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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難道是李沆,不是李沆,那是趙大寶?”
小環笑得花枝亂顫,道:“都不是,都不是。我瞧上了韓先易。”
此言一出,驚壞了躲在窗外的韓先易,一聽小環也愛上自己,心道:“一個大環還折騰地我不可開交,何況小環比她多事十倍?”韓先易叫出聲來。一旁韓老太捂住他嘴,一邊暗暗好笑,一邊低聲道:“呆子,小環跟路隱調情呢,哪一句話能當真?”韓先易恍然大悟,又聽路隱哈哈笑道:“胡說!胡說!我不信,韓先易一個沒嘴的葫蘆,你愛的是美男子,能瞧上他什麼呀?你既然愛上了他,為何不跟他私奔去,還要來找我?”
小環嘆口氣,路隱猛喝一大口酒,一把把小環抱起來,扔到床上,一面扒下自己上衣,道:“在路叔面前,不必扭扭捏捏,看我叫你領教一番做女人的滋味!”小環道:“我早看出路叔你是個老成穩重之人,這才來找你啊。想不到你也是個急色鬼!”
路隱在小環臉蛋上輕輕一捏,呸道:“我如何急色了?”小環躲開路隱,道:“這是個什麼地方,你敢在這裡做事,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咱們換個地方罷。”
路隱擺手道:“不用,不用,這後院晚上一個人都沒有,況且倚翠樓是什麼地方,即便有人聽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見小環兀自把雙臂橫在胸前,顯示出不可褻瀆的樣子,不由笑道:“我知道你害羞,女孩子家第一次哪有不害羞的,可俗話說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該來的總要來,擋也擋不住,你只管擋著我,叫我怎麼讓你享福?”
小環心中一陣厭惡,一面勉強支援,一面等韓先易等破門而入,但過了一陣,路隱已把自己衣衫撕掉大半,他自己脫得光光如也,靠在自己身上亂啃,不由得慌了神,急得大叫起來。
門外韓先易等在窗紙上捅了個洞,留神屋中動靜,待路隱把小環扔在床上,他便欲闖進去,韓老太沉聲道:“你想要大環死,便現下進入。”韓先易一聽不敢擅動,韓老太又道:“再等等!”
耳聽小環越叫越厲,韓先易忍不住對韓老太道:“咱們進去罷。”趙大寶也道是時候了。韓老太只是說時機未到,後來不耐煩了,便怒道:“這點事都忍不了,還成什麼大事?”韓先易只好繼續等著。
片刻之間,只聽屋裡小環一聲大叫,韓先易,趙大寶再也忍不住衝了進去,只見小環披頭散髮站在地上,路隱呆呆坐在床上,雙手捂著頭,汩汩鮮血從指縫中流了下來,小環哭著奔出屋外,經過韓先易,厲聲質問怎麼這麼晚才過來,哭道:“再遲片刻,我便不是個清白姑娘了,叫我如何見人?”
路隱雖好酒色,到底不是酒囊飯袋,一見韓先易等三人攜手進屋,又聽了小環的言語,心下明白大半,他披上衣服,冷笑道:“本以為路某遇上桃花運,原來是三位設的美人計。”
韓老太道:“路先生是個聰明人,我只要你放了大環,這件事我一定幫你守口如瓶。”
路隱找了傷藥,布條,把腦袋包好,韓先易心細,瞧出路隱除了頭上被小環砸的新傷,胳膊上,腿上都有暗暗青痕,也是受傷不久,大約一兩天內的,心道:“難道路隱還有什麼冤家對頭?”
路隱坐下道:“韓先易,前日喬大娘真不該放了你,她待你仁至義盡,你怎的還要跟她老人家過不去?救大環這件事恕老夫無能為力,地窖的牢裡有兩把鎖,可我只有一把鑰匙,另一把在喬大娘手中,沒有她是開不了的。”
韓老太道:“休要油嘴滑舌,我只有一句話,想你的醜事不被喬大娘知道,便放出大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路隱攤開雙手,道:“那也是命中註定,我無能為力。你們要報告喬大娘便去,我不攔著你們,她若還算個人物,便不會把我怎麼樣。”韓先易心中一動,:“路叔,你先帶我們到地窖中看一下,之後的事,我們自己解決。”
路隱眉頭一皺,道:“無能為力。”這時,喬大娘拍了拍手,王五諢從月門拐出來,手上抱著一個孩子,韓老太指著那孩子道:“路先生,路家一脈單傳,你老來得子不容易罷。若是這個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豈不可惜?”
路隱伸長脖子一看,那孩子長臉尖下巴,下巴上似乎還微微有幾道山羊鬍,正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路隱怒道:“你們想幹什麼?”
韓老太道:“你放了大環,我放了你的家人,否則,便是玉石俱焚,同歸於盡!”
路隱聽韓老太說得毫不容情,心中一軟,韓老太等設計要救大環,自己也攔不住,若給喬大娘知道,只管往韓先易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