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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從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回家。我和他的父母已經談過了,今晚我還要詢問他。老實說,我以為他與此案無關。可是,請你放心,我們還是會詳細詢問他的。”
拉蘿說:“你知道,我怕極了。”她在褲子上擦著雙手,她的手心又出汗了。“我總擔心兇手會逃脫法網。有許多犯了這種駭人聽聞罪行的犯人僥倖逃脫了懲罰。”
裡克森從桌後走出來。隔桌的警察不見了,電話響個不停。他還有許多事要做,他得去幹活。他站得離拉蘿很近,一雙大手搭在拉蘿的雙肩上,凝視著她的雙眸,“拉蘿,總有一天,你得相信別人。就從我這兒開始,怎樣?兇手是逃脫不了的。”
裡克森放下雙臂,拉蘿走出了警察局。她想:帕克…卡明斯現在就在外面什麼地方。她拼命回憶那天法庭上卡明斯的那張臉,可這張臉像是埋在了她的潛意識裡。他會不會跟著她到了警察局?是否有人僱他來殺了她全家?這時,她看到自己的美洲豹汽車,喬希仍坐在前座上。她不該讓喬希一人呆在這兒。
一坐進車裡,拉蘿就把收音機的聲音調小。她笑著對喬希說:“你餓了嗎?我可是餓得要命。你想到哪兒吃中飯?”
喬希猛一轉頭,看著窗外。隨著時間的流逝,喬希變得越來越自我封閉和孤僻。今天,他就沒開過口。
“是的,拉蘿阿姨,午飯太可怕了。”拉蘿模仿著喬希的口吻說,她在逗喬希開心。她真想擁住喬希,讓他開口說話,她還想告訴他,她為他『操』了多少心。
他緩緩地轉過臉,冷漠地看著拉蘿。他低聲說:“我不餓。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我得跟著你。我不是你的小狗。”
拉蘿壓抑著惱怒,儘量溫和地說:“是的,喬希,你不是我的狗,但你是我世上唯一的親戚了。如果我們能同舟共濟,一起度過這個難關,那不是很好嗎?你說呢?”
喬希緘口不語。拉蘿的手指緊握著方向盤。使她感到恐懼的是,她還不能排除喬希是嫌疑犯的可能『性』。當警察在城內佈下天羅地網,追查兇手時,兇手有可能就坐在她旁邊。
聖…克里曼特警察局的警察都集中在會議廳裡。三點整,是平時交換班作簡要彙報的時間。大多數警察都穿著警服。特倫斯…佈雷蕭局長走到桌子前面,向大家講話。
“過一會兒,我要請裡克森探員來談帕金斯兇殺案。他和我兒子,我想你們都認識他,一起負責調查這個案子。”說到這,他停了一下,轉視著警官,看了一眼臉擦得乾乾淨淨的兒子。他已當了兩年的警察了,這是分給他的第一樁便衣任務,也是第一次向同事及父親證明自己是一位老練的警察的機會。
局長繼續說道:“現在,你們可能都已經聽說,本局有人向新聞界透『露』了一些敏感的訊息,如果我們發現了他,”說著,他極威嚴、凌厲地掃了一眼整個大廳,“他會受到嚴重處罰的。現在,我請裡克森來介紹案情。”
局長在前排坐下,裡克森站了起來,“我們就從這兒開始。一男一女在聖西米恩住宅區內被謀殺。法醫確定死亡時間是九月八日星期三下午的一時至三時。沒有破門入室的跡象,但是,兇手或兇手們可以從後門進屋,因為後門藏著一把鑰匙。現場發現,殺死那個男人的兇器是一隻二十磅重的啞鈴。女人是窒息而死的。兇器上只有兩枚指紋——一枚是那女人的,另一枚就是她十四歲的兒子的。”
裡克森歇了歇,從桌上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然而,正如你們所知,我們的確有個嫌疑犯。我們在被害人的姐姐,拉蘿…桑德斯通家發現了他的指紋。在兇殺案發生的前一天,拉蘿家遭到了洗劫。”
裡克森從桌上拿起一大袋傳單,交給一個警察,讓他去分發。“這人很可能攜帶武器,十分危險,追捕他時,要格外小心。我想,你們一定都聽到過廣播裡的通緝令,而且,也在留意他開的那輛車。嫌疑犯名叫帕克…卡明斯,他是個假釋犯,而且,不久前曾因私藏武器而被逮捕。目前,我們以違反假釋法及需審問而通緝他。如果逮著他,就以違反假釋法名義讓他登記在案,不就這個案子訊問他。”
會議廳內一陣躁動。警察們不安地坐在椅子上,交頭接耳。到目前為止,裡克森所談的都是些他們已知道的情況,他們迫不及待地要裡克森談及要害。佈雷蕭站起來,喧囂聲立刻消聲匿跡。他又坐下來,讓裡克森繼續談下去。
“被害女人名叫尤麗…帕金斯,她是個職業『妓』女,主要向『性』施虐狂和『性』被虐狂者提供服務。我們有理由相信她和丈夫——薩姆…帕金斯向某人勒索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