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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樓君天的警告後,水月羽才懶懶地將眼睛瞄向樓君天,不得不說他們這賀樓一家的遺傳都是不錯的,雖然賀樓珏、賀樓昱二人不似他們的老爹,亦或者面前這二位出眾,但是那相貌確實是不錯的,輸就輸在人的氣質上。見著水月羽的目光又瞟了回來,樓君天這才收回警告繼續跟賀樓逸談事。一旁的賀樓逸暗自發笑,這小子佔有慾極強,自小看上的東西便要歸為自己,從不猶豫,更沒有什麼耐心。但是看到他卻又是小心翼翼地對待水月羽,即便是氣也是剋制住了分寸的,真不知道要是這丫頭知道他與自己的交易,該如何大鬧一番呢
送走了賀樓逸,水月羽便去找了蘇芩,這幾日她的繡工見長,雖然比不過那從小到大都在練習女紅的深閨大小姐們,但是好歹也能讓人看出繡品的樣子了。那嫁妝什麼的,現下都不需要自己操心了,但是她依舊想要做點什麼東西讓樓君天帶著貼身,以示所有權。要說樓君天這人霸道,水月羽也不例外,倒是絕配。
“傻丫頭,想什麼呢?拿著這麼久了也沒見你動那一針一線的。”蘇芩笑得歡樂,寵溺地點了點水月羽的額頭,這丫頭,聰明的時候精明得很,發呆的時候卻也好笑。
“想著繡些什麼。”水月羽想了想,動了手。
蘇芩看了眼她便又低頭忙活自己的起來,邊忙邊說著:“繡個鴛鴦戲水什麼的,多好。”
水月羽聽了惡寒一把,鴛鴦還戲水,且不說這圖樣本身如何,她要是真的繡出來拿給樓君天,還指不定那妖孽狐狸要怎麼變相地說呢,說不定還要按照那圖形來一遍現實版的鴛鴦戲水,水月羽想到這兒,腦中浮現了樓君天那幾近完美的身軀,水月羽嚥了咽口水搖搖頭,自己傻了不成,大白天的想這種事情。但是腦海裡的東西卻不斷地浮現出來,她不由慶幸自己現在已經可以自如地封閉自我意識,不然那三隻傢伙又要在自己腦中大吵大鬧了。
蘇芩見女兒突然搖搖頭,那雙頰紅潤,偷偷笑了笑,這丫頭,思春思得真晚。
傍晚樓君天回到水月羽的屋子,不見她的身影,小花稟告說是被水月軒叫了去,當下也不著急,讓小花退下,自己走進屋內等著。
那書桌上散著幾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了許多有關那什麼保險的事情,字型雖然小巧,卻又透著一股子狂妄肆意,像極了水月羽的人,那筆鋒不似毛筆所出,剛毅尖銳。垂眼掃了掃桌面,發現一根鵝毛,底端連著一根削好的竹棍,樓君天放在手裡蘸上墨水畫了畫,果然與紙上的字跡很像,只是這怎麼握也不對勁,想著回來要好好問問月羽。又撩起那些散落的紙張想要整理起來,卻在那些紙的覆蓋下看到了一樣東西,拿起放在手上,一向淡定的樓君天嘴角抽了抽,這是一隻狐狸。
那狐狸也是用這鵝毛畫出來的,平時不見她作過畫,但是這隻狐狸微妙微翹,那上挑的眼尾說不出的魅惑,那眼神慵懶卻有透著算計,小小的狐狸形象生動地躍然紙上,細細看著像是活的一般,樓君天越看越覺得好笑,不料身後伸出一隻手,奪過小狐狸道:“亂看什麼,好好等著不就好了!”
水月羽一進來就發現樓君天對著那狐狸草圖傻笑,那狐狸是自己準備繡在荷包上送給樓君天的,現在卻被他看了去,惱人!
“我怎麼不知道你會作畫?還有,這鵝毛做的筆倒是新鮮,怎麼用的?”說著拿起那根毛,在水月羽眼前晃了晃。月羽見了收起那小狐狸,接過鵝毛筆給樓君天演示了一遍道:“喏,就是這樣,在我那裡毛筆是古人普遍用的,現代的人為了方便就用這樣手握的筆,這是最最原始的了,之後還有很先進的,不用蘸墨水,有筆蓋,筆墨也不會乾涸。”
“怪不得你的字寫的”
“那是我沒用過,哼,待我好好練練早晚能見人。”想起之前樓君天無意間見過她用毛筆寫的東西,那臉上的表情真是精彩極了,要不是那次自己也沒想過真要弄支筆出來,畢竟今後還是想要好好練習下書法的。“讓你用鵝毛筆寫你也照樣寫不好!”
“那是那是。”沒有反駁她將這小丫頭蜷在自己懷裡道:“呢?”
“你回來是找他?”水月羽挑挑眉,赤現在成了熱門人物了,翼和烈焰除了忙正經事就是“虐待”赤,許是兩個人太無聊了,日日跟赤陪練,不過赤果然是蛇王的後代,那進步突飛猛進的,弄得陪練二人組的興趣愈發強烈起來,不過這到是苦了憐雪,妖獸的傷墨是無能為力的,只能靠他了,一時間他的治癒能力也越來越強大。
“嗯,蛇王有一特殊的能力,催眠,從而給人灌輸意識。”;樓君天看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