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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和你談談。”
拉蘿打量著他,心想:真是個典型的心理醫生——只關心如何開出一張昂貴的賬單,而不在意她外甥是否是兇手。她可付不起兩萬美元的心理諮詢費。“再說吧,我去叫喬希。”
他赭棕『色』的雙眼有點兒黃『色』,很有穿透力。儘管剛才他曾說她有些偏執,可她仍覺得他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他的雙眸、棕『色』頭髮、豐滿的雙唇上方有一顆小黑痣,就像一個美麗的標誌。此外,他也許是對的。染血的 t 恤衫可能只是一個巧合。她很想知道他是否已婚,看了一眼他的手指——上面沒戴結婚戒指。
拉蘿感到喉嚨幹得厲害,就用力地吞嚥了一口。突然間,她對這個男人的好感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感到臉上全無了血『色』。她想起卡明斯的犯罪記錄——強『奸』罪的定罪。今天下午,當她和裡克森談起卡明斯時,她忘了提及他的犯罪記錄。尤麗曾被強『奸』、卡明斯曾夜闖過她家。他可能就是兇手。果真這樣,喬希就被排除在外。
沃納透著幾分關切地問:
“你怎麼了?再坐一會兒,我去給你倒杯開水。”
拉蘿繼續向門口走去,“不,我去叫喬希。我用一下你的電話。”
“接待員的桌子上有電話。”
一走出沃納的辦公室,拉蘿慢慢走過大廳,她讓喬希進去看沃納。拉蘿站在接待員的桌子後面,非常緊張,也不想坐下。她用力敲出通向聖…克里曼特警察局的電話號碼。
“他不在?怎樣才能找到他?我是桑德斯通法官,我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要和他談。”
她把電話鍵上的電話號碼告訴接線員,然後坐下來,拿起一支鋼筆輕輕地敲著櫃子。他們說過會找到他的。過了一會,電話響起,拉蘿抓起話筒。一聽到裡克森的聲音,她急速地說:“裡克森,卡明斯那傢伙有強『奸』、『性』『騷』擾記錄。尤麗也被強『奸』,所以他可能是那個殺了他們的兇手。我們必須找到他。”
裡克森依舊十分平靜,“別大驚小怪。”他對卡明斯的犯罪記錄瞭如指掌。“我已在本市及全州的廣播裡,對罪犯進行了描述。我們正在與擔保他的假釋代理人進行聯絡,我們想從代理人那兒掌握他的最近住址。假釋代理人在城外,已有人在查閱他的檔案了。”
接待桌檯面很高,擋住了拉蘿的視線。“那麼,那個曾威脅過我的小夥子呢?”
“瞧,拉蘿,”他的口氣流『露』出慍怒,“我知道你現在的感受,可你為什麼總想『插』一手呢?此事,我們並沒有耽誤時間。在處理這一類案子時,我們總是拚出老命搶時間。要不是因為你是法官,也許到這會兒,檢驗報告都還沒出來呢。他們的手上頭還積壓著好幾個月前就安排要檢驗的病理報告。他們連裝屍體的匣子都不夠。”
他說的沒錯。她總是不斷地給他們施加壓力,電話也打得太多。“我只是想到了他的犯罪記錄,又不清楚你是否已看過。”
“我全部都看過了。”他回答得很乾脆,接著又放緩了口氣:“拉蘿,別太緊張。回家去放鬆一下,好好照顧你外甥和你自己。讓我來處理案子,我是警察。有什麼情況,我會立即打電話告訴你的,好嗎?”
拉蘿聲音微弱地回答:“好的。”裡克森掛上了電話。
半小時後,喬希和沃納走出來。沃納穿上外衣,和他們一起走出門,看來,這是他今天最後一個約會。接著,他又和他們一起走過大廳,跨進電梯。喬希繃著臉,然而,站得離拉蘿近了點。顯然,他覺得誰都比沃納要親些。
回到套房,喬希對拉蘿說,他恨沃納醫生,沃納是個令人乏味的傢伙。
“我可不管你對他的看法,你必須去見他就是這麼回事。”
“你不能命令我做這做那,你不是我母親,我母親已死了。我恨這個地方,也恨你!我恨那個愚蠢的醫生!”
拉蘿驀地坐在沙發上,她真恨不得馬上給社會服務人員打電話。喬希站在屋子正中,冷眼看著她。“喬希,最近,你從腳踏車上摔下來過嗎?”
“沒有。”
“好的。那麼,你或你朋友是否有虐待小動物的行為,也就是戳死它們?一定要告訴我,這點非常重要。”她儘量抑制住自己緊張的心情,保持平靜,可這實在是太難了。她的雙手顫抖著:她乾脆把雙手放在『臀』下坐在上面。
他像看一個瘋子似地瞪著她,“你真瘋了!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個法官。你就光會問我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拉蘿仍堅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