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雲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明白,他已結束了。
英格蘭把她拉了起來,喘著粗氣,吻了一下她的脖子。沒一會兒,喘息聲停止了。“想到浴缸裡面去嗎?”
拉蘿結結巴巴地說:“我噢,我們本可以”她看著英格蘭跨進水中,拿起酒杯。拉蘿明白,如果現在建議他進臥室,繼續做愛,讓她也享受那份快樂,只會是白費口舌。事辦完了。英格蘭閉著眼,頭往後昂著,好像拉蘿不存在似的。
“好傢伙,今天過得真夠嗆!今天,我的一位當事人衝進來威脅我,說是要指控我,因為他必須每月付給前妻五萬美元。神經病,太可笑了。要不是我,他就要付十萬美金。相信我,如果不是為了錢,我只會接手刑事案。可是,那些無賴是沒錢付的,所以”他啜了一口酒,慢慢張開眼,然後,又合上。另一隻酒杯還是空的,他並沒想去斟滿它。
拉蘿赤『裸』『裸』地站在那兒,南加州的夜晚總是有幾分涼意。拉蘿開始打量起四周。院子四周圍著一圈白『色』的柵欄——很漂亮,也許是他前妻的主意。但是,外人還是能透過柵欄看到院子。拉蘿想,也許,鄰居從柵欄縫裡看到她光著身子的樣子了。不知他們是否看到她剛才弓著腰,雙手觸地?
拉蘿在找尋著衣服,她告訴英格蘭:“我想我該回去了,今天,我也夠累了。”有些衣服已溼了,是被從浴缸濺出的水弄溼的。她拾起胸罩,塞進皮包裡。
“現在?”英格蘭吃驚地張開眼睛,臉上的肌肉突然抽緊了。“你想讓我現在開車送你回家?現在?”
拉蘿看也不看他一眼,“對,你剛才說你已很累了。今晚的約會到此結束。”拉蘿邊說邊蹬進裙子。
“睡在這兒吧!明早,我開車送你到辦公室。現在,我太累,開不動車。”說完,他又靠在浴缸上,閉上了眼睛。
拉蘿又吃驚又氣憤。“本傑明,我已準備好了。請你開車送我回家,好嗎?”
英格蘭閉著眼說:“你叫輛計程車吧。”
拉蘿氣得把空酒杯一腳踢進水中,“你是頭蠢驢,一頭自私的蠢驢!”她氣沖沖走進房間裡,打電話叫了一輛計程車。她站在門外臺階上,等著計程車。她告訴自己:到此為止。車來後,她坐到車後座上,告訴司機她的去處。
三十分鐘後,當車子開到她的住處時,拉蘿已在後座上睡得香噴噴的,司機叫醒了她。拉蘿的皮包裡裝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翻了許久,找出一些零錢,一一數到司機手掌上。
房裡漆黑一片。拉蘿脫下鞋,拿在手上,她的雙腳疼極了,頭也疼得厲害。她掏出鑰匙正想開門,突然,她看到門縫下塞著一張小卡片。她拽出小卡片,想看上面寫著什麼,可太黑了,看不清。拉蘿把鞋一扔,開啟門,急忙把燈開啟。
拉蘿的心怦怦跳得厲害,差點尖叫起來。她瞥了一眼卡片,發現是郡司法行政辦公室送來的:有人闖進她的住處。七時三十分,警察發現了她家的警報聲,趕到了現場。那正是本傑明開車來接她離去不久。
拉蘿打量著遭劫的屋子。所有的東西都堆在地板當中,整個房間一片混『亂』。放在新沙發上的幾隻靠墊也被劃破了,裡面的填塞物就像大雪球似的,散得到處都是。
拉蘿愣愣地站在那兒,瞪著雙眼。雖然,在洛杉磯,每隔一秒鐘,都有一樁民宅被盜案發生,可是拉蘿還從未遭遇過,她覺得受到了侵犯。他們把她每樣東西部翻過了。她的心狂跳不停,她覺得該坐下。但她又不能破壞現場,所以,她向車庫走去,心裡祈望著,除了門柄上,夜盜者能在其他地方留下指紋。在她的“美洲豹”汽車裡給郡司法行政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後,拉蘿把車庫門大開著,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取證人員還在屋裡忙著,拉蘿站在後走廊上和一位警官交談。夜闖者是弄壞了窗子後進來的,所以,一位警察正在用榔頭把一塊膠合板釘在窗上。拉蘿把一簇玫瑰花上的已凋謝的白玫瑰摘下。她抬起頭,看著這些警官,顯然,在一片喧鬧聲中,難以聽清他的話,“什麼,你真的以為這不僅僅是夜盜?”已是凌晨三點了,拉蘿累得要命,腦子也不聽使喚。
“對,有價值的東西一樣不少,可是房間卻被翻得底朝天。”這位警官近四十歲,修飾得很得體。只是,他的制服太小了點,緊繃在身上。拉蘿能看出他穿著防彈背心。“大多數夜盜者在翻了一通之後,通常會拿走電視機,鐳『射』唱片,音響或別的貴重物品。實在想不通這是為什麼。”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包花生,剝出花生仁,扔進嘴裡。他問拉蘿:“想吃花生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