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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深夜,一個人走在悽清的街道上,原本就已經擔心不已,深怕會遇到什麼地痞流氓,卻還要被突然竄出來的狗攆著狂吠,即便她再如何膽怯,卻還要故作鎮定地緩步從它身邊走過。
等到信念再也支撐不住她身體的時候,流螢靠著一處稍稍乾淨點兒的牆根坐了下來,捏了捏腫脹不已的雙腿,想要把腳上的鞋子脫下來,卻發現流膿的血泡與布鞋黏在了一起竟是怎麼脫不下來。
她知道這鞋一旦強行脫下來,估計就再也穿不上了,索性就不脫了,只靠著牆根閉著眼休息。誰知這一睡竟然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灼熱的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她這才爬了起來。
起來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不對勁,頭重腳輕的,整個身體都虛軟無力,似乎昨夜這一睡,她竟是得了傷風了。
流螢害怕別人趁她熟睡後拿她的錢財,趕忙伸手往自己的懷中探了探,摸到懷中的銀兩尚在,她這才放下心來。
肚子餓得快有些虛脫了,流螢掙扎著起來想先找個鋪子解決了早餐再說,誰知人家掌櫃見她全身髒兮兮的,整個人看上去落魄至極,只道她是要飯的花子,直接就把她給推到了地上,連聲驅趕:“哪來的叫花子,走走走,別耽誤我做生意。”
流螢跌倒在地,抬起昨日摔傷的手掌看了看,原本結痂的手心,此刻又浸出了血絲,她咬了咬牙掙扎著爬起,忍住心頭的怒火與委屈,從懷中掏出銀兩顫巍巍地遞了上去,道:“我不是叫花子,我有錢。”
那老闆不屑的瞥她一眼,從她手中接過銀子便把饅頭遞給她,從頭到尾沒對她說一聲抱歉。流螢接過那隻饅頭,手上的血和泥立刻就印上了饅頭,流螢卻似沒看見一般大口大口地咬著饅頭嚥了下去。
拖著疲倦的身子僱到一輛馬車後,流螢再也承受不住地蜷縮著身子在車上沉沉睡去。
睡夢中,哥哥全身溼透的躺在冰冷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