一直在門口附近徘徊。不敢深入追擊。有時候即使忍不住追過來,也要留有餘力,確保最先把門堵住。
這樣一來,局勢漸漸穩定。剛才必死無疑的形勢漸漸好轉。我心裡又升起剛才看起來還近乎不切實際的念頭:“想辦法殺了黃鼠,活著出去。”
整個過程桃花像嚇傻了一樣半跪在牆角一動不動。兩眼緊盯著地上的血,嘴裡喃喃得重複:“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心理亂糟糟的,一時心疼桃花,一時又對她關鍵時刻掉鏈子有點惱火。這時候看見她跪趴在地上神經兮兮的模樣,真有點像魯迅說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我一邊和黃鼠周旋,一邊向桃花靠攏。
她這時候心智完全崩潰,毫無反抗之力。一旦被黃鼠注意上,肯定會命喪鼠口。
我正三心二意,手忙腳亂的籌劃。突然聽見一些輕微的呲呲聲。好像炮捻被點著了,又好像腳踏車胎漏氣了。
潛意識告訴我這些聲音很不同尋常。我循著聲音望去。正好看見我的血在地上成股得往門口流去。
這應該是我腿動脈破裂那一瞬間流出來的血。當時噴的到處都是,這時候百川到海,全都匯到一塊了。
我自然知道,當時場面雖然壯觀,看起來殷紅一片。實際上並沒有出多少血,因為我輕車熟路得用麻繩困住大腿,把血止住了。
就這麼點血,居然能在地上流動,而且漸漸匯成一股,實在很不正常。
如果是一杯水倒在地上,水往低處流。這種現象本也沒什麼。可這是血啊,俗話說血濃於水,血與水相比又稠又粘,怎麼可能像水一樣流動?
除非這裡的石頭滑的連血都附著不住。但是,如果那樣的話,我根本不可能在這種地上行走。
血流到門口,顯然滲到某個縫隙裡,或者小洞裡。隨著血液的滲入,這些小洞開始冒出大量白煙,像一鍋煮沸了的開水。
看這架勢,這是要爆炸啊。這是什麼原理?但是現在也沒時間考慮這些了。做研究有的是時間,現在是生死關頭,逃命要緊。
我一把拉起桃花,想辦奪路而逃。如果黃鼠再攔著我,硬撞也要把它撞開。
黃鼠顯然洞悉了我的意圖。見我有意往門口方向運動。猛地一躍,向門口跳去。
☆、第十九章 腐蝕生靈的霧氣
話說當時黃鼠憑空一躍。擋在門前。
我撿起手電筒綁在腰上。一手攥緊菜刀,一手扶著桃花。想殺出一條血路,再不濟也得先把桃花送出去。
哪知道看了看門口,我果斷避到一旁,心說:小子,活該你倒黴。
原來血液流到門口附近,漸漸都滲進石縫裡。石頭下面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與血液混合後居然升騰起大片白色煙霧。
我看那白煙越來越濃。這是要爆炸啊。
那黃鼠仍然威風凜凜堵在門口。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模樣。
等它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然太晚了。反應慢害死人啊。
氣浪掀起地上的石頭,直接把黃鼠拍在對面的牆上。門口的煙霧陡然劇增,短短几秒就如有形質,再也看不清外面。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大喝一聲。行話叫喊威,其實也就是給自己壯膽。
我扶著桃花,半拖半抱。三步並兩步往門外衝去。
經過那大團煙霧的時候。意外得並沒有熱浪逼人的感覺,也沒有聞見硝煙味。反而覺得有些酸。鼻流涕,目流淚。
我正在奇怪,突然身上傳來一陣劇痛。好像被千百隻小蟲子噬咬。我顧不得檢視,強忍著疼衝到外面的隧道。
當初歷盡千辛萬苦爬進來,現在又要忙不迭得逃出去。我心裡有些不爽,想抱怨,卻又不知道這事怨誰。只好象徵性的指著頭上喊:“老天爺,你這個王八蛋。”
不料一抬胳膊,牽動肩上被黃鼠撓破的傷口。疼得我直咧嘴。回頭檢視傷口,皮翻肉爛,隱約見骨,看起來很是猙獰恐怖。不過這也沒什麼,群架從小打到大,什麼樣的傷都見過。
真正讓我在意的是身上一些小坑,雖然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