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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看著自己失去的性別一樣。
七天七夜的折磨不是所有人可以挺過來的。
那是多麼痛的領悟。左善悲劇一生是誰的錯?是葉孤衣嗎,還是外公龍游水的錯,還是那個阮姓蟲師的錯?或者根本就是他自己性格的錯。
血蜘蛛睡覺的罐子裡面是一種奇怪的液體,血蜘蛛似乎對於這種液體十分喜歡。我之前收集過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其中有老女人的內褲,和山村婦女的月經條,液體傳出來的氣味似乎就有內褲的氣味
血蜘蛛似乎睡了過去了。左善嘴巴翕動,原本暴躁不安的情緒一下子平靜下來。但是看著面前放著的玉尺,眼睛又似乎紅了起來,好像還有眼淚,一雙殘疾的雙手瑟瑟發抖,如同秋風之中的落葉一樣:“葉孤衣,你不會想到今天,你的傳人會被我殺死,而我將是鬼派唯一的傳人。我的徒弟曾劫才是鬼派真正的傳人。”
原來外面小和尚俗家名字叫做曾劫。
左善說完話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似乎自己多年來的磨難都得到了回報。多年前的罪過他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死光了,他心中的恨已經平息了不少。
尤其是那個阮姓蟲師,後來被他找到屍骨煉成了屍油。他剩下的恨就是對於葉孤衣的。現在一切都好了,他甚至留下了喜悅的眼淚。
我全身浮腫起來,麻木不行。血蜘蛛的毒劇毒無比,比之姬如月的七彩蜈蚣還要厲害,這種降頭蟲毒很奇怪,我覺得通體都在發涼,如同赤身站在冰天雪地裡面,一股邪氣在體內肆無忌憚地跑起來,把我的血脈當成了跑道,跑到哪我身子就麻到哪。
我只是期盼五條蟲族的寶蟲可以解開我體內的毒。
金絲、青木、水綠、土蠶、火虎一個個名字那麼好聽,不會到關鍵時候起不到作用嗎?
偏偏那股毒流不受控制,我思緒越來越亂,我想起了紀千千,又記起了謝靈玉。白月明的哭泣聲音不斷地傳來,我好心煩不已。
也虧了白月明的哭泣聲音,讓我保持了一絲的清醒
左善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把手伸了出去,要將地上的玉尺拿起來。
我看在眼裡面,不知道為何左善有些不敢下手。
難道他把撿起玉尺看成了一個象徵性的動作,不想太輕易就伸手就拿起來。如果拿起來,似乎多年來的期待一下子就實現了,反而沒有滿足感。
左善還是伸手把玉尺拿了起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