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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水流加快,同時傳來懼人水嘯。
飛鵬和宜君對這種懾人水嘯都極熟悉知道到了急劇傾瀉水道,是以急忙叮囑媛媛坐好。
媛媛聽了水嘯,多少有些提心吊膽,萬一小艇翻進激流惡水中,那還了得?心念間舉目再看,前面金員外二人乘坐小艇已經不見了,而自己的這艘小艇卻正如脫韁了馬,直向一道激流缺口處衝去.
剎那間,景物倒逝,天地旋飛、勁風迎面,水嘯驚人,令人誎目驚心。
看看已近缺口,小艇嗖的一聲,御浪而起,如飛射出湖邊缺口,左右巨浪,宛有經天而降,嚇得媛媛險些撥出聲來。
宜君雖然久居嵩山險溪之畔,聽慣了這種攝人水嘯,但是在惡水上飛船,卻是第一遭同樣的沒有經驗。
小艇雖能十分驚險,但艇尾的持槳大漢,卻聚神會神地注意著前面,身形穩如泰山.一陣驚險飛馳,小艇終於穩下來,但小艇的速度,仍快得驚人。
飛鵬看看宜君和媛媛,個個神情緊張,俱都花容失色,想想方才的一幕.的確驚險駭人。
藉著天然的水力,中午時分便到了泰和老店門前坡下的河邊,飛鵬的小艇到達時,金員外三人也剛剛下船。
飛鵬賞了兩個槳手一些碎銀,即和宜君、媛媛登岸。
媛媛回頭看看這兩艘小艇,不由迷惑地問:“飛鵬哥,這樣驚險的下瀉水道,這兩艘小艇如何再駛回去?”
飛鵬一聽,不由笑了,方朔奇丐卻慈祥地笑著說:“傻丫頭,山中有的是工匠和木材,這兩艘小艇何必再駛回去?當然是賣給鎮上的漁人或平民!”
金員外和飛鵬等人都笑了,媛媛雖然也笑,但她的嬌靨早紅了。
進人泰和老店,即令店夥備馬,棲鳳妃於帶來的兩個武功頗不庸俗的侍女,也聞聲迎出院來。
匆匆飯罷,即刻啟程,一行三男五女,各乘健馬一匹,依然由潼關渡河南下。
這日午時,眾人飛馬趕到神女峰下,陸飛鵬和金宜君,商媛媛三人告別棲鳳妃子、奇丐、金員外三位長輩,往自改道前往小旺村而去。
繞過東南嶺角,紅日已上三竿,樹木茂盛的小旺村.已遙遙可見。
媛媛和宜君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快到了,但在自幼生長在小旺村的飛鵬看來,猶如遊子返回家園,心中感到無比的溫暖。
飛鵬對小旺村的外形內貌,甚至一草一木,都記得清清楚楚,即使在漆黑之夜,甚至閉著眼睛的情形下,他也能毫無困難地走回那座茅屋去。
但是,隨著座馬的飛降,飛鵬開朗的俊面上,逐漸變得神色迷惑,而緊緊促起了兩道劍眉。
因為,靠近小村東北角上的樹木中央,似乎多了三間品字形的新磚瓦房,似乎尚有一道院牆。
飛鵬雖然失去了兒時的鄉景而愁眉苦臉,但是宜君和媛媛看了佔地極廣的磚牆獨院,卻忍不住同時歡聲說:“啊,新建的三合房獨院,一定是婆婆帶來的錢!”
說話之間,三馬已馳過小旺村的後緣,同時也到了獨院的後面。
遊目觀看,只見獨院牆高丈二,一律青磚,後院有兩間平屋,前面是兩廂上房,俱是一明兩暗,雖然不算高大,但位在茅屋的小旺村上,可稱得上是豪富之家。
當然,如與宜都的金府、沅江的益陽莊相比,那自然是大巫與小巫之比,而相差千里了。
繞過院牆,即是黑漆金環的院門。
飛鵬趁機遊目一看,唯一留給人回憶的是門前的幾株柳樹仍在,在近幾座茅屋的門大都緊閉,想必已去江下捕魚。
正打量間,門內的閂聲已響,接著呀然一聲,門開了。
飛鵬定睛一看,星目不由一亮,開門的竟是兩個身著布衣的妙齡侍女,而最令飛鵬驚異的是,這兩個侍女都有些面熟,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如果不是在棲鳳宮,便應該是在矗天堡。
兩個侍女一見飛鵬,神情顯得特別興奮,一面系聲歡迎,一面急步走下門階。
那穿綠衣的侍女,則來拉飛鵬的黑子和媛媛宜君的棗紅白駒。
綠衣侍女在拉黑子之前,首先向飛鵬撿衽一福,恭聲叫了聲“少爺”。
飛鵬對這個稱呼並不陌生,因為當初在青江渡口退到父母和胞弟表妹時,家中的侍女對他都是這個稱呼。
將馬交給侍女,走進院門內。
門內是一道雪白迎壁,繞過四壁,即是三房供圍的青磚長院。
正中上房和兩廂,均有廊簷,階前有花,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