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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謙的胳膊,別的人沒有發現杜謙剛才的異樣,但一直密切關注他的光頭卻發現了,剛剛有一小段時間杜謙的氣息非常紊亂,讓他感到十分揪心,好在沒過多久就恢復了。
“一時出了點岔子,放心,已經沒事了。”杜謙笑著跟光頭解釋,隨後又看了看那競買場,搖搖頭準備與光頭一起離去,然後就在這時,一個剛剛聽過的聲音再次從背後響起。
“怎麼又是你們?好狗不擋道懂不懂,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小人物!”
這驕橫的女子聲音杜謙眉頭微挑的轉頭看過去,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就算再不想惹事,別人若一再挑釁的話,他也不會退讓的。
杜謙先是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位綠衣少女,隨後眼神冷峻又不悅的說:“姑娘這是故意找茬了?”
那少女被他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氣勢先就弱了一頭,聞言更是臉色一僵,那目光卻不由得看向杜謙和光頭一直牽著的手,隨後嘴巴一噘,氣哼哼的說:“你們兩個大男人,大庭廣眾之下拉手,羞不羞!”
“不羞。”杜謙面無表情的回答:“而且很舒服。”
綠衣少女被堵得小臉一白,隨後厭惡的說:“你們該不會也是斷袖?”
杜謙眼睛一眯說:“這不關你的是?”而且為什麼要用“也”呢~~
綠衣少女突然大怒說:“肯定就是!你們這些噁心的混蛋!”
杜謙神色變冷,他先是看了看光頭的反應,見傻大個只是生氣的看著那少女,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後冷冷的說:“我們是準備成婚的,至於惡不噁心,就不勞你這外人操心了,姑娘無緣無故就對別人大吼大叫,以後嫁不出去恐怕還要羨慕我們呢!”
綠衣少女被他一句話刺得氣極,有些語無倫次的說:“你們結婚,笑話!誰給你們主婚,訂婚了麼?有訂婚的信物麼?”
杜謙和光頭都是一愣,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杜謙心說,是呀,沒有定情信物,真是太沒有情調了,一定要花心思弄個最有意義的定情信物送給光頭作紀念才行。而光頭卻在心中懊惱,明明兩人已經說好要結婚,他竟然沒有送給杜謙訂婚的信物,而且說起來他似乎從沒有送過杜謙什麼東西,真是太失敗了!
心中自責的光頭暗下決心一定要找一件最珍貴的東西送給杜謙,彌補自己的過失!
綠衣少女見杜謙兩人沒有回話,反倒彼此對視起來,竟然絲毫不顧她的存在,心中又是氣怒又是發堵,然而這時附近的議論聲音卻讓她驚覺的發現,此時附近的人全部都看了過來!
原來由於她剛剛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控制音量,所以附近很多人都聽到了,雖然修行人不像凡人那樣有許多教條,愛管他人的私事,但卻不妨礙他們與凡人一樣都愛八卦愛看熱鬧,因此現在已經有許多人都注意到了這裡,各種意味不明的目光在三人之間遊移,議論紛紛。
那少女雖然驕橫,但終究是個姑娘,被如此圍觀,頓時漲紅了臉,嗚咽一聲捂臉跑走了。
莫名其妙的少女走了,杜謙也不想被眾人看猴戲,趕緊拉著光頭離開。
之後過了兩天,賀先生果然辦好的暫居文書的事情,他將他們帶到一處十王殿的入口,繞過那些連綿不絕的新魂大軍,從旁側的小門進入。
十王殿內四處陰森森黑漆漆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建築,賀先生帶著他們轉了半天,來到一處閣裡,見到了一位鼻子紅紅的老人,身穿著判官的綠袍。
這位判官姓邢,與賀先生相熟,被親切的喊作老邢,一見到杜謙就激動的過來拽著他詢問之前送的靈酒還有多少。
杜謙不以為忤,但也沒有明著回答,只說這次來地府帶的不多。那老邢很是失望,又反覆叮囑杜謙下次來地府的時候多帶些,價格好商量隨後他才拿出兩張文書,讓杜謙和光頭向文書中央畫著的符文內注入神力和真元。
被灌注了力量之後,兩張文書上面顯示出了不同的圖案,杜謙的是一個金色的神字,光頭的則是一個黃色的人字。顯出字跡的文書被老邢捏在手中一撮,就憑空分成了兩份一摸一樣的,一份留在老邢這裡做底,另一份便是給杜謙他們持有的暫居文書了。
有了文書,又過了五天,賀先生按照杜謙的要求找了幾處出售的宅子,杜謙從中選了一座面積最大,有兩座花園,又地處清幽的宅子。
因為是普通人的住宅,所以花銷很便宜,折算起來才不到五枚靈子。住下之後,杜謙又用幾件佈陣法寶設下了防禦陣和幻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