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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打算等絕情門改邪歸正後再奉還吧,奇功絕藝皆是前人心血結晶,不該毀於自己之手,且收著,待來日若有機會遇上絕情門人,觀其作為再決定是否要奉還。
“老弟,拿著,這布我已用炭筆畫上往晉州的道路,老哥出來有些時日了,要趕回陰山覆命,記得答應得我,要來當我的前鋒,不要忘了。”郭曦褫上一張白色絹布,布上畫著簡單的地形路線圖。
孟雪歌收下後,道:“多謝郭兄,日後小弟若能不死,定會去尋郭兄。”
郭曦道:“那咱們就此分道揚鑣,你多保重,記得,活著一日便要珍惜性命,不要頹廢喪志。”
“小弟明白,會好好善用這三年時間,作些有用之事。”
※※※
正氣盟盟主張書誠來到晉州,身邊帶著金劍蘇子江、銀劍蘇子河二位高手,眾正氣盟弟子早已散佈出去,在各地打探訊息。
冷諸葛錢功,年四十有五,前額飽滿,二眼炯炯有神,極富智謀,是正氣盟晉州分壇壇主,向來負責正氣盟河東道事宜。張書誠與錢功正在室內密談,金劍、銀劍在室外守著。
張書誠問道:“錢壇主,你看河東、河北傳出的毒人之事,是真?是假?”
錢功先替盟主斟了杯茶,道:“是真也是假。”
張書誠奇道:“此話怎講?”
錢功再為自己斟了杯茶,茶仍冒著輕煙,不忙喝,先道:“雄鷹堡之事是真,其它各地所傳之事是假。”
張書誠知錢功尚有下文,也不催促,早知道這錢功說話就是這般的愛吊人胃口,靜靜的等著。
錢功端起茶,呷了一口,道:“這些契丹人以為咱們漢人是笨蛋,趁著毒人出世之機,清除了河東、河北二道上的漢人江湖組織,然後再嫁禍給毒人,不過是為了將來造反時鋪路,幸好咱們早就勸盟中弟子及盟幫南遷。”
張書誠道:“壇主如何知曉這事是契丹人所為?”
錢功答道:“這是屬下根據各地傳來的訊息,再加上太子府送來的河東州府情報,綜合研判所推斷出來的。”
張書誠道:“這麼說來,此事是安祿山派人所為羅?”
錢功憤慨的道:“太子早就啟奏過聖上,這安祿山狼子野心、必反無疑,偏偏聖上不相信,還答允安祿山以契丹武將替換河東諸州府守,二年來,河東、河北契丹人建的山寨如雨後春筍般出現,逼得咱們漢人武林中人在河東、河北站不住腳”
平復一下情緒,錢功口氣回緩道:“毒人之事,首先傳出是在太原,白家藥行已來信回報,毒人是風雪門門人,姓孟、名雪歌,太原雄鷹堡可確定是毒人所為,但據白家所言,這毒人一心一意只想回返師門,一路南下朝晉州來,那些毒人出沒的訊息,多在太原左近,不太可能是毒人所為。”
張書誠對於太原白家也是非常清楚,道:“既是太原白家回報,那就可以確信無誤了,只是不知白家可曾解去毒人之毒?”
錢功嘆道:“白先生信中明白表示,毒人無方可解,且三年內必將毒上天靈,理性全失,希望咱們正氣盟出面,或是監禁、或是誅除毒人。”
張書誠有些為難的道:“身為毒人是非己所願,若此人心性善良,咱們豈可妄動殺念,就算是監禁都有損俠義之風。”
錢功再嘆道:“就是如此,屬下才覺得為難,不過放任毒人流落江湖,萬一為他人利用,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張書誠略作思索,道:“我看就這麼辦,咱們馬上上落霞山,想必那孟雪歌會回返師門,既然殺也不是、關也不是,依我之見,不如就將之收入正氣盟,利用毒人來對抗胡族武林高手,以毒攻毒,收效必大。”
錢功二眼放光,大笑道:“盟主之言甚是,毒人收入正氣盟雖有風險,但卻可就近看管,若是日後毒人當真無救,也可儘早預防,屬下心想,當那些邪魔歪道遇上毒人時,一定有趣之至。”
金劍、銀劍二位護衛,長得五短身材,手短、腳短,五官擠成一團,猛一看幾乎分不出鼻子與眼睛來,弄得旁人實在難以猜測他倆的年紀。二人原本是雙胞胎兄弟,被一名江湖異人收養,那異人針對這二位兄弟的身材,設計了一套合擊的近身劍法,兄弟二人擅使二尺長的短劍,長大後奉師父之命,前來正氣盟效命,被張書誠收為盟主護衛。
金劍、銀劍在室外忽聽聞盟主與那錢壇主大笑出聲,兄弟倆相視一笑,心靈相通的同胞兄弟,見盟主已煩悶數月,未嘗聽聞盟主笑聲,今日錢壇主不知用何高招,竟能惹得盟主開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