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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很快了,那臭小子還不知道你為他尋得了藥材呢,要知道了估計又要氣了。”烈焰拍了拍水月羽安慰著。
月羽聳聳肩,表示無礙,她只是想要幫得上忙,從來到這個世界以來自己就沒做什麼事情,如今也是時候了。
“想做就去做吧,天塌不下來。”烈焰仰著頭道。
“嗯,你比我高,要是塌下來,你頂著。”
“我頂著。”毫不猶豫地回答讓月羽展顏一笑,這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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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搖曳,燈下人影單隻,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吱呀”一聲,一坨白色進入樓君天的視線中。舔了舔毛髮,又到一旁的布子上蹭了蹭爪子,收拾乾淨了這才躍上書桌,喵喵地叫喚著。
“陰嶺?”男子周身的氣息突然地冷了下來,那地方,她去那裡幹什麼?出望天涯翻過雪山繞著走就是,好端端的幹嘛要去那裡?
小黑也是不知道的,那日只是偶然窺探到的資訊,只一瞬間便斷了聯絡。見著樓君天似乎有脾氣暴發的架勢,喵嗚了一聲小黑便竄出房子找小白去了。實踐證明,主人發威,離得越遠越好。
那拳頭緊握,雙唇抿成了一條線,羽,你最好莫出什麼事,倘若有突然想到了什麼,緊繃的神經稍稍鬆弛了一下,而後怒氣又上來了:“宮,叫墨滾過來。”
門外候著的宮聽見主子冷冷喚著自個兒的名字還帶著殺氣還以為出什麼事兒了,一聽罪魁禍首是墨公子,這才喜笑顏開地應了,消失在夜色之中。
“墨公子來了。”一大早宮一抬頭就見著一襲紅衣的墨正坐在樹幹上,風吹墨髮,一時間有些恍惚,搖搖頭連忙打了個招呼。
“嘿嘿,我說宮啊,最近春天都要過了,你可是才思念起來什麼東西了?別害羞跟你墨宮主提提,嗯?”說著衣袖翻轉,人已經落在宮的身邊,勾著宮的肩膀,一臉笑意。
“你家主子自個兒都還是個雛呢,定然是管不了你們了,這重大的責任就交給我了唉,不要害羞麼,臉紅什麼。”
“”那是被氣的。宮在心裡默默說著,卻還是笑著將那胳膊從自個身上拔了下來,腳下生風,一眨眼便沒了人影。
“小天天啊,人家又來看你了!”墨大騷包見調戲侍衛宮不成轉而又張開雙臂去迎接樓君天了,無奈這廝力量強大,出了一身汗,上躥下跳不說,愣是連衣角都沒能碰倒。
剛想抱怨卻見對面的人散發著陰冷氣息,墨吞了吞口水,蒼天啊,他又做了什麼事兒?
“陰嶺,她為什麼會去那個地方,嗯?”那話語中夾雜著利刃似的讓墨渾身不舒坦,聽了這話他瞬間就明白過來了,水月羽去找了藥材,樓君天不知情。這下自己好心辦錯事了,卻也錯的是自己,討好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躲避著那吃人的眼神,墨小心翼翼地叮囑了幾句便腳底抹油一溜煙跑了,樓君天並未說什麼,他知道這是羽自己的決定。只是現在他不知道應該感動高興還是生氣,再氣,卻也氣不到那小丫頭的身上。墨說的沒錯,自己應當相信她不是嗎?那好,便安心等她回來,再好好收拾一番,讓她寸步不離自己身旁。
“什麼事?”樓君天見墨的人影消失不見,這才轉身看向出現在那裡的宮。
“主子,楚澤炎來了。”宮膽戰心驚地說著,今兒真不是什麼好日子,剛送走了墨大少爺,現在又來個主子更不想見的。
“哦。”樓君天面無表情地抬腿走向前廳,楚澤炎,真是偏要往刀上撞,如此,便送你一程。
“蒼楓公子。”廳內那依舊是冰藍色的錦袍,雖已回暖,但是楚澤炎依舊披著厚厚的大氅,沒了冬季時的絨邊,但是厚度還在,樓君天瞧見了並未多展現不解,他體內的寒毒雖然有所壓制但是人體沒有內力保護,血液流動極其緩慢,體溫很低。
“南楚太子。”樓君天並未多看他一眼,徑直走去坐了下來,楚澤炎看著面前的人,依舊是戴著面具的,只是那日他取下面具之後的事情自己也略有所聞,這一招用得好。
“不知殿下前來我府上所為何事?”如今樓君天也算是北越大臣,他一個南楚太子跑來若讓人知道總歸是有些不必要的麻煩,當下這會兒自己還沒工夫去解決。
“公子放心,無人知道。”楚澤炎自然明白樓君天所言何事,這會兒子房間內兩個男人都是一副冷然的模樣,楚澤炎這邊冷漠至極,樓君天卻散發著一絲狂妄邪魅的氣質,就連楚澤炎都將這蒼楓公子放在了心上,有史以來,恐怕這是第一位他瞧得上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