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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心而論,楊慶這主意打得確實不錯,若是成功了,還真能讓林卓鬧個灰頭土臉。可問題是他林大掌門多壞啊,出道以來只有他算計別人的時候,還沒被別人算計過呢,從打聽說範文飛要來拜會自己,順便剿滅沿途三江會的勢力,他便考慮到了這小子的安全問題。
雖說林大掌門對這位少堡主沒有半分感情,可飛鷹堡畢竟是南華府內數得上號的大幫派,又是第一個投靠自己的標杆產物,範文飛的安危關係到今後投靠過來的幫會是否安心。自己對他的照顧安排,將會作為一個標尺,其餘各個幫派都會以此為依據,結合自身實力和立場,來判斷投靠自己會得到什麼,失去什麼。
“我聽向鐵鷂說,三江會除了幫主之外,刨去那個和你交過手的楊慶,還有兩三個堂主,武藝都在範文飛之上,想殺他應該不算太難。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這小子,就等著看結果好做決定呢,你可千萬不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在自己的大弟子劉鐵整裝待發之時,林卓如是說。
此時此刻,楊慶正用著八成功力,貓戲老鼠一般收拾著範文飛,身體力行的證明著林卓的那句:‘想殺他應該不算太難。’
範少堡主早已沒了之前的意氣風發,傲氣凌雲,他身上的蘇繡錦袍已經被楊慶撕成了布條,雪白的筋肉上到處是血紅色的道子,顯見是被指甲抓傷的。
飛鷹堡的弟子們護住心切,悍不畏死的衝上來與楊慶拼命,奈何武藝相差太遠,不過徒增死傷而已,被人家一招一個的秒掉,頃刻間已經倒下了二十餘人。
楊慶此刻就跟開了無雙似的,靠著兩手鋒利之極的指甲,形如鬼魅的闖進飛鷹堡的砍刀分隊,旁若無人的大肆屠戮,彷彿一隻蒼鷹,在殺戮著一群麻雀,若是不知情的,估計會以為他才是飛鷹堡的豪傑。
範文飛靠著手下冒死救助,這才緩了口氣,卻見不過片刻工夫,他飛鷹堡的好手已經死傷大半,不由有些心疼。他這人倒也硬氣,咬牙跺腳發聲喊道:“姓楊的,有種衝少爺我來,別動我兄弟!”說罷展開鷹爪功撲將上去。
楊慶正殺得過癮,見範文飛去而復返,心中倒是有幾分佩服,便放棄幫眾不管,直衝範大少爺而去。不過三五招工夫,便將範大少爺死死壓制,嘴裡調笑道:“咱家還真沒看出來,範大少爺還有這份膽量和擔待,不錯不錯,除了手藝實在潮了點,都快趕上衝霄門的那位小哥哥了!說起那小哥哥,咱家還真是有些想他,上次講咱家打成重傷,聽說還要下殺手,你說他怎麼就那麼狠的心吶!”
正得意間,楊慶猛聽身後一聲輕笑,有人道:“妹子,想哥哥了?哥哥這不就來了!”頓時便大驚失色,回頭看時,但見來人身著青布長衫,手拿花鳥摺扇,溜著肩膀晃悠著胯骨,一副地痞流氓的扮相,不是那賊廝鳥是誰。
“劉兄!”“劉鐵!”範文飛和楊慶兩人同時喊道,口氣卻是大不相同,一個是大難不死喜極而泣,另一個卻是有些哀怨,頗有點既生瑜何生亮的感嘆。
“兄弟來遲一步,讓範兄受驚了!”劉鐵和範文飛都是舞陽縣紈絝界的頭面人物,兩人之前便認識,交情還算不錯,彼此自然熟稔。
兩人見過了禮,劉鐵道:“範兄去處理下傷口,待兄弟將這位妹子拾掇了,再帶範兄去見我家師父。”
“如此甚好!”範文飛也不客氣,向劉鐵抱了抱拳,又狠狠的瞪了楊慶一眼,這才跑回自家隊伍,也不急著看身上的傷,先救治起受傷的手下來。
見範文飛走遠,劉鐵這才回過頭來找上楊慶,帶著一絲戲謔道:“妹子,哥哥這些日子功力精進不少,可你怕是沒什麼變化吧?當日你便不是我的對手,更不要說現在了,依著我的意思,也不必再打過了,你束手就擒,和我去見師父吧,我師父寬宏大量,必不會害了你的性命,說不定還會收你為徒呢。”
劉鐵這話雖說語氣有些調侃意味,倒是還有幾分真心,沖霄門現在名聲大漲,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擴充實力。他現在早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角色,身為掌門大弟子,理所當然的要為師父和門派躲盡心力。這楊慶雖說性子有些古怪,卻著實是個練武修真的好苗子,他跟著白木道人時間不長,也沒學到什麼像樣的東西,想來感情應該不會太過深厚,若是能拉過來,對沖霄門來說,絕對是一名潛力股。
他卻不知道,楊慶對白木道人的感情早就超越了師徒,而是完全將那老道當成父親看的。白木道人死後楊慶悲憤莫名,甚至有了要和林卓同歸於盡的意思,又怎麼能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