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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媛媛流著淚說:“他總有一天會知道!”
龍茵茵感慨地搖搖頭,說:“陸飛鵬行蹤飄忽,你到何處去找他呢?”
商媛媛毅然說:“不管海角,無論天涯,即使我紅顏變白髮,我也要找到他!”
陸飛鵬心地善良,乃性情中人,聽了商媛媛的話,甚是感動。
心念間,驀見龍茵茵黛眉一蹙,突然似有所悟地憂慮說:“媛妹,春天姨父收徒的那天,聽說曾當眾給陸飛鵬難堪,你看,他會不會前來挑釁尋事?”
商媛媛毫不思索地說:“來了更好,要他們得次教訓,再不要目中無人!”
龍茵茵非常震驚地問:“你是說要他擊敗姨父,使姨父一生英名掃地?”
商媛媛嬌軀一顫,似乎感到事態的嚴重,因而有些遲疑焦急地說:“他也許勝不了爹爹的迷離劍法!”
陸飛鵬一聽,心中不由冷冷笑了,心想:明天壽誕席前,我要叫你親眼看見我將沽名釣譽的商耀南擊敗。
心念間,驀見龍茵茵憂慮地自語說:“但願他是路經此地,而不是前來尋事!”
商媛媛聽得一愣,不由驚異地問:“姊姊你遇見了他?”
龍茵茵黯然點了點頭。
商媛媛明眸一亮,倏然立起身來,關切地急聲問:“他在什麼地方?”
龍茵茵平靜地說:“在石門客棧,根據路上遇見的三個少女的神情判斷”
商媛媛一聽,特別關注地急聲問:“什麼?三個少女?”
龍茵茵點點頭,繼續說:“據她們的表情神態判斷,陸飛鵬似乎就在益陽莊外,著情形,明天也許他真的會來”
話未說完,室門口人影一閃,一個身穿紫衣的俏麗侍女,手裡拿著一張白紙條,神色十分緊張地奔進來。
紫衣侍女一見商媛媛,立即惶聲說:“小姐,您看!”
說話之間,已到近前,急忙將紙條遞給商媛媛。
商媛媛一看侍女的驚慌神色,心知有異,一面接紙,一面驚疑地問:“這是誰給你的?”
紫衣侍女急聲說:“是樓簷上掉下來的!”
陸飛鵬聽得心頭一震,心中立有一種“不妙”的預兆。
心念方動,龍茵茵已驚異地急步走至商媛媛的身前,同時低頭看著那張白紙上的潦草字跡!
商媛媛神色驚異,緊蹙柳眉,一面望著字跡,一面低聲念道:“媛丫頭見字切莫嚷,陸飛鵬就在你的後窗!”
陸飛鵬一聽,大吃一驚,身形一閃,已至左曲的樓欄上,足尖一點,已翻上了樓脊。
但,就在他雙足立穩的同時,兩道纖影一閃,商媛媛和龍茵茵,已經雙雙飛了上來。
商媛媛目光精銳,陸飛鵬雖然已換了儒巾公子衫,但她仍能第一眼便認出正是她日夜相思的心上人,因而又驚又喜,不自覺地戚聲低呼:“陸小俠!”
低呼聲中,不自覺地滴下兩滴晶瑩淚珠。
正待飛身離去的陸飛鵬聽了商媛媛的呼喚,看了商媛媛的幽怨神色,不自覺地停下身來,同時迅即遊目看了一眼全莊房面。
遊目一看,全莊十分寧靜,並無任何人影,僅正北那片炊事場上有喧譁人聲。
打量未完,商媛媛已匆匆理了理秀髮雲鬢,謙和而有技巧地問:“小俠匆忙前來,可是有急事見告小妹?”
陸飛鵬明知商媛媛為他找理由,但是他卻不知怎樣回答,於是俊面微微一紅,勉強謙和地說:“在下路經常德,欣聞明日乃令尊華誕之期,特來看看來自三山五嶽的賀客和壽堂布置,俾增見識。”
龍茵茵誤以為陸飛鵬特來與商媛媛幽會,因她在旁不便,因而催促說:“此地談話不便,請小俠即至客室待茶!”
陸飛鵬怎好深夜進入少女的繡樓,急忙謙遜說:“今夜天色已晚,不便進內打擾,在下就此告辭了。”
說罷,拱手一揖,轉身就待離去。
商媛媛一見,花容立變,滿眶淚水,立即湧出來,再也忍不住哭聲說:“陸小俠”
陸飛鵬心中一陣遲疑,不由轉首望著淚痕斑斑的商媛媛,但是商媛媛悲從中來,已是撫面而泣,不知如何啟齒了。
龍茵茵一旁看得明白,立即含意頗深地叮囑說:“請陸小俠明日午前務必前來,切莫錯過壽誕筵”
話未說完,前莊燈火最明亮的大廳方向,“荒”然一聲巨鍾大響,聲震耳鼓,房瓦顫動。
陸飛鵬驟吃一驚,商媛媛和龍茵茵同時脫口驚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