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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如此?”
流螢心頭一驚,難道他竟是不相信這番話是梅落塵所說嗎?可是,就算他不相信,又能如何,他想知道的一切,她都不會透露分毫的。
流螢淡淡一笑,抬眸看向他道:“你希望我說誰呢?若我說是你,你信麼?”
“好,不說是不是?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你可別後悔!”君天烈也不生氣,冷冷一笑,微微抬手,侍從們便提上來一桶涼水放在他身邊。
君天烈捲起衣袖,從桶中舀出一瓢水慢慢地往流螢的頭頂上澆下來,張狂大笑起來:“舒服麼?若是想通了,就提前說一聲,否則這水可就澆完了!”
流螢被他澆得她睜不開雙眼,卻還是咬緊牙關,絕不開口求饒。君天烈見她如此,竟是將一桶水直接提了起來,將流螢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徹。
“現在感覺如何?不知道你為的那個人看到你這般可憐,會不會心疼呢?哈哈”澆完,君天烈將木桶隨手一丟,領著僕人張狂大笑而去。
一陣微風吹過,流螢只覺得全身刺骨得寒冷,她一遍遍擰著溼透的頭髮、衣服,可是寒冷卻依然越來越加劇,最後竟是連手都凍得握不起來了,從來沒有過的委屈和無力感夾擊著她,她終於是忍不住地低聲啜泣起來。
“小不點,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都溼透了?”不知何時,君天瀾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在她小小的身子前蹲下,伸手撩開她臉龐上溼透的長髮。
她那一張嬌俏的小臉在月光下下蒼白如紙,看到他,眼裡的淚水竟是氾濫得更加厲害,哭得連雙肩都開始顫抖了。
“很冷嗎?”說著,他脫下身上的袍子披在她身上,將她的手捉在手心裡哈著氣,希望能給她帶來一絲溫暖。
流螢卻彷彿受驚了一般,連忙將自己的頭髮扒下來擋住自己無助的臉龐,一把將他推到在地,朝他蠻不講理地大聲喊道:“你走,你走開,我不要你的同情,我不要!”
君天瀾跌坐在地不解地看著她,見她哭得毫無形象,衣服貼在身上整個人看上去落魄之極,卻不知她為何還要拒絕他的幫助,不由道:“你這人好沒道理,我有哪裡得罪你了嗎?”
“對,我就是不講道理!”流螢將身上的袍子扔還給他,轉過頭去道:“你就當我是瘋子,是傻子好了,你管我做什麼?我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走,你走啊!”
君天瀾吃驚地看著接近歇斯底里的流螢,緩緩站起身來,最後竟是抱緊手中的袍子,轉身走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流螢身體裡最後一絲力氣也彷彿被抽走了,她忍不住撲倒在冰冷的地面,哀哀痛哭。誰能知道她心裡有多矛盾,她不是討厭見到他,她不是真的想要趕他走,她只是不想被他看到這樣無助落魄的自己,她只是希望能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現在他眼前,讓他的目光欣賞地停駐在她身上,而非現在這樣,在錯誤的時間裡出現在她面前,看著弱小無助的她,內心僅剩同情和憐憫。
“不要走,不要走”流螢內心深處拼命的呼喊著,磨損的指甲抓過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雖然她口中叫囂著讓他走,可是內心深處,她是多麼得希望他能夠留下,留下來陪著她,哪怕一會兒也好,可是他走了,他不會再來了。
現在的他,心裡早已沒有她的位置,知道這個現實,比什麼打擊對她而言,都更加具有毀滅性。前世和今世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所有的壓力如無形的大山一般,壓在她弱小的肩頭,連呼吸都帶著痛。
這麼多天以來,她一直獨自強忍著、支撐著,不讓自己有絲毫的膽怯和懦弱,可是這份壓力積蓄得太多太久了,她終於在今晚徹底崩潰,再也承受不住得嚎啕大哭。
“快別哭了!”也不知哭了多久,流螢又再次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她愣愣直起身,抬眸傻傻地看著再次出現的君天瀾,再也捨不得說一句讓他走的話,再也不忍對他任性發脾氣,甚至就連哭她都不敢,因為她怕自己一眨眼,他就會忽然消失不見了!
他是她經歷生死,好不容易重生才再次見到的人,她怎麼捨得離開他一分一秒,她怎麼忍心苛責他一字一句?
“瞧你,髒得像個小花貓一樣!”適才短暫的離開,他竟是為她打來熱水,細緻得為她擦淨哭花的臉蛋,沾滿泥土和血跡的一雙小手
“手是女孩子的第二張臉,下次你可不能再這樣用力了,知道嗎?”他皺著眉為她擦著沾血的手指頭,將柔軟的墊子放在她膝下,將厚厚的斗篷披在她身上,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又命人就地升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