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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放在嘴中咬破,平平攤開秀娟,蔡虹霏用自己的鮮血也不知是寫著什麼。沒過多久,蔡虹霏停下了手指,一道紅光閃過,傷口已經是完全癒合,絲毫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之處。
神情陰冷的蔡虹霏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仔細的將秀娟疊好,之後手捏法印,只見空中一個閃爍著幽幽紅光的五角形法印出現在蔡虹霏的面前。
見狀,蔡虹霏將疊好了的秀娟輕輕一送,在蔡虹霏的注視之中,那個秀娟在接觸到五角法印的瞬間一點點的快速解體,然後被吸入其中。
等到秀娟完全被吸入其中之後,蔡虹霏很明顯是鬆了口氣,伸手抹去五角法印,自以為人不知鬼不覺的蔡虹霏轉身離去。
就在蔡虹霏離去之後不久,這處幽靜院落的屋脊之上,虛空如水波般盪漾開來,兩個同樣是身穿白衣,飄逸如仙的男子正並肩而立。
注視著蔡虹霏離去的方向,其中一個嘴角始終掛著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神冷漠的看著蔡虹霏離去的背影。顯然,蔡虹霏的一舉一動都已經是被這二人全程看了個遍。
“你就這麼放他走開。”這位男子偏頭看著另外一個有些慵懶的男子,赫然,他說話的物件就是龍破星。
“安啦!”話語之中有些輕佻的龍破星迴應道:“不過是個跳樑小醜而已,難不成還能翻出什麼浪花。”
“你就這麼確定?”眉毛輕佻,顯然對於龍破星如此不屑一顧的態度有些吃驚,“難道你就不想要知道她究竟是給誰傳信?”
嗤然一笑,龍破星注視著身旁這位同伴:“你說我會在乎幾個螞蚱嗎?”轉身,龍破星從房頂之上跳下,輕落於地,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似緩實快的向著自己的臥房走去。
蔡虹霏只想著用‘妖王’來試探龍破星,殊不知‘妖王’向來行蹤飄渺不定,就憑她一個小小的城主夫人居然知曉‘妖王’所在,用屁股想,龍破星也明白這其中必有貓膩。
更不用說‘妖王’這個名字還是他,或者說過去的西門鳳邪親自起了,只怕世間極少有人知曉,這所謂的‘妖王’其實是龍破星的結拜二哥——瀋海浩。
看到龍破星離開,瀋海浩也是跟了上去,明明是兩個大活人在這府邸之中走過,讓人想不明白的是,那些與他們擦肩而過的家丁,沒有一個注意到,好像這兩個人完全不存在與這世間,與空氣無異。
閒庭信步的走回自己的臥房,龍破星伸了一個懶腰,回首看著自己的結拜二哥,只見對方絲毫不把自己當做外人,徑直的來到桌邊,拿起一個嶄新的杯子,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很滿,差不多都快要灑落而出。
見狀,龍破星微微搖頭,與別人不同,常人從來都是七分滿,自己的這位二哥一直是十分滿,當然,龍破星也明白,這是因為對方的性格所致。
“二哥,其實這樣不好。”看著一次見底的茶杯,龍破星勸道:“古人云‘事不可做盡,話不可說盡,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你這樣凡是不留後手,最後總是要吃虧了。”
“啊呸!”伸手掏掏耳朵,瀋海浩最怕自己的三弟對自己嘮叨,每一次,他都會很頭痛。
“我說小邪,你就可憐可憐你二哥我,放過我這可憐的耳朵,行不。”眼神痛苦的瀋海浩哀求道:“好歹我也是你二哥啊!你也不希望我英年早逝是吧。”
苦笑不得的龍破星只能繼續搖頭,他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是才說了那麼區區一句話,對方竟然就已經是一副痛苦不已的模樣,只是他心中也明白,大概是過去的西門鳳邪說的太多了,才會導致現在這樣的狀況。
既然對方都是直接開口了,點到即止的龍破星自然是不會再去多說什麼,自相識以來,這位二哥一直是這個性子,而且他從西門鳳邪的記憶之中得知,這位二哥已經是活了八百多年了,指望他再改過來,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情況,顯然是不可能的。
收起心思,龍破星正視著瀋海浩,口中淡淡的說道:“二哥,從今以後你還是叫我破星吧!,鳳邪這個名字,以後就不要再提了。”
聞言,瀋海浩一愣,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我認為鳳邪這個名字還挺好的啊!都用了一百多年快兩百年了,怎麼會突然想到改名字?”
早已經想好對策的龍破星對於這樣的問題自然是胸有成竹,只見他臉上露出一抹悲傷之色,哀傷的說道:“想來,二哥你也已經知道我這次的遭遇。”
點點頭,瀋海浩神情複雜,老實說,當初他初次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猶如晴天霹靂,完全是無法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