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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這麼遠的路,只為了到聖塔巴巴拉看每場演出。我想跟他兒子談談,如果有個女人坐在一旁,他也許會更願意談的。如果他得知我是個警察,他可能會諱莫若深,那我們就是在浪費時間。”
“為什麼要和他談?我以為你只是想證實他就是照片中的年輕人。”
“週五我得去查清他租住的公寓地址,這可是份苦差事。為了查清每月他把錢支付給哪幢公寓,我們得檢查所有的廢棄支票。伊夫格林一定是匿名租的公寓,但是斗膽用自己的支票支付房租。他還以為自己是常勝將軍呢,他大概從未想過有人竟敢查他的床下。懂我的意思嗎?”他們在電話裡交談時,裡克森一直在嚼著口香糖。
“上帝,你那口香糖真煩人。”
他撲地一口吐了口香糖,說:“比雪茄好些。我們是約會還是不約會?”
“我們已定好了約會。”她正想掛上電話,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他在支票上寫了公寓的電話號碼了嗎?如果沒寫,他們怎麼知道是如何付租金的?”
“見鬼,我怎麼知道?他沒寫,你也看過支票的,上面沒寫公寓的電話號碼。也許,他夾帶一張條子什麼的。”
“我想有這個可能。伊夫格林的賬戶上是否有大筆的支出?”
“沒有,不過,他可能有一個裝滿現金的錢盒放在安全之處,或者,他有可能在外地開了個銀行戶頭。”
拉蘿雙眼緊盯著門壓低嗓子輕輕地問:“你有沒有查清菲利浦借這麼多錢有何用途?我正好還記得那家銀行叫奧蘭治國家銀行。”
“拉蘿,我本想星期五再告訴你,照片中的年輕人確實是伊夫格林的兒子,昨天,我們證實了這點。”
拉蘿萬分震驚,“不!”
“我說過,他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有關,我一直是這麼說的。”
拉蘿又重複了一遍:“不!”她靜靜地思索了一下剛剛聽到的訊息,又耳語般地說:“就算照片中的年輕人是他兒子,也並不能說明伊夫格林就是兇手——或者甚至是個戀男童癖患者。我一直認為,菲利浦可能就是照片中的那些男孩之一。也許,他和伊夫格林的兒子都遭到照片中的那個無名男人的『性』『騷』擾。你說那個男人跛足,可是伊夫格林並不跛。此外,菲利浦過去也當過伊夫格林的秘書,我們完全可以假設他也認識伊夫格林的兒子。”
裡克森沉默無語,過了一會兒,才問:“奧蘭治國家銀行,對嗎?”
“是的。”
他掛上電話,拉蘿衝向法庭。
( 轉載)
第一卷 第二十章
中午休息時間,拉蘿買了一份三明治,走進街對面的公園,獨自坐在那兒吃著三明治,享受著陽光。她想:不論此時發生何事,她都得歇歇,聞聞玫瑰花香。生活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看著尤麗的下場就會明白。
當她妹妹還在時,她總是連中午吃飯時間也在工作。更確切地說,她一生中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工作:週末到法院加班,每天工作到很晚才回家,還要帶未做完的工作回家。她的動力是否都來源於此——她會得個獎章,得到讚揚?可是現在,在聖弗蘭西斯科,司法顧問委員會的成員或許正在決定著她的命運。可是這些擔心並沒困擾著她,她也不會因此半夜三更大汗淋漓地從惡夢中驚醒過來。甚至對伊夫格林的懷疑,她也能應付自如。只有一件事拉蘿不能、一輩子也不能接受:她親手放了殺她親妹妹的人。
當拉蘿走回法院,跨進辦公室時,菲利浦遞給她一封信,“今天到的。”
拉蘿一邊看信的內容,一邊罵了一句:“一派胡言。”這是司法顧問委員會的來信,上面定於兩週後審查對她失職的指控。她感到喘不過氣來,她曾祈禱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可是,事與願違。她問菲利浦:“你看過這封信了?”她知道他一定看過。
“啊,是的對不起。可是,我相信不會有大問題的。他們可能會向你提出正式的官方批評,但是,他們不會撤去你法官的職務。我是說,你所做的事也正是其他法官都做過的事,我知道的,你還記得嗎?我替許多法官工作過。”
拉蘿瞥了一眼鐘錶,說:“還有件事你並不知道。預算出來了,看來,情況不妙。”
“什麼意思?”
“下個財政年,我們得裁減一個職位。這意味著大幅度的財政削減。這次裁減連法官也不例外。”
“真的?我們人手已很缺。他們怎麼能這麼做?”
拉蘿盯著手中的檔案,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