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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約談,只能等待時機與他見面。
吃過晚飯,流螢正準備叫上凌霄同自己一起離開,商量下接下來該如何在漠國與楚國建立自己的勢力,逐漸分散在大瀝的財力和人力,誰知凌霄的人還沒找到,流螢便被人叫住了,說是天字一號房的包廂內,有貴客請他過去問話。
流螢心想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便三步並作兩步上了包廂,誰知進了包廂之後,流螢方才發現坐在包廂裡的是君翔和君天鴻。
見到此二人,流螢眼皮一眨,立刻便要跪下磕頭,君天鴻笑眯眯地拉住了他,道:“劉老闆不必拘禮,今日我們是出來微服私訪的。”
“哦。”流螢應景地笑了笑,一臉殷勤地道:“兩位貴客大駕光臨,真是令蓬蓽生輝!”
君翔高高在上地坐於中位,中氣十足地笑道:“朕難得今日閒暇便出來走走,聽說你們這裡的臺柱墨妍很是有些名氣,怎麼朕今日進門之時,卻沒看到有她的演出?”
“哦,是這樣的。”流螢上前一步,恭敬道:“我們劇院每天的演出劇目都不同,會有不同的演員進行表演,一般而言演過了的基本上都不會再重複了,除非是非常受歡迎的劇目才會重複,墨妍的劇目剛好演完,現在正在排練新的劇目,還沒有排練好。”
“照劉老闆這樣說,今天是看不成了。”君翔臉上露出一絲遺憾,看了臺下正在佈置的道具問:“今晚是哪位的戲啊?”
流螢正要介紹,卻聽君天鴻笑看著她道:“皇上難得出宮一趟,自然是要看最精彩的劇目,你適才不是說新的劇目已經在排練了嗎,反正你們這兒一場戲也不是一場就能看完的,就先讓墨妍將排練的新劇換上吧,這兒的看客哪位會不給墨妍的面子,就算是臨時被通知換劇目,也該是求之而不得的。”
流螢這還沒有開口拒絕呢,君天鴻就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辭來說服她了,雖說他說的不無道理,她若是通知換劇目也沒什麼困難,可她隱隱之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具體是什麼卻又不得而知。
君翔見君天鴻如此說,不由轉變口吻道:“那麼就麻煩劉老闆下去安排一下了。”
皇帝都已經開口這麼說了,流螢還能再說些什麼呢,只能點頭同意了。
好在墨妍還沒有離開,見流螢下來通知臨時改上新的劇目,她連問都沒有問原因,便吩咐人換道具,趕緊準備開演。
臨走前,流螢拉住墨妍的胳膊,囑咐道:“好好演,今晚有重要人物要看你的演出。”
“好。”墨妍朝她微微點頭,給她一記放心的笑容,走進後臺開始著人化妝更衣做準備。
看著她離開的窈窕背影,流螢從心底流露出一絲微笑,這段日子的相處下來,流螢越來越是倚重她了,這不僅是因為墨妍的戲演得好,能夠幫她網羅一批又一批的看客,更因為她的組織能力,協調能力,培訓能力更是驚人的超強,在演好戲的同時還能夠幫她培訓一批又一批的新員工,為流螢在各地的劇院輸送一批又一批的新鮮血液,自然,在酬勞方面流螢也沒有虧待墨妍,所給報酬佔了吉祥劇院門票收入的二分之一。
劇目開演時,流螢又來到君翔的包廂伺候,今日墨妍表演的是《木蘭從軍》,說的是一則在民間流傳很久的故事,流螢正要開口介紹,君翔僅憑著現場的道具便笑著猜測道:“今晚演的可是《木蘭從軍》?”
流螢故作吃驚,讚道:“皇上聖明!”
君翔沒料到自己真猜對了,笑著道:“有點兒意思!待會兒會唱戲嗎?”
流螢料想君翔是從未見過話劇演出,是以才會有此一問,便在一旁細細為君翔做解釋,君翔聽得極不以為然,不理解聽人說話能有什麼意思,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痴迷,每場不落的追著看,得知還有人全部看過一遍之後還不滿足,同一場戲還會跑到不同的劇院去看第二次,第三次,君翔更是大感不可思議,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
為了能讓君翔認同,流螢一直在一旁不遺餘力地賣力介紹,那架勢就貌似有意進宮要太后及各宮娘娘們進行表演似的。
君天鴻在一旁任流螢說得口乾舌燥沒個停,自己則在一旁悠閒地品茗,君翔也是樂得調侃流螢,她說什麼他就反駁什麼。
等了半天,劇目終於正式開演了,流螢說到最後頭上都冒汗了,也沒能將君翔說通,然而當墨妍上臺後以一段哀傷的獨白做開場白後,君翔忽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流螢不要說話。
流螢慌忙住了嘴,此時整個劇院的燈火都黯淡了下來,只剩下臺上燈火通明,墨妍穿著簡