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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你的。”樓君天翻轉了一下手裡的烤兔,撒上作料。
“要我幫忙,可以,怕只怕有人在背後放冷槍。”水月羽皺了皺眉頭,在樓君天身邊坐下。一千年對於常人來說實在漫長,但是對於那些人來說很短暫,短暫到不會輕易改變對白蓮的渴求。先是讓莫離來找自己,後是讓自己發現蕭穆,一環套一環,不見到自己不肯罷休。
“莫離,不會被棄用吧?”自己沒跟人家回去,也不知有沒有麻煩,莫離這樣的男子,水月羽提不起心思害他。
“怎麼,你擔心他?”那語調瞬間升了調,那叫一個高,水月羽一聽只覺得寒風四起,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嘛,就是問問。”
“哼。”樓君天轉過頭專心烤肉,敢想敢擔心別的男人,他就敢把那人劈成兩半。
“不用擔心,再如何,我也不會讓旁人傷了你,你自己也不允許。”樓君天的話沒錯,她不是什麼聖母,也沒那麼善良,不過是想活下去罷了。
“我們在這裡困了這麼久了,也該出去了。”估摸著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三年,他們無論如何也呆不住,那四個老頭恐怕也是明白的,說這麼長時間,不過是想激發二人的鬥志,趕緊找到出去的辦法罷了。
“今天好好休息休息吧,許久沒找到這麼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了。”落日餘暉灑在河面,水波微微盪漾,猶如星河一般。
樓君天將兔肉割好,一塊一塊地放在盤子裡,有配上空間裡的水果,好不愜意。二人吃完了飯,並排在河邊走著消食,夜幕降臨,星空靜謐,實在是做壞事的好時機,這樣的好機會,樓君天自然不能放過。
“怎麼了?”水月羽發現身後的男人呼吸逐漸深沉起來。
“你、你你幹嘛?”
“啊——”水月羽被懶腰一抱,倒在了樓君天的懷裡。
“月黑風高夜,我的好娘子,好夫人,不想做些好事情麼?”那音色中透著無盡誘惑,讓人無法拒絕。樓君天低下頭,一口含住那圓潤的耳垂,水月羽“嗡”的一聲,腦中一片空白。似乎是很滿意懷裡的人的反應,樓君天的俊顏上笑意十足,眼中的神色更是暖入春水。抱著她走進搭好的棚子,帶著人壓在了鋪好的柔軟墊子上。
“這光天化日的,你想幹嘛。”被這麼一壓,水月羽的神智壓回來了一些。
“怎麼是光天化日呢?”外面一片漆黑,除了火光,什麼都沒有。
“你別動了嗯”水月羽的反抗生越來越小,手抵著樓君天的胸膛,細微的反抗卻讓樓君天當成了情趣,一手摟著月羽的腰,一手握住那兩雙小手拉到嘴邊,慢慢的親吻著,熱乎乎的氣流讓月羽臉紅起來。
卑鄙!無恥!下流!
她當初瞎了覺得他樓君天是個正人君子,現在看看這是什麼人!什麼人對她上下其手,不分白天和黑夜,不分室內和野外?
這麼久的時間,二人的默契越來越好,於是每次亂戰都能迅速解決,這雖然是好事情,效率提高了,但是閒暇的時間也多了起來,於是遭殃的就是水月羽了。
樓君天的目的很簡單,他要趕緊弄個小樓君天出來交差,也能讓他們早點出去。過段日子神魔兩界大戰,正好有理由把水月羽保護起來,打怪什麼的,夫君上就行了。樓大爺是什麼人,下手一向快、很、準。
於是不到一刻鐘,水月羽便繳械投降了。摟著自己的愛人,水月羽唇邊蕩起一絲笑,唉明日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起來了。
神殿內室,赤被人好心抬上了床,趴在床榻上。那張臉都皺了起來,齜牙咧嘴的,十分痛苦。再看他背上的衣服已經被劃得無法蔽體了,暗紅的血不一會兒就順著背部留下來,染紅了床褥。一室血腥,無法消散。
“嘖嘖嘖,赤,你怎麼又被高規格對待了?”來人的聲音赤自然知道,這會兒在自己傷重的時候來看自己的,肯定是那隻死兔子。赤很鬱悶,他和憐雪同時受訓,憐雪因為活得久,經驗豐富,能力高強,被那長老誇了又誇,即使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是好言相對;再看看他,一個蛇王的兒子,雖然他不曾見過自己的父親,但是卻日日聽那些老東西說自己的爹多麼多麼牛逼,哼,牛什麼牛,還不是一樣讓自己生在那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望天島。
所以這近兩年的時間,他赤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憐雪,對,他非常十分以及特別不想見到那張欠揍的臉——永遠都掛著笑意,下手沒輕重,不懂得放水。也不知道那四個老頭是不是活得太久了閒的蛋疼,每個月都讓他倆比試一場,場場都是赤敗北,赤自認自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