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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立即同時起身,恭聲說:“五壇弟兄及弟子婦孺均已到齊。晚輩等意欲暫時告退,稍時酒筵送來,晚輩等再來恭陪!”
金員外深怕他們在座席間談話不便,立即起身謙遜說:“貴門弟兄數千人,均需六位親加照顧,必極辛苦,老朽等一夜賓士,也有些倦了”
瑞光堂主自是知趣,急忙躬身說:“慨然如此,晚輩明晨再來請安。”
說罷拱手,六人同時退出廳去。
恰在這時候,十數侍女已將酒席送來,立即擺在桌上。
飛鵬一直想著赤發怪魔逃往天南無量山的事,因為恩師的殘體夥人,就只剩下惡魔一人了。
為了早些知道南蠻姥姥那方面的實際情形,因而望著方朔奇丐,關切地問:“師叔對南蠻姥姥的底細是否清楚?”
方朔奇丐原本不願說話,但飛鵬問他,又不能不答,所以略微遲疑,才說:
“由於天南各山區,瘴氣傷身,毒獸害人,所以我極少在那方面走動有關南蠻姥姥的底細,知道的也不大多!”
飛鵬一聽,知道奇丐曉得南蠻姥姥的情形只是由於情緒不佳,懶得說出罷了,但由於心切儘早知道,他又望著金員外,關切地問:“金師叔?”
全員外看了一眼正在擺酒上菜的十數侍女,接著心平氣和地說:“鵬兒這件事我們要從長計議,不必急在此時!”
飛鵬知道是為了避免被侍女們聽去而對將來行動不利,是以金員外也卞便在席間講述。
侍女們將菜擺好,立即執壺滿酒。
方朔奇丐一見,依然由袋中取出他那隻雕有云龍的漢玉杯來。
棲鳳妃子一見玉杯,神色立變,不由悽然看了一眼奇丐,立即垂下頭去。
飛鵬知道方朔奇丐取出玉林來決無其他用心,只是他每次飲酒必用他這隻玉杯,因而成了習慣。
但是,看在歷盡滄桑的棲鳳妃子的眼內,自然立即促起她往昔的辛酸和痛心的回憶。
金員外佯裝未見,他有意改變席間氣氛,故意望著飛鵬笑著說:“鵬兒,先將你們去西域哈拉木倫山的經過談一談吧!’
飛鵬自然知道金員外的用心立即將會同宜君前去矗天堡的經過說了一遍。
當他談到玉幻娘娘毅然離開矗天堡,星夜下山追趕齊公公的經過時,特別加重了語氣,而媛媛也在窮不時補充飛鵬因不知而漏掉的事。
金員外突然驚覺到飛鵬這番話似乎別具用心,因而也故意贊聲說。“他們分別三十年,自然也經過了不少艱辛磨難,最後能結為連理,這份精誠愛心,實在令人佩服!”
宜君在旁不自覺地感慨說:“齊公公自發蒼蒼,自覺已到老邁之年,可是齊婆婆卻一點也不賺他老,對齊公公的那份夫懷體貼真令我們羨煞!”
金員外似是有意強調說一這就是海枯石爛,愛心不渝”
話未說完,媛媛在旁補充說:“齊婆婆私下對媛兒說,最令她不安而感動的是齊公公為了信守諾言,一直未娶妻室,這份無法衡量的心靈創傷和損失,是應該由她來補償的”
話未說完,棲鳳妃子久含目中的熱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倏然立起,逕向後面走去。飛鵬、宜君和媛媛,不由驚得同時立起身來,齊聲急呼“師叔!”
金員外立即向飛鵬三人揮了揮手,黯然平靜地說:“讓你師叔去吧!”
說罷轉首望著靜立兩側的十數侍女,吩咐說:“快去服侍翁前輩休息!”
其中兩個侍女立即恭聲應是,檢衽一福,匆匆跟了進去。
飛鵬一俟棲鳳妃子轉過翠屏,又看了一眼低頭默默飲酒的方朔奇丐後,才黯然坐下。
一陣沉默之後,宜君首先轉變話題說:“爹您和棲鳳師叔怎地知道我們來了此地?”
主員外也極欲開啟席間的沉悶氣氛,是以強自一笑說:“事情非常湊巧,在我和你棲風師叔返回泰和老店時,發現你鄭師用正在店前和店夥爭吵”
飛鵬宜君和媛媛不由齊聲驚異地問:“為什麼?”
金員外看了一眼神情木然,望著玉杯發呆的方朔奇丐,笑著說:“你們鄭師叔的脾氣是走到什麼地方,鬧到什麼地方,他見了店夥說我欠他一百五十張金葉子,而且走時已交給掌櫃的,要他向掌櫃的討取!”
飛鵬聽得啞然一笑,宜君和媛媛卻忍不住“格格笑了,宜君則笑著說:“店夥一定認為我鄭師伯是瘋子!’
金員外愉快地一笑,說:“何止店夥?幾乎是所有的旅客和圍觀的人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