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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醫術精湛的大夫,她也不必驚動京城的大夫前來為君天瀾及流銘診治,少了讓有心之人獲取情報的機會。
君天瀾傷在胸口,最後拼命拍暈流銘的那一掌,更是讓他撕裂傷口失血眾多,好在流螢那裡有很多的名貴藥材,而他自己的身體素質也好,雖然一直都在昏迷著倒是沒有性命之憂。
而流銘卻是不同,他身上的傷倒是小事,重要的是他中了一種名為“惑心”的毒。此毒雖然不會讓他肉體上承受什麼痛苦,但是卻會讓他忘記自己的親人,忘記自己所有的一切,甚至忘記自己,不僅如此,此毒還會讓他性情大變,變得冷酷、殘忍、嗜血,只記得和效忠他第一眼看到的給他下毒的人,並且無藥可解。
為了照顧君天瀾與流銘,流螢一直隱身在京城郊外的宅子裡沒有回府,也沒有再管生意上的事,至於凌霄,自然還是扮成君天瀾的樣子,繼續在王府扮演他的逍遙王爺,他是狂躁也好,氣得想撂挑子不幹也好,流螢都管不了他了,只能一遍遍漠視他派人傳回來的換人訊息。
正是因為知道凌霄的身份沒有敗露,流螢方才敢肯定,君翔沒有發現君天瀾與凌霄身份互換的事,在君天瀾身體康復之前,她沒有辦法不顧他的安危,將他送回王府。
為了防止流銘自殺及傷人,流螢命人檢查了他的牙齒,取出了他口中藏著的毒囊,又命人用鐵鏈將他鎖在床上。
醒過來後的流銘果然狂性大發,將屋子裡的一切全都摔碎砸爛了,除了那張鐵質的大床,所有靠近他的人和物,無不人仰馬翻。
唯一能夠降服住他的人,只有流螢。在郊外宅子裡的流螢,披散了頭髮,揭下了面具,扮作兒時梳著兩個小髻的模樣出現在流銘面前,一下子就鎮住了正在發狂的流銘。
看都流螢走進來,流銘眼睛瞪直了,後來彷彿忽然意識到什麼似的,蹲在牆角捂住自己的臉,不敢看流螢。
“哥哥”流螢輕輕喚他,拉下他的手臂。
流銘將自己的臉捂得死緊,根本拉不動,流螢便放棄了拉他,在他身側坐下來,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緩緩道:“哥哥,你那一掌打得螢兒胸口好疼。”
流銘一聽身子一僵,從手指縫隙裡偷偷抬眼看流螢。
流螢眼淚汪汪,一臉委屈地看著流銘道:“哥哥,難道你不想見螢兒嗎?”
流銘微微一怔,嗓音沙啞道:“你認識我?還是我的妹妹?”
“是啊!”流螢欣喜道:“我們都姓流,流水的流,我叫流螢,螢火蟲的螢,你叫流銘,銘記的銘。”
“你騙人!”流銘忽然一把推開流螢道:“我都已經面目全非了,你如何能夠認識我?”
流螢跌坐在地,卻並不生氣,望著他道:“我那時帶著面具,你不是也能認識我?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最親的親人,就算我們都改變了模樣,也都能認出對方,哪怕是從說話的聲音,走路的動作,都可以認出對方來的。”
“可惜,我是個沒有記憶的人,我不知道你說得是真是假,每次只要一想起你,我就頭疼欲裂。”流螢的話讓流銘陷入了沉思,的確從第一眼看到她開始,流銘便覺得這個女孩很親切,所以即便他的主人一再叮囑他不要靠近她,他還是忍不住地靠近了她,甚至被她偷走了令牌也不自知。
流螢嘆了口氣,將手搭在他的肩上道:“那是因為你中了惑心之毒,此毒會讓你失去記憶的,只效忠你第一眼看到的人。哥哥,告訴我,你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誰?”
見流螢如此說,流銘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將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拉下來,眸光染上一絲血紅道:“不准你誣陷我的主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流螢淡淡一笑,順著他的話道:“好,我不懷疑他了。哥哥既然想起我就頭疼,那就不要想了,既然我們已經見面了,那以後我們開始重新創造新的記憶就好。”
流銘默了默,忽然踢了踢腳下的腳鏈道:“你騙我,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親人,否則就不會鎖著我,主人是不會限制我的自由的!”
流螢微微一怔,嘟起嘴吧故作失落道:“那是因為我怕哥哥不要我,丟下我去找你的主人了。”
“你”流銘轉過身來從手指縫裡看著流螢道:“真的這麼在意我?”
“不然呢?”流螢也轉身面對著他道:“為了哥哥,我連命都可以不要了,你還要我怎樣,你才肯相信?”
“可是可是你不怕我嗎?”他捂住臉,始終不敢拿下雙手,正面面對她。
“你是我的哥哥,我怎麼會怕你?”流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