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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治安處曾就這傢伙給他打過電話,他們對他一無所知。緝毒局或別的部門會派這麼一個人當眼線?除非他曾經協助警方摧毀哥倫比亞毒品組織或別的什麼組織。就算這傢伙曾經當過眼線,那他有什麼理由要闖進她家呢?
裡克森能嗅到一股氣味,一種腐敗惡臭的氣味。
“我得先打幾個別的電話,晚一點再打電話給你。”
“瞧,我直接給伊夫格林打個電話,問一下這傢伙到底是替哪個部門工作,不就行了?他們打電話給伊夫格林,要求他出於職業的禮貌,釋放卡明斯。我不同意,但他堅持要我這麼做。你明白,這可能是個錯誤,某種荒唐的錯誤。”
裡克森又默不作聲,他在做各種推測。某一天,法官釋放了一個假釋犯,而第二天,這獲釋的傢伙就以洗劫她家作為報答,完全沒有道理。“拉蘿,我不滿意這樁事的目前狀況,一點也不滿意。我將重新派人監視你的住處,請你相信我,如果我認為處境安全一點也不危險,我是不會這麼做的。如果頭兒發現了,他會大發雷霆的。我們得投入全部的警力來辦這個案子,光坐在車裡是不成的。”
“伊夫格林那邊怎麼辦?”拉蘿看看門,一想到喬希隨時都會回來就驚恐萬分。她放了那個人,而正是那個人闖進她家。她外甥的揹包裡又放著一件染有血跡的 t 恤。還會發生什麼呢?現在,她都快發瘋了。她真想撲倒地上,大叫一通。她急促地說:“我並不真正關心是誰闖進我家,我關心的是誰殺了我妹妹。”
“如果都是單人作案,又是同一個人,那麼”
現在,她期望兇手是一個人,而且是同一個人,只要不是喬希就可以。“可能嗎?你知道那個叫卡明斯的人是兇手?”
“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的。在我打電話給你之前,你別把這些事告訴別人,別告訴任何人!你知道,即使在上層,訊息傳得也十分迅速。聽著,拉蘿,我得給社會服務部門打電話。今天,他們也許會和你聯絡,是關於喬希的事。”
“泰德,告訴我,兇殺案發生的那晚,你到鄰居家接喬希時,是否發現他手中拿著什麼?”
“記不得了。是別的部門的人開車把他送到局裡的。你為什麼這麼問?”
拉蘿急速地說:“不提了。”裡克森結束通話電話,她愣愣地坐在那兒,聽著撥號音。警察應該搜查他的揹包,也許那時,他們並沒把他當嫌疑犯看待,所以,在一片混『亂』之中也就忽略了他的揹包。
她會讓警察把他帶走的,那樣,她就再也不用為他費心了。從某個角度看,她解脫了。拉蘿放慢了呼吸的速度。如果還有其他證據說明喬希和此案有關,那麼,她就會向警方報告 t 恤沾了血跡。
社會工作者就要出現了,他們會檢查她的住處,看是否適合喬希住。可是,這裡實在不適合喬希住。她懂這個規矩,她得為喬希準備一間臥室,只有等她回到自己家,她才可能給喬希提供一個臥室。可是,人人都勸她別回去住。此外,讓孩子和一個處境危險的人住在一起,也不太合適。
她想,當然,她的危險可能就來自喬希。
接著,她想起下週就要開庭的亞當斯案件。這個案子在社會服務部門引起了極大震動,也引起了社會人士的爭議,成為新聞界報道的焦點。這是一樁涉及肉體嚴重傷害的重罪案。維克多…亞當斯是位年輕的白領專業技術人員——一位奧蘭治郡的雅皮士,他受僱於麥克唐納…道格拉斯公司當一位高階太空計劃工程師。他有兩個漂亮的女兒。受害者是一位女社會工作者。據警方的報告,社會服務部門從學校心理醫生處得知,亞當斯的一個女兒受到父親的『性』『騷』擾。據此,郡『政府』在取得法院命令後,把兩個小女孩搬出家門,讓她們分別住在兩個養育院內,同時,準備起訴孩子的父親。最後,事實表明,『性』『騷』擾純屬無稽之談,無中生有。但是,一個家庭已經毀了。被告失去了工作,他妻子患了精神病,他們失去了家。此外,在長達半年時間裡,兩個孩子不能和父母在一起,只能每週見一次母親。
具有諷刺和悲劇意義的是,被告五歲的小女兒居然真的遭到同住一院的一個十來歲男孩的『性』『騷』擾。一聽到這個訊息,做父親的氣得發瘋,他把這位社會服務人員追到車內,用拳頭把車窗門打得粉碎,四濺的玻璃飛到她的臉和脖子上,導致了嚴重的劃傷。整個案子是個悲劇,是整個體系的可鄙事例。做父親的受到了冤枉,盡職的社會工作者留下了終身疤痕,孩子們遭受了痛苦,一個美好的家庭毀於一旦。不可爭辯的事實是,本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