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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飛鵬見廣緣等人盡談印空和少林的事而不談齊公公,不由暗自生氣,但有云曇師大在座,又不敢發作,只得沉聲問:“印空此番離寺,顯然是為齊公公的事畏罪潛逃,希望大師嚴究同謀,查出齊公公的下落。”
廣緣、明慧,同時頷首,正待說什麼,本級大師已率領著兩名青年僧人,由門外匆匆的走進來。
兩名青年僧人,並肩站立,廣緣先命見過雲曇師太,接著沉聲問:“上月下旬可是你兩人負責大雄寶殿的香火?”
兩名青年僧人見問,齊聲應是。
廣緣大師繼續問:“你兩人可曾注意有位齊老英雄前來本寺,由何人接待,以後又去了何處?”
兩個青年僧人,立即恭聲說:“上月二十六日來了一位老施主,由印空師叔接待。”
雲曇師太為了慎重,特別正色問:“你們是否仍記得那位老施主的面貌和衣著?”
其中一人恭聲回答說:“回稟師太,記得,那位老施主,霜眉虎目,方頤大嘴,滿額落腮鬍須,一身布衣,年約七十餘歲”
陸飛鵬一聽,熱淚奪眶而出,不由沉痛焦急地說:“那就是齊公公了。”
廣緣大師不自覺地黯然低下了光
明慧老禪師立即寬聲說“小施主不必難過,印空斗膽也不敢傷害齊老英雄!”
陸飛鵬含淚焦急地說:“可是齊公公現在什麼地方呢?”
本緣大師插言說:“印空絕不敢將齊老英雄軟禁在寺內,極可能藏在本寺周近的幾個山洞中。”
雲曇師太一聽,立即要求說:“事不宜遲,就請廣緣大師即速派人搜尋,再遲恐怕印空將齊老英雄移走了。”
廣緣大師連連頷首,立即望著悟善大師和本緣,黯然吩咐說:“就請兩位師弟辛苦一趟,務必查個水落石出,一有訊息,即速報我知道。”
悟善大師和本緣,同時恭聲應是,正待轉身離去,一個身披杏黃袈裟的中年僧人已急步奔進門內。
廣緣大師一見,心知有異,不由沉聲問:“印奕何事如此慌張?”
中年僧人印奕,立即躬身急聲說:“弟子隨法緣師叔前去追趕印空師兄,經過前崖山洞時,發現洞內有炊火痕跡,並遺有一方發巾。”
說著,即將手中一方土巾,雙手送至廣緣大師面前。
陸飛鵬一見,不由流淚悽聲說:“這正是齊公公的束髮頭巾。”
說話之間,急步向前,伸手由印奕手中接過來,仔細再看一遍,悲痛地說:“不錯,後生認得他老人家的頭巾、”
說著,又將發巾順手交給了廣緣大師。
廣緣大師見飛鵬已經認出頭巾,已不須再看接過頭巾立即沉聲問:“可曾發現印空在那附近?”
印奕搖首恭聲說:“洞內火痕殘久,似是炊食僅僅三五次,同時,這方頭巾上積塵很厚,顯然早已無人”
雲曇師太一聽,心中已瞭然一個大概,立即鎮定地說:“根據實際情形,齊老英雄早已被人押走同謀之人,設非貴寺弟子,便是江湖惡徒,只是他們劫持齊老英雄究竟是何動機?”
廣緣大師略一沉吟說:“老鈉深信守中無人敢與劣徒印空同謀,這件事極可能是受了外界的引誘。”
陸飛鵬一聽,立即贊同地說:“大師說得不錯,印空聽說後生前來學劍,即對後生有些輕視和不滿,再加上外界引誘,因而才促成他向齊公公下手。”
明慧禪師和悟善大師等人一聽,紛紛頜首稱是。
雲曇師太,在旁提示說:“現在請廣緣大師想想看,外界各門各派中,有哪些人與令高足印空交往較親密,關係較密切。”
廣緣大師皺眉沉思,緩緩點頭,似是在回憶印空平素的交往情形。
明慧老禪師一看,立即提醒說:“印空似乎和鐵掌銀劍商耀南莊上的總管,後三郎烏貴西的情感很不錯,而且也常有來往”
話未說,陸飛鵬頓時恍然大悟,立即肯定地怒聲說:“老禪師說得不錯,就是那廝了!”
說話之風急上兩步,面向雲曇師太,拱手躬身說:“鵬兒必須星夜趕至益陽莊,在印空到達之前,先行捉住烏貴西,請師叔准許鵬兒即刻下山。”
雲曇師太神色凝重地點點頭,正待說什麼,廣緣大師和明慧等人,己驚異地齊聲問:
“怎麼,陸小施主與益陽莊的烏總管有嫌隙?”
雲曇師大隻得先轉首望著廣緣大師等人說:“全盤經過待鵬兒離去後,由貧尼詳述,看來令高足印空,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