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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矇在鼓裡。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這篇文章,登載在第一版的末端——
“奧蘭治郡的『性』虐待狂謀殺案!”
她用手捂住嘴,掃了一眼門口。接著,她跑到門邊關上門,再回到床邊,把報紙放在地毯上。她匍伏在地上,急切地看起來。
“昨天,奧蘭治郡高等法院的拉蘿…桑德斯通法官的妹妹及妹夫在一樁顯而易見的『性』施虐狂謀殺案件中,被殘忍地殺害。三十六歲的尤麗…帕金斯及其三十八歲的丈夫、薩姆…帕金斯被不知名的殺手殺害在聖…克里曼特的家中。他們十四歲的兒子放學回家時,發現了他們的屍體。據聖…克里曼特警察局的內部人士反映,有證據表明,法官的妹妹從事賣『淫』活動,特別是在”
拉蘿把報紙扔在地上。裡克森應該為此事負責,而且,她要他為此而付出代價。她看了一眼鐘錶,已經九點了。拉蘿穿上一條寬鬆的牛仔褲和一件舊襯衣,離開住處,穩步走向停在停車場的汽車。一走進汽車,她抓起電話給聖…克里曼特警察局打電話。
她問電話那頭的一位女接線生:“裡克森警官在嗎?”
“是的,他剛進來,我把你轉到他那兒。”
拉蘿結束通話電話。她用力踩了一下油門,駛入早晨的車流中。她不停地按著喇叭,如果有人把車開到她前面,她就像個瘋子似地對著窗外尖聲叫罵。她並不對自己的憤恨之情加以剋制,相反,她任其發展,把它發洩成大海上的一排排沖天大浪。她明白,當她趕到警察局時,這種憤恨之浪足以沖走警察局和半個聖…克里曼特。但是,她所有的憤恨都是衝著裡克森來的。他不應該把這些『淫』穢的內容透『露』給新聞界,他必須承擔所有的責任。她真恨不得把他的頭擰下來。
她違規地把車停在禁停區。她推開門,氣喘吁吁地大步跨進警察局,一口氣登上了六層樓。她看也不看接待員,直奔樓房的後半部。她知道調查處就在那裡。裡克森穿著襯衫,站在檔案櫃旁,一邊喝咖啡,一邊和一位探員說笑。他一看到她,就非常關切地向她走來。
拉蘿顫抖著,往後擺動著手,好像她就要向他扇去一巴掌。“你怎麼能這麼做?把這個事情透『露』給新聞界?”
另有兩位探員正坐在辦公桌邊。這時,他們站了起來,一時間沒人認出她。其中一位手按著槍,迅速向她靠攏。拉蘿轉身面對著他,她犀利的目光鎮住了他。他也認出了拉蘿,就轉身回到桌邊坐下。
裡克森說:“我們到外面去,沒必要在這裡大吼大叫,出醜。”
拉蘿的胸脯在劇烈起伏,滿臉緋紅。她死死盯著裡克森,“上帝,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想,我不該向你提這件事。連笨蛋都明白不能向新聞界透『露』這種情況。”她看著別處,想到了喬希——這下,他真得換一個學校了。他所有的朋友都會知道這件事,全世界都會知道他媽媽是幹什麼勾當的了。
裡克森輕輕地拉著她的一隻手,想把她從後門帶出去。可是,她掙扎著,一動不動地原地站著。他貼近她的臉,悄聲說:“不是我。如果你願意和我一起出去,我們可以像兩個文明的成年人談談,好嗎?”
她很不情願地跟他走了出去。他們來到一個鋪著水泥地的小天井,那兒有通向停車場的臺階。沒等站穩,拉蘿就迫不及待地問:“好吧,快點告訴我。誰該負責?”
他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一定是哪位警察不加思索就把這事告訴了新聞界,或者,他告訴了老婆、孩子,而他們又迅速地把它傳播開來。也許是這兒的哪位書記官或別的人。可是,別人可以作證,這決不是我做的。”
拉蘿凝視著他,竭力想從他雙眼中看出他是否說了謊。現在她的呼吸也漸漸平緩下來。她命令道:“現在就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刊個更正啟事的宣告。”
這是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在刺眼的陽光下,他只得眯著眼。“你真要我這麼做?好好想想。很難說他們真的會刊一份更正宣告,真要是這樣的,只會引起更多人的關注。你真的願意見到這個結果嗎?”
她沒回答,她看著停車場和一排排警車。真是令人愜意的一天,陽光普照大地,沒有霧。空氣非常清潔、新鮮,從海上還飄來陣陣微風。可在拉蘿看來,她希望天上飄起烏雲,下起瓢潑大雨。
裡克森伸手去『摸』雪茄,問道:“介意我抽菸嗎?”
拉蘿並沒朝他看。過了一會兒,她用手揮去眼前的煙霧。他是對的,傷害已經造成了,再刊一篇更正啟事只是火上澆油。終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