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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東西。”
布衣壯漢,急忙恭聲說:“屬下怎敢?”
樂得主“唔”了一聲,繼續傲慢地沉聲說:“很好,如果這三人確是有為而來.稍時壇主一定有賞!”
布衣壯漢和兩個少婦,同時恭聲說:“多謝樂香主,他們還有三匹乘馬留在崖下!”
樂香主略微沉吟之後,沉聲說:“天明之後稱們下去先將馬寄在隱秘處,然後聽候壇主的處置。”
布衣壯漢和兩個少婦,同時恭聲應是。
就在三人應是的同時,飛鵬的擔架已被抬起來。
飛鵬趁擔架抬起搖擺之際,覷目一看,發現一個身軀魁梧同樣是頭罩灰呢巾,身穿大風氅的人,正要走出籬門去。
那人唯一不同之處,是在他的前胸和後背上,均繡有一個大約五寸直徑的紅綠太極陰陽魚,顯然就是那個樂香主了。
飛鵬打量未完,已被抬出門外,樂香主一人在前三付擔架緊跟在後,逕向松林深處,疾步走去。
山區有句俗語:風雨來得快,去得也疾,這時雨過風靜天放晴,深碧的夜空,佈滿了繁星。雖然雨已停止,但茂盛的樹枝上,和矗立半空的古木上,仍不時墜下一兩滴水珠。飛鵬被兩個灰巾罩頭的人拾在肩上,這時已不虞被對方發現,立即睜開了眼睛,辨認方向。但是他的頭部,卻絲毫不敢搖晃。
他看了夜空星辰的方位,發現進行的方向,正是群峰的核心地帶,根據“隆隆”如雷的水鳴,可能是奔向那座有道巨瀑高峰。
既然知道了方向,而又不能看一眼抬在後面的宜君和媛,他索性養精蓄銳,閉目調息,以便應付即將消耗的過多力。
飛鵬雖然閉目調息,但他依然注意轉變的方向,和山勢高低。
一陣默默疾走,至少深人四五里地。
正前進間,驀然傳來一聲喝問:“什麼人?”
喝聲是由高處傳來,距離至少在八九丈外。
飛鵬一聽,知道已到了所謂“壇上”,雖然距離尚遠但仍卻不敢睜眼看一看眼前情勢,因為萬一不慎,勢必前功盡棄。
心念間,已聽到走在前面的樂香主,朗聲回答說:“灰鶴壇下,議事香主樂庭保。”
又聽高處沉聲問:“報上今夜的路令來”
樂香主一面繼續前進,一面高聲朗誦說:“呂梁山上好威風,弟兄個個是英雄,天師法力大無邊,千年萬世樂安然。”
朗誦完畢,前面立趨沉寂,再沒有發出喝問。
飛鵬聽後不由暗皺眉頭,他這時才深信妖道的組織然十分嚴密。
心念未畢,前面已有了極沉重的啟門聲,飛鵬根據沉重艱澀的門響,知道已到了灰鶴壇的大寨門。
果然,就在門響處,一個爽朗的聲音問:“老樂,可是那個金老頭?”
樂香主一面前進一面回答說:“不是,是一個小夥子和兩個標緻妞兒!”
只聽那人驚異地“噢”了一聲,緊張地問:“這麼說,金老頭的門下已經到了?”
樂香主遲疑地說:“恐怕還沒這麼快吧!”
說話之間,已經走了過來。
飛鵬根據問話那人的口氣,斷定也是一個香主級的人物,雖然門下十分寂靜,但在飛鵬的感應上,寨門兩邊和門樓上,至少也有二三十人。
一陣疾走,飛鵬知道已遠離寨門,立即覷目偷看,只見左右懼是濃蔭大樹,樹木間,似有精舍房影。
正打量間,前面已有人朗聲問:“可是樂香主回來了?”
樂香主急忙回答說:“不錯,正是兄弟回來了!”
又聽那人急聲催促說:“快抬到廳上去壇主已等候多時了。”
樂香主惶聲應了個是,即和抬擔架的六人,立時加快了腳布。
飛鵬根據擔架的時高時低,和耀眼的燈光,知道已距離灰鶴壇的大廳不遠。
就在這時,擔架突然停下來同時聽到樂香主恭聲說:“啟稟壇主,三個窺探疑犯已經押到!”
三個傲慢而蒼勁的聲音“晤”了一聲.沉聲說:“山下第七站的眼希俊避兄剛剛回壇報告,他今天午間發現有兩個少女和一個少年投宿在泰和老店,住的房屋,正是金用王訂的獨院。你們把擔架放下,讓第七站的弟兄看看,可是泰和老店的那三人”
樂香主恭聲應是,三付擔架也迅即放在地卜,同時,由廳階上也響起一陣逐漸接近的腳步聲。
飛鵬雖然早已料到鎮上的泰和老店內有妖道的眼線埋伏。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