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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少婦突然不以為然地譏聲說:“小妹上次聽劉壇主說,姓陸的是個花中蜂,蕊中碟,終日醉在女人窩裡,早已成了個面黃肌瘦的毛頭小夥子,根本沒什麼可怕的”
躺在飛鵬身邊的媛媛暖一聽,立即悄悄擰了一下飛鵬。
飛鵬有苦說不出,只得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又聽布衣壯漢分辯說:“那是劉壇主騙人,如果真是他說的那樣,天師也不會降下法旨來,命令三堂三壇以及所屬香主.務必日夜加強戒備,以防陸飛鵬等人大舉進犯了。”
青衣少婦一聽,不出有些緊張地問:“這麼說,那個姓陸的武功,想必比天師尤為高超了?”
布衣壯漢遲疑地點點頭說:“根據壇上的緊張氣氛和劉壇主的色厲內荏來判斷,我想那個姓陸的武功.一定驚人不凡。
話聲甫落,青衣少婦突然壓低聲音,緊張地問:“大柱哥你看這個佩劍少年,可是那個陸飛鵬?”
躺在床上的飛鵬、宜君和媛媛一聽,心知要糟,只要引起他們些微疑慮,今天便別想混進妖道的巢穴中去。
心念間,驀聞布衣壯漢遲疑地說:“恐怕不是吧。因為山外的眼希俊避兄,這兩天還沒發現可疑的人物。”
又聽褐衣少婦不耐煩地說:“管他是誰?將他們交給壇上我們就沒事了,如果是那姓陸的,說不定天師還有賞呢。”
說此一頓.突然又以爽朗的聲調說:“我們吃飯吧,壇上的人馬上就要來了。”
於是,一陣碗盤聲響,接著是進餐的聲音。
飛鵬轉首看看媛媛,又翹起頭來看看宜君,同時作了一個手勢,意思要兩人沉著應付,見機行事。
媛媛一見,也焦急地比了一個手勢,似乎在說,希望鎮上的泰和老店內沒有妖道的眼線、萬一有了,那就糟了。
飛鵬略微沉思決定儘可能偽裝暈厥,直到妖道的面前而不被發現為上策,那時便能倏然躍起,猝然一掌將妖道擊斃,不但省去許多手腳,也免卻殺傷許多無辜!
心念問,正待用手勢告知媛媛和宜君,籬外松竹間已傳來一陣衣袂破風聲。
飛鵬機警地看了媛媛一眼,知道妖道壇上的人來了,而且不止一人.同時,根據來人來得快速,因而也斷定距離此地並不甚遠。
隨著衣抉破風聲的接近,布衣壯漢和兩個少婦已匆匆地迎出門去。
一聲竹籬門響,接著是一陣雜亂腳步踏在泥水中的聲音。
首先是布衣壯漢,恭聲招呼說:“樂香主辛苦了。”
一個傲慢的聲音,毫不客氣地問:“人呢?”
褐衣少婦搶先笑著說:“都在房內床上!”
那個被稱為樂香主的人,“晤”了一聲,想是對跟隨前來人,沉聲吩咐說:“們去將人抬出來。”
一陣恭謹應是聲,接著是開啟擔架和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飛鵬聽得劍眉一皺,根據那些人的應是聲其中顯然有幾個是女性。
心念問,又聽那個樂香主,毫不客氣地繼續吩咐說:“你們三人也去幫忙他們!”
接著是布衣壯漢和那兩個少婦的恭謹應是聲。
飛鵬、媛媛和宜君,知道來人就要進來抬他們了,三人面閉日屏息,一面暗蓄功力,以防猝然被襲。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至少有七八個人湧進室內來,低聲商議一陣,立即七手八腳地將飛鵬三人抬起來。
飛鵬趁著室內光線黑暗和對方抬人混亂之際,覷目一看,心頭不由猛然一震,面色立變!
只見抬他的兩人俱都身穿灰呢密封大氅,頭罩灰呢大蒙巾,面上僅有一雙炯炯眼睛露在圓孔中,這與他和宜君在白馬山北柳林內遇見的那兩個矇頭怪客的服式完全相同、覷目再著抬起媛媛和宜君的四人,服式也完全一樣,只是那四人身材瘦小,衣色紫紅,一望而知都是女性。
飛鵬這時才知道,原來那天在白馬山北柳林山遇見的兩個矇頭怪客,竟是鬼面躍道的門徒。
根據那天兩個怪客的言論判斷,他們顯然也是受了惡。華蓮和九寶仙孃的謠言之騙,前去白馬山察看。
心念未畢,兩個頭罩呢巾的人已將他的身體抬起,立即匆抬出院中來,同時,將他放在一付擔架上。
飛鵬這時不敢絲毫大意,也不敢偷看一眼樂香主的衣著容貌和在場的還有多少人,因為在場的人必然正在細看他的衣著容貌和暈厥的情形。
雜亂腳步停止之後,驀聞那個樂香主,沉聲問:“你們可曾動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