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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
“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如此熟悉,我一時想不起”
從大路下來,是一條很小的小路。小路,不管是白水村的小路,還是者陰山的小路,還是清邁郊外的小路,都是一樣,特別到了晚上,漆黑少有人煙。
眼下這條小路,讓我更提心吊膽,沒有安全感覺,隨時都有人從旁邊跳出來,把我當成覬覦財物的小偷或者入村偷盜佛頭的巨盜。或者樹叢之中吊著一根繩子,上面吊著貓骨,嚇死人不償命。
我儘量把聲音放低,酒意慢慢過去了,一陣尿意傳來,我四周看了一眼,見沒有人看著我,走到路邊,解開八匹狼的褲腰帶,放了一泡。
身上的子母錢越來越響。
這個點的郊外,鄉民早就入睡了。
放完水之後,我順著子母錢感應的位置走了過去。遠處傳來了兩聲狗吠的聲音,我躲了一會,等狗的聲音停下來,又摸索地走了進去。一個泰國的小村子,受了外來文化的影響,村子建築的建築風格已經不再明顯。
子母錢在一處木屋子面前停息下來,從裡面還能看到微弱的光芒,裡面似乎還有人的說話聲音傳來,斷斷續續地傳來。
我從一旁側門爬了進去,順著窗戶望了過去。裡面並沒有謝靈玉的身影,有的是白敬仁的身影。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有人把白敬仁關在裡面,好像是要煉製屍油一類的。
屍油多半用小孩子或者女人來煉製的,用一匹老屍來煉製,這是要鬧哪樣!
事態的發展遠遠地超過了我的預料。
白敬仁被綁在一個木柱上面,額頭上面貼上了黃色的道符,鎮得他一動不動,一雙白色眼珠子翻動著,木屋四周更是陰風陣陣。
在白敬仁的下巴下面似乎點著一盞燈,烤著他的下巴,似乎在烤屍油的樣子。
著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忽然從木屋裡面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孔,我幾乎忘記他的存在。他腳上穿著一雙草鞋,一件灰色的衣服蓋住了他的神情。
他就是麻若星。
當初在外公葬禮上面,他大哭大笑把我罵了一頓,怎麼現在出現在這裡,而且跟他一起出現的還有白敬仁。
我不由地想起左善說的話,設計把白敬仁變成老屍,就是為了引我來泰國。
如果左善不會去中國,難道動手的人是麻若星,他是左善在中國的內應。
我不由地想著,難道外公的死,和麻若星有很深的關係。
和麻若星在一起是也是一個和尚,幸虧他們說的是中國話。我依稀可以聽懂。
麻若星看著和尚:“大師,這個老屍怎麼破!”
大師看著白敬仁,伸手在白敬仁的額頭摸了一下,漢語說得可順溜:“先生,你還有什麼心願沒有了嗎?”
白敬仁眼珠子轉動了一聲:“沒有,但我不想被你燒死。”
麻若星上前一巴掌打下去:“你還別說,老子就是要燒死你,你不老老實實地睡在棺材裡面,怎麼跑出來了。”
大師呵呵笑道:“麻先生,你脾氣很火爆啊,打起屍來一定都不客氣。”
麻若星打完之後,坐在椅子上面:“怎麼他還沒有來?”
大師又是呵呵笑道:“麻先生急什麼。”
我躲在木屋外面,沒聽出多少隱秘出來,至少知道一點,那就是他們在等人。
麻若星看著和尚,臉上有點犯怵的樣子:“聽說大師的雙頭鬼嬰縱橫東南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巫師阿郎。看來越來越刺激了。
阿郎的雙頭鬼嬰,是一具胎死腹中還沒有來得及分裂的連體嬰孩,醫生取出了嬰孩子發現了有兩個頭,後來孩子的父母在一年之內紛紛死亡,這個雙頭鬼嬰被阿郎得到,經過十幾年的煉製,成為他縱橫東南亞的無上法寶。
阿郎謙虛地說道:“我的雙頭鬼嬰不厲害。比不上血蜘蛛和血蚤。”
麻若星接著拍馬屁:“在我心中,大師的鬼嬰靈性之強,放眼東南亞,甚至整個亞洲,都是屈指可數,大師何必謙虛。”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道理到哪裡都可以行得通。阿郎的臉很快笑成了菊花一樣。慢慢地站了起來,從一旁取了一個盤子,拿了鋒利的小刀,走到了白敬仁面前。
“準備點點心。等安倍先生來了,也算我們一點心意。”阿郎走到了白敬仁面前。
麻若星點頭道:“要不要我幫忙下手”
阿郎說何必勞煩先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